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六百七十三章 鴨子坐
    阮清歌單手收緊成拳,將紙捏成渣,遠處兩人疑惑看來。

    阮清歌呼出一口氣,道:“無事!”

    就算有事現下也是她解決不了的,加之喚靈勞累如此,怎能再讓它折返?兩日後再說吧。

    然而阮清歌心中一陣發慌,她不怕老天待她如何,怕的卻是真心對她的人,因爲她遭受非議。

    ‘墨竹!你一定要挺過去!’

    阮清歌騎着駱駝向着花無邪和沐訴之靠去,將事情簡單說出,後者兩人面上均是沒有太多變化,畢竟此次出行,就意味着皇城有變,現下能最快解決的,便是找到蕭容雋,不能再坐以待斃下去。

    ——

    孫可人醒來時已是傍晚,夕陽落下照射進帳篷,她擡眼看向門簾,一身黑衣的孫可言站立在門口。

    “準備好了晚膳,你起來喫一些吧!”

    夕陽徹底落下,外面泛着橘詭光輝,孫可言走進營帳,看着滿是熱氣的飯菜,她眼角暈染一絲霧氣。

    她想起這些時日爲劉雲徽準備的飯菜,雖是簡單的一碗熱粥,幾個熱饅頭,兩碟小菜,卻也是她的心意,亦是被推脫。

    “坐下一同喫吧!”孫可人坐下後示意孫可言坐下一同用餐。

    原本孫可言是要去尋劉雲徽的,瞧見孫可人這般憔悴面容着實不忍。

    他神情略微猶豫,最終還是無奈應聲道,“好。”

    “劉雲徽呢?”孫可人咬嘴嘴脣,卻是並未將饅頭喫下,她心中清楚,她雖然到來,卻是不能將身份公開,亦是沒有站在劉雲徽身邊的地位,她…有些打退堂鼓了!

    若不是當初阮清歌道來,是自己的就要去爭取,她現下也不會這般,也不會逼自己一把。

    “正在帳篷中,你不用擔心他,他好着呢!”雖然對自己妹子無力,但劉雲徽那小子,孫可言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我…沒有擔心他!”孫可人放下碗筷,面色微紅道。

    “我看你就是擔心他!若你這一次受了委屈,回京之後我就讓爹爹把你許配了!”孫可言齜牙咧嘴道,威脅味十足。

    孫可人委屈的扁起嘴巴,“哥哥,你不能這般對我,我…”

    “孫左領!劉副將尋您!”

    遠處傳來叫喊聲,孫可言一計威脅眼神瞪向孫可人,將手中饅頭放下,擡手戳在她的額頭上,“你給我安分點!過些時日我安排人將你送回去!”

    “我…”

    孫可人話音還未落下,只見孫可言已經轉身離去。

    她嘆息着,伴隨着一肚子委屈,以及眼角的淚水,將那半顆發硬的饅頭吃了下去。

    “孫將軍,吃了嗎?”

    進入帳篷,便瞧見劉雲徽正喫着晚膳,桌上十分簡潔,兩個饅頭,一碗清湯。

    孫可言哪能與之分食?“吃了!”他抱拳行禮道。

    他掃視桌面,道:“咱們軍營這般悽慘了嗎?爲何是清粥白菜,將士怎能有力氣上陣打仗?”

    劉雲徽搖頭,“並未,王妃祕密送來軍糧,奈何有歐陽威遠那奸詐老賊,放心,咱們的飯食中都增加了強身健體的草藥。”

    孫可言聞言這才放心,道:“你找我來有何事?”

    “身上的傷如何?”劉雲徽放下饅頭,擡起眼眸看去,示意

    孫可言坐在身側。

    “有王妃的藥丸,好了許多,過些時日定能完好如初。”孫可言一臉凝重道。

    劉雲徽頷首,“如此便好,這幾日蠻子時長在城外遊蕩,怕是要進攻了,我們要快些尋到梁王,那時你說梁王被蠻子帶走,定然沒有暴露身份,所以過些時日待你好了,我打算喬裝前去,你看如何?”

    “好!”孫可言一臉凝重應下。

    ——

    漫天黃沙,塵沙飛揚,空氣一片乾燥。

    阮清歌拿起一本醫書,騎在駱駝上,心早就飄向遠方,發呆了許久,阮清歌乾脆丟下手中的醫書,閉上眼眸在駱駝上打坐,開始冥想。

    前世不僅會與同事切磋武藝摔跤,亦是喜歡瑜伽,因爲能夠放鬆身心,拋開一切雜念。

    當事情全無頭緒的時候,她就會冥想讓自己的思緒放空。

    “清歌,這幾日你到底是怎麼了?”

    阮清歌睜開眼睛時,沐訴之的聲音從耳邊傳來,不知幾時,沐訴之已經來到阮清歌身側,與之並肩前行。

    阮清歌居然都沒有察覺到,看來她還是太大意了!或是已經熟悉了沐訴之的氣息,將他當成自己人。

    “不知還有幾日才能到沙漠之海,過了這件事,還有穿越雨林,京城產生變化,蕭容雋那處不明…”

    末了,阮清歌嘆息一聲,眼底浮現彷徨。

    “別想了,船到橋頭自然直。”沐訴之凝重看去,擡起一掌拍撫在阮清歌肩頭之上,隨之從懷中那處一包駱駝燻肉,扔到阮清歌懷中。

    剛剛阮清歌的模樣讓沐訴之覺得十分心疼,他的小女孩,是不應該流出那麼傷感以及揹負整個世界重任的模樣。

    以往覺得這個世界無法觸及,現下他真真實實站在阮清歌面前,便決不允許!他很不喜歡那種無力的感覺。

    “清歌,你在墓穴中學到了什麼?入定?”沐訴之半開玩笑的話語傳來。

    “入定?”阮清歌捏着駱駝肉放在脣邊,略帶疑問的看着沐訴之。

    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樣子,阮清歌知道沐訴之誤會了,她側頭仔細想一想,也差不多,不都是坐着比劃嗎?

    道:“不是入定,只是讓自己的思想放空,冥想,便能殺敵。”

    “還有這般武術?你教我看看?”沐訴之擡眼看去,眼底帶着笑意。

    阮清歌嗤之以鼻,“好啊!我教你!”

    一側花無邪瞧見兩人不斷傳來話語,聊得不亦樂乎,亦是不甘受到冷漠,上前,道:“學什麼?也教教我唄!”

    “好啊!一起!”

    說着,阮清歌擺出一個鴨子坐的姿勢,挑眉看向眼前兩名男子。

    “啊!這麼簡單啊!”花無邪不屑撇脣,說完便有模有樣的學了起來。

    “哎呦!我的腰!”

    “啊!腿!斷了!斷了!”

    低沉尖叫不斷傳來,阮清歌看着眼前兩人捂脣輕笑,這幾日的憂愁好似全部煙消雲散。

    時間囫圇飄過,轉眼間便到了晚上,這幾日在沙漠行走,衆人身上均是沾染塵土。

    幾日未洗澡,阮清歌感覺身上都臭死了!

    待帳篷支好之時,小桃留守在外,她在裏面有手帕簡單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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