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七百五十章 太歲頭上動土
    沐訴之嘆息一聲,將阮清歌拽向角落,道:“蕭凌帶人前來夜襲,欲要將歐陽威遠救走,被劉雲徽攔下,兩人對戰,那蕭凌小人一個,竟是使用毒藥,劉雲徽便成了這副德行。”

    阮清歌聞聲眼眸圓瞪,“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蕭凌不想活了?!”

    沐訴之擡手擺在空中聳了聳肩,“他若是想活也不至於來到此處。”

    阮清歌皺眉看去,也沒給沐訴之什麼好臉色,那簫容雋全部注意力都在劉雲徽的身上,自是沒有注意到阮清歌的到來。

    阮清歌將圍在牀邊的人一一拽開,怒道:“一點新鮮空氣不留!就算是好人都憋死了!你們都讓開!”

    當到孫可人面前的時候,瞧見那梨花帶淚楚楚可憐的模樣,她嘖嘖兩聲,道:“別哭了!等他醒來再哭,若是醒不來你哭也是白哭。”

    那周圍人聞聲均是一愣,這是什麼邏輯?

    孫可人歪頭一想,好像也確實是這個道理,便止住了哭聲,一臉擔憂看去。

    簫容雋這才注意到阮清歌的到來,眉心緊緊皺起,“青懷!把王妃帶回去!派人將別苑嚴加看管!”

    阮清歌聞言瞪大眼眸,“你這是不歡迎我來?”

    簫容雋一身塵土,髮絲微亂,看樣子是發現的時候十分着急,纔將劉雲徽救下。

    簫容雋眉心緊皺,面展威嚴,那嚴厲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慄。

    “需要亂講!我叫你回去就回去!”

    那青陽和青懷均是上前,欲要將阮清歌強行帶走。

    阮清歌雙眼微眯,側目看去,瞧見劉雲徽一雙嘴脣青紫,一看便是中毒已深,怕是要攻入心脈。

    她冷笑一聲,道:“除了我還有誰能救雲徽?”

    並不是阮清歌口出狂言,而是任何一個軍醫有辦法,簫容雋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緊張。

    簫容雋聞聲深深呼出一口氣,道:“那你便瞧,看完了立刻回去!”他沉重閉上眼眸,再次睜開之時,較之前沉穩了不少。

    阮清歌還是第一次瞧見這般緊張的簫容雋,就連當初她受傷也沒瞧見過。

    他這般焦急,可是因爲劉雲徽?阮清歌在心中唾棄着自己,怎地還與小叔子喫起味來?

    阮清歌將屋內多餘的人譴退下去,只留下兩名軍醫打下手,她在軍醫手中將銀針拿了過來,先是消毒一番,隨之叫人將劉雲徽的袍子脫去。

    只見那光裸的上身滿是疤痕,其中最爲眼中的便是胸。口一拳,那拳頭周圍呈現青紫顏色。

    讓阮清歌錯愕的竟是,那襲擊的位置,竟是當初劉雲徽爲了救他,傷及肋骨的地方!?

    阮清歌不敢有任何拖延,對着那處肋骨細細檢查,好在,那拳頭力氣雖大,但劉雲徽當時好似使出內力保護一般,竟是並未傷及根本,只是一些皮肉上罷了!

    但阮清歌微眯起眼眸,其心思縝密,劉雲徽肋骨受傷,蕭凌是如何得知的?

    難道在事前,蕭凌便與歐陽威遠溝通過?

    想來是了!那歐陽威遠當初歸去之時定然向蕭容堪彙報,蕭凌知道也只是動動嘴皮子的事情。

    阮清歌先是診脈,索性毒素並不強,對於阮清歌來說不過是小兒科!

    她用銀針封。鎖

    着劉雲徽的命脈,隨之用銀針插在各處穴位之中,顫針一動,那身側兩名軍醫均是倒抽一口氣。

    阮清歌目不斜視,認真看着劉雲徽毒素溢出的速度。

    少傾,一炷香時間過去。

    阮清歌額頭早已飽滿了汗水,那帶着血水的毒素也從劉雲徽的身上溢出,兩名軍醫正小心翼翼擦拭着。

    末了,阮清歌雙手一擡,那銀針盡數飛起,隨着阮清歌的控制快速射向地面。

    那兩個軍醫瞬間呆愣,等反應過來,阮清歌已經拿出解毒丹喂向劉雲徽的口中。

    等他們想要拍馬屁的時候,阮清歌已經走了出去,不多時與簫容雋一同進入其中。

    “毒素已經清理乾淨,現下就剩休養,切記要休息七日。”

    簫容雋頷首,淡然掃過劉雲徽,便叫人來照看,拽起阮清歌便向着外面走去。

    “這處不安全,你趕快回別苑。”

    簫容雋語氣中帶着前所未有的擔憂,阮清歌眉心緊皺,站定腳步,一把甩開簫容雋的手臂。

    烏雲密佈,天空一片暗色,周圍伸手不見五指,颶風颯起,吹揚着阮清歌髮梢,順帶燃起了她的怒氣。

    “你不是簫容雋!我認識的簫容雋不是這般!”

    阮清歌一雙琥珀色眼眸在月色中格外醒目,明亮如月,清晰倒映着簫容雋不可置信的面容。

    “我…”

    簫容雋擡手欲要抓起阮清歌的小手,卻是被後者一把拍開。

    “我認識的簫容雋從來都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改,對待任何事務都能保持冷靜!可你現在呢?你看看你!”

    簫容雋眉心緊皺,他不明白阮清歌在氣着什麼?

    阮清歌倒退兩步,道:“容雋!你要振作起來!你怎能退縮?都已經到這個份上了!雖然雲徽受傷,但你身邊還有這麼多人支持你,你一定不能辜負大家的期望!”

    阮清歌眼底帶着淚光,那雙大眼本就惹人憐愛,此時更是波光淋漓,好似汪洋,又好似蕩起漣漪的湖面。

    簫容雋瞧着極爲心疼,他不由分說上前,一把將阮清歌攔在懷中,語氣哭笑不得,道:“是什麼讓你覺得,我在退縮?你夫君是何人不會不清楚?在我簫容雋的字典中只有向前,沒有倒退二字!”

    那最後一句說的擲地有聲,異常霸道。

    阮清歌聞聲眨了眨眼眸,“你剛剛,你……”

    簫容雋將阮清歌拉開一段距離,垂眸看去,阮清歌一雙眼眸溼。漉漉,看去極爲可憐。

    他心生愛憐,擡手撫摸着阮清歌粉嫩面頰,道:“你想多了!蕭凌能潛伏進來,便有了軍營中的地圖,保不準會生出什麼事情,我擔憂與你,你現下懷有身孕,行動不便,我不能讓你有任何閃失。”

    阮清歌聞聲眨了眨眼眸,原來…哎呦!是她思想太狹隘了嗎?

    只見簫容雋低沉笑聲傳來,擡指勾起阮清歌下顎,“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的夫君?在你心中我就是貪生怕死之輩?”

    阮清歌嘴角一抽,連忙擺手,道:“不!不是!怎麼可能!?您想多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行嗎?”

    “好!”簫容雋陰惻惻笑着,向着阮清歌耳際湊去,低沉說着什麼,惹來小女人一陣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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