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七百六十七章 滿月酒
    不過也好在身側有兩個像樣的婆子,幫助了阮清歌不少。

    這天,便是兩個孩子滿月的時間,兩個孩子身上穿着何婉香送來的棉袍,老大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老。二比剛生下來的時候看去結實了不少,卻還是沒有哥哥來的強壯。

    滿月酒也沒有大辦,幾個好友聚在一起,喫喫酒,看看雪,逗逗孩子。

    那兩個孩子登場不多時便被奶孃抱了下去,阮若白怎麼也不捨得離開,便一同跟了去。

    阮若白算是了了心願,一個弟弟一個妹妹,看去哪個都稀罕到不行。

    阮清歌在月子裏面養的極好,皮膚看去白嫩,整個人比生孩子之前還要光彩照人。

    阮清歌喫不下多少,便坐在一側看着簫容雋和沐訴之暗中較勁,白凝燁無事在旁陪伴,倒是提起怎麼不見花無邪。

    這一問,整個是內鴉雀無聲,阮清歌接了一句,道:“是啊!花無邪。”

    這男人去了希地國,阮清歌是知道的,可是在那裏做什麼,待多久,爲什麼要在那裏卻是不知的。

    可前段時間運回來兩批衣服,一匹是入秋時的厚衣,一批是這些天剛送到的棉衣。

    因爲棉衣不夠,那日蕭凌說蕭容堪給他運來物資,簫容雋便攔截了不少回來。可想而知,把蕭凌氣的半死。

    只見這兩人提問,簫容雋和沐訴之對視一眼,均是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各說各話,好似剛剛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這種被忽視的感覺極爲不爽,白凝燁剛欲發作,便瞧見簫容雋轉身看來。

    “你來已經有一月有餘,作何來了?”

    白凝燁被問的一愣,半晌,道:“我聽聞京城之事擔憂你,極寒之地又無事便過來了,對了,你那兄弟還叫我帶信給你,你不問我都忘記了。”

    “兄弟?”阮清歌也成功被話題帶偏,完全忘記詢問花無邪一事,腦海中盤旋的都是簫容雋‘兄弟’這回事。

    劉雲徽聞聲眼底閃過光簇,道:“可是善王表哥?”

    “善王?就是當初你告訴我簫容雋是善王的善王?”阮清歌錯愕道。

    劉雲徽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道:“確是如此。”

    簫容雋側目掃了那兩人一眼,並未做聲。

    阮清歌嘖了嘖舌,想起往昔,她剛被劉雲徽擄走那時,他便告知阮清歌簫容雋是‘善王’,若當初沒有那些狗血的事情,想必她早已被簫容雋拆骨入腹。

    誰來有後面的故事,還要感謝劉雲徽製作這麼好的誤會。

    孫可人並不知怎麼回事,正低聲向着劉雲徽詢問。

    阮清歌支着下巴看着兩人,發現劉雲徽和孫可人在一起蠻登對,劉雲徽也不似一開始那般牴觸,好似整個人想明白了一般。

    就在阮清歌發呆的功夫,白凝燁一身風雪走了進來,將書信遞給簫容雋,便轉身向着爐子走去,烤暖和了才走過來。

    屋內都是心腹,也沒有什麼好遮攔,簫容雋當着衆人的面便將書信拆開。

    簫容雋一目十行,不多時便將那信件讀完,瞧着他微彎的嘴角,心情好似不錯一般。

    “怎樣?”阮清歌湊過去詢問着

    。

    不僅是阮清歌,那一雙雙眼睛均是齊刷刷向着蕭容雋看去。

    簫容雋隨手將信件遞到阮清歌手中,便看向衆人,道:“寒弟成功吸引了蕭容堪不少火力,早些時日便被宋科帶去的軍隊突襲,寒弟雖看似整日遊手好閒,但在邊關待了八年有餘,整日操兵,不比皇城的精兵差,便保住了邊疆‘幕城’。”

    簫容雋話音落下,阮清歌也將那信件看了個大概,簫容雋說的還算是委婉的,那信件上字裏行間都能看出這人極爲猖狂,甚至是…心勝氣旺,但最讓人奇怪的卻是怎麼都討厭不起來。

    簫容雋剛剛提到的宋科,阮清歌記得,以往本是鎮南王手下一名大將,後因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與鎮南王各走兩邊,站隊了蕭容堪那處,可蕭容堪用人十分謹慎。

    宋科是懷着滿腔熱血,想要在蕭容堪的庇護下大展宏圖,好好幹一番事業,奈何蕭容堪竟是將他雪藏,面上雖是將軍的職位,可實際就是溜溜鳥的閒職。

    這有了機會,自是要一展先前不快,蕭容堪命令簫容寒將幕城以及兵權交出。

    得知哥哥出了那事,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簫容雋會叛國,倒是可能有其他原因,本被不看好的簫容寒頓時激動起來,便找來白凝燁,書信一封,讓他帶來。

    在白凝燁來的時候,簫容寒剛將宋科打回去。

    書信上最猖狂的一句便是,“容雋,你我多年未見,再見之時可是君臣相稱?這幕城就當時送給你的見面禮!”

    簫容雋沒有說出來,阮清歌卻是觸動極大,可以看出來,簫容寒是真心對簫容雋好。

    畢竟那一輩的兄弟只剩下簫容雋和簫容寒兩人,蕭容堪就是個歘歘!

    簫容寒便是‘善王’,自小被惠太妃所認養,待蕭容堪登基之後,便想盡一切辦法除掉隱藏的危機。

    因爲簫容寒背後是惠太妃,不能動手,便在十五歲之時發配邊疆,這一去,再也沒有回過京城,以往簫容雋也只是與簫容寒有書信往來。

    但因爲簫容寒的特殊性,在簫容雋與阮清歌成親之時並未前來。

    阮清歌將信遞給簫容雋,後者直接將之焚燒,原本簫容雋並沒想到要用簫容寒,畢竟那是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人,只要不動用,便能少去一分危險。

    卻是沒想到就算如此,依舊入了蕭容堪的眼,看來當真是狗急跳牆,欲要截去簫容雋一切勢力。

    簫容雋看起來心情不錯,和友人多喝了幾杯,外面雪停下,幾人才紛紛回到軍營中去。

    這頓飯是在別苑喫的,簫容雋喝的有些多,眼神卻是越發清晰,阮清歌將只攙扶到牀上,忽而感覺門口有什麼動靜。

    她側目看去,眼底滿是防備,果真瞧見一道黑影落在門口,此時正在向門內張望。

    阮清歌瞧那身段極爲纖細,心中便有了一絲瞭然。

    那人瞧見阮清歌極爲激動,將面上黑紗摘去,向着阮清歌撲來。

    “清歌啊!我終於看見你了!”

    阮清歌被何婉香撲來的大熊抱抱了個滿懷,她亦是十分激動,卻在何婉香的脣邊擺了個禁聲的動作。

    “孩子還在睡着。”

    何婉香一臉激動,道:“孩子在哪裏?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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