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七百三十六章 明哲保身
    阮清歌嬌嗔一笑,擡手輕敲在簫容雋的胸膛上,緩聲道:“那歐陽威遠現下在何處?”

    簫容雋面色一冷,正色道:“自是藏匿了起來,他現下元氣大傷,怕是要休養幾日,況且,搬救兵也要許久的時間。”

    阮清歌聞言皺眉看去,“這朝中能救急的,怕是沒有什麼人了,鎮南王,怕是會遭受牽連…”

    阮清歌擡眼期期艾艾看去,小心打量着簫容雋的面容。

    只見後者面上毫無變化,甚至帶着一絲舒爽,“舅舅那處無需擔憂,有你…嗯…沐振擎在,一切自是好說。”

    阮清歌聞言眉心皺的更深,“此話怎講?”怎還與她那生父有關係?

    簫容雋聞聲側目看去,擡手掐住阮清歌小巧鼻尖,道:“沐振擎這些年在皇陵可不是白混的,那地道怕是將整個京城挖了個遍。”屆時朝廷一動亂,只要涉及到家眷的事情,沐振擎均會出手相救。

    然而接下來的話語,簫容雋卻並未與阮清歌細細道來,其一是怕她拒絕,其二便是,留些新鮮感,屆時讓她猜測,也不免是一件趣事。

    阮清歌聞聲眉宇鬆懈,她倚靠在簫容雋懷中,道:“他怎會出手相助?莫不是你知會他的?”

    簫容雋挑眉,並未回答,而那眼前,好似浮現出往昔。

    在他出戰的前一晚,他便來到皇陵深處,尋找沐振擎。

    岳父瞧見女婿自是少不了一番教育,幾番打鬥。

    ——

    棋局之時,被簫容雋讓了兩圈的沐振擎:

    “別以爲我女兒嫁給你了,我這個老頭子就認了你這個女婿。”

    打鬥之時,被簫容雋冰刃險些劃破衣袖的沐振擎:

    “你們皇家沒有一個好東西,想要我幫忙?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實力。”

    品酒之時,被簫容雋徹底灌醉的沐振擎:

    “呵呵!你還算是有兩下子,可你對清歌還有待觀察!”

    ——

    阮清歌並未追問,就算她對沐振擎有再多的不滿,但如今能夠幫上忙,那份情誼阮清歌依舊記在心中。

    只是…阮清歌腦海中浮現沐振擎那一雙腿…

    “在想什麼?”

    瞧見許久未說話的阮清歌,簫容雋將眼簾湊過來詢問着。

    阮清歌回過神搖頭,道:“無事,當初我向京城寄回一封書信,不知現下可是收到?”

    “你寄給誰的?幾日前?”

    “母妃…快有半個月了。”

    簫容雋聞言眼底神色漸濃,道:“怕是已經到她手中了,你在信件中提到了什麼?”

    “朝中有變,明哲保身。”

    阮清歌仰頭看去,只見簫容雋眼底毫無波光,甚至帶着一絲笑意。

    他雙手擡起,捧住阮清歌面頰,緩聲道:“清歌…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

    那話語中滿是柔情蜜意,阮清歌心中一陣動容,輕輕搖晃着腦袋,道:“這些都是我甘心做的,只要你安全,咱們大家都安全,結果如何…都不重要。”

    然而那‘安全’兩字,自然是好的結果,若然,定然屍骨無存。

    簫容雋嘆息一

    聲,怎能不明白阮清歌的意思,不過是將壓力撇開留有一分輕鬆罷了,他將雙手放下,道:“歇息吧,我回去片刻再回來。”

    阮清歌卻是擡手一把拽住簫容雋的衣袖,道:“你體內還留有寒毒淤毒,我看看。”

    簫容雋面容微頓,頷首輕笑,道:“清歌醫術了得,許久爲感受到這般神清氣爽,我還以爲已然盡好。”

    阮清歌撇了撇嘴脣,將指尖搭在簫容雋脈搏之上,那淤毒微不可見,“你少賣乖!多注意休息比什麼都強,好了,我一會熬製湯藥,叫人給你送去。”

    “嗯…”簫容雋站起身,卻是並未離開,一雙眼眸溫熱打量着阮清歌的面頰,最終視線凝聚在朱脣之上。

    阮清歌在心中翻了個大白眼,這簫容雋自從失憶好了之後怎地這般孩子氣?

    她踮起腳尖,在簫容雋面頰上印下一吻,剛要撤離,卻是被一雙大掌桎住後腦勺,緊接着雙脣相貼,阮清歌口中的空氣差點被簫容雋吞噬而盡纔將她放開。

    阮清歌只覺一陣頭暈目眩,簫容雋輕笑一聲,將她帶坐在椅子上,道:“我走了。”

    阮清歌頷首,目送簫容雋離去。

    不多時,阮清歌休息好,便起身向着倉庫走去,簫容雋不僅將金銀拿了回來,就連那藥草也都帶了過來。

    然而阮清歌進入其中所奔之處均不是這兩個。

    她走到最角落的木箱中,打開,一枚水晶球展現在眼前。

    阮清歌將之託起,發現上面已經展現許多星輝,而其中最明顯的便是有三顆最亮的星星連接在一起。

    阮清歌緩出一口氣,好在,好在這水晶球不再身邊一樣可以有效果。

    阮清歌擦拭一番,將之放在箱子中,起身抓去醫治簫容雋寒毒的草藥,其中自是少不了那朵紅花。

    阮清歌以爲,若是沒有那場際遇,怕是也尋不到這花朵,也不會練就那一身本事,阮清歌嘆息一聲,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數。

    不多時,阮清歌將藥材熬製好,便來到涼亭處休息,那湯藥並未叫人拿去,現下週身之人均是不可輕信,阮清歌想着還是等待簫容雋歸來之時再喝也不遲。

    這一等,便是等的睡了過去。

    陽光暖意照射玲瓏嬌軀,一雙猶如蔥白手指遮擋在眉眼之上,那一張傾國傾城容顏若隱若現,纖細腰肢歪向一側,修長白皙雙腿交疊側臥在一起。

    孫可人進入之時,瞧見的便是這般景象,任一個女子瞧見了,都血脈擴張,想要一撲而上,何況是男子?

    “罪過!罪過!”

    孫可人一邊唸叨着,一邊將大門關上,回屋拿出薄被蓋在阮清歌身上。

    許是有身孕,許是太過於勞累,當那被角碰觸到阮清歌身上之時,她才警惕睜眼看去。

    對上的,卻是一張滿是鼻血的面頰。

    “你…你怎麼了?”阮清歌先是一陣朦朧,待瞧見是孫可人之時連忙起身,拿出秀帕擦拭着她的鼻下。

    孫可人僵笑一聲,連連擺手,“天氣燥熱!中暑了!中暑了!”

    阮清歌皺眉看向天際,這時日明顯是要入秋了,暑伏早已過去不知幾何,這怎地中暑之說?

    孫可人大眼一轉,道:“我去洗洗,一會說哈!”

    阮清歌無奈搖頭,這小丫頭何時這般古靈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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