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七百二十九章 合作才能共贏
    簫容雋旋身躲過,謝絕道:“不必了。”

    猛吉聳肩,並未追問,兩人走出,簫容雋便與青懷向着來時的方向走去。

    待回到住所之時,瞧見阮清歌已經收拾好東西,坐在椅子上滿眼沉思。

    阮清歌聽聞聲響擡眸看去,起身道:“現在就離開嗎?”

    簫容雋頷首,來到阮清歌身側,將包裹抓起,扶着她向門外走去。

    三人走向門外,已經有三匹大馬等候着。

    簫容雋跳上一匹,隨之將阮清歌拉入懷中,他回身看去,眼底滿是意味深長。

    幾人走出,並未有人前來歡送,一切就好像來時那般靜謐。

    阮清歌嘆息一聲,閉上雙眸向後靠去,緊緊依偎在簫容雋的懷中。

    大地一片寂寥,星光閃爍,駿馬疾馳在草原之上,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響。

    幾人很快便在距離橫樑城不遠的地方落下,改用輕功緩緩向着城內飛去。

    那看守大門的熾烈軍看向天空中詭異的暗影,再瞧見歸來人兒之時,眼底滿是激動,亦是不動聲色,好似沒看見一般。

    在歸來之時,青懷便說到,因爲歐陽威遠的事情,城外的軍營已經搬到了城內。

    三人正是向着城內的方向飛去。

    橫樑城範圍不是很大,卻是貧瘠的很,說是城池,不如說是一個小鎮。

    在空中,一眼便能將整個城鎮看盡。

    只見在東側的位置上,正有一處燈火閃爍的地方,三人的目的就是那處。

    三人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快速在空中飛行,不多時落在那範圍之中。

    落地之時,阮清歌擡眼向其中看去,只見那處各個營帳都閃爍着燭火,可現下天色已經不早。

    她疑惑看向簫容雋,道:“不知劉小子可是知道我們回來?”

    簫容雋聞聲搖頭,“不知。”

    阮清歌眉心輕皺,若是以往,裏側肯定燭火熄滅,均是休息,若真如此,那裏面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青懷在落地之時便跑去尋找劉雲徽居住的營帳,而他們二人則是躲在樹後。

    不多時,青懷回來,身後跟隨的則是劉雲徽。

    阮清歌擡眼瞧去,看見的便是眼底雖然滿是激動,但面色一絲都不顯,甚至可謂是面癱的劉雲徽。

    他撩起衣襬,欲要跪地,卻是被簫容雋一把扶起,“表哥!”

    簫容雋擡手拍了拍劉雲徽的肩膀,道:“這些時日辛苦你了!近況如何?”

    劉雲徽謹慎掃視周圍一眼,道:“我們回軍營再說。”

    兩人並肩向前走去,劉雲徽轉身之時,卻是意味深長向着阮清歌看去。

    那眼神中帶着滿滿的譴責,阮清歌怎能感受不到?她撇了撇嘴角,面上滿是無辜,相比若是任何一個人,丈夫受難,都會將之救回。

    當然,不能稱之爲丈夫的男人除外。

    回到營帳,阮清歌坐在門口的位置,那兩人則是坐在裏側,阮清歌輕抿眼前茶水,耳際卻是不動聲色的聽取兩人對話。

    原來那日攻打遲烈國,是歐陽威遠一氣之下的舉動,他原本是戰名顯赫的振國大將軍,被簫容雋派去看糧草本就生了一肚子的悶氣。

    那日又被劉雲徽算計,他心中自然是氣憤的很,也就致使了後來不顧劉雲徽反對,向着遲烈國進攻。

    而在歸來之時,他便將鎮國大將軍處置,現在還在地牢中關押着。

    等的便是簫容雋歸來進行處置。

    簫容雋聞言對於劉雲徽的做法十分滿意,亦是將這些時日的事情言簡意賅說了出來,以及心中萌生的那些想法。

    劉雲徽聞聲十分差異,卻也知道這全然是在情理之中,他擡起眼眸看去,眼底滿是凝重,道:“但不管如何,只要是表哥做的決定,我都支持你!”

    簫容雋聞聲欣慰一笑,擡手拍向劉雲徽的肩膀。

    劉雲徽話音落下時,擡起眼眸看去,眼裏帶着一絲擔憂,道:“那現在將如何處置鎮國大將軍?”

    如果是按照之前的想法十分簡單,只要將現下這幾個罪名加註在歐陽威遠的身上,將之送回京城便可。

    可現下卻是不能讓他回京城的,他那一張臭嘴,保不齊回去會說出什麼,而且,在戰場上匆忙一瞥,簫容雋通敵叛國的罪行已經在歐陽威遠的心中定格。

    正當劉雲徽這般問着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一陣異響,而坐在門口的阮清歌轉身向着屋內走去。

    簫容雋下意識將之攔在身後,那遠處的聲響十分龐大,大地爲之顫動。

    簫容雋與劉雲徽對視一眼,兩人眼底均是展現一絲凝重。

    阮清歌拽起簫容雋衣襬,道:“我們先藏起來?”

    簫容雋微眯起眼眸搖頭,道:“怕是衝着咱們來的,藏起來也是無用,就算掘地三尺,也會將咱們找出來。”

    “哈哈!梁王倒是有點自知之明啊!”

    門簾被拉開,歐陽威遠那張奸詐的嘴臉露了出來,不僅是阮清歌就連劉雲徽都是極爲詫異,道:

    “你不是在地牢!?怎麼在此處!?”

    那尾音卻是越來越小,劉雲徽面上浮現出一絲憤恨。

    而相較於簫容雋,面上卻沒有一絲起伏,他道:“真是有勞歐陽將軍費心了!”

    歐陽威遠陰桀一笑,舉起長刀比向簫容雋,冷呵道:“你個通敵賣國的小人!今日本將軍就要將你繩之於法!”

    “皇親國戚可不是你說殺就殺的!能要梁王性命的人!只有當今聖上一人!”

    阮清歌從簫容雋的身後鑽出腦袋,瞪着眼眸看去。

    歐陽威遠聞聲冷呵一聲,道:“看來你還不知道!”

    阮清歌聞聲目光一暗,她與簫容雋對視一眼,心中均是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

    只見那歐陽威遠在懷中一陣摸索,不多時,拿出一塊聖旨,他向前一抖,將之展開,面上滿是勝利者一般的笑容。

    “呵呵!你們好好看看!在來時,皇上就將權利交於本將軍!若是梁王做出有損大盛朝的任何事!都可以將之就地正法!今日!你便拿命來吧!”

    簫容雋聞聲挑起眉頭向着聖旨看去,那上面的字眼簡易來說確實是放權給歐陽威遠。

    看來在來時就已經計劃好將簫容雋置之死地。

    那歐陽威遠身後的均是精兵,阮清歌擡眼掃向周圍,並未瞧見一名熾烈軍的存在。

    難道是……剛回來的時候就中了埋伏?這附近的熾烈軍都被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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