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凌的計劃是不會讓他得逞的。
這幾日簫容雋總是神神祕祕,而阮清歌深知自己的功力還不夠,除了逗弄兩個孩子,閒歇時日均在練功,以備日後能保護自己和兩個孩子。
不是她不相信簫容雋,而是他也有他要做的事情,自己也要強大起來。
閒着的時候,阮清歌便煉製回魂丹,那東西不是一日便能練出來的,好在有穆湘在側,阮清歌也輕鬆了不少。
得知這次穆湘前來就沒有要回去的打算,阮清歌欣慰的同時也十分唏噓,穆湘身上充滿了祕密,然而她也不想知道,就像當初,知道她是女子,也沒有詢問緣由。
畢竟人活在世,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想要隱藏的事情,沒有什麼人是全然透明的。
可這一次,簫容雋消失了半個月,阮清歌可就有點受不了啦,前去軍營詢問,得知的便是那傢伙去了遲烈國。
礙於遲烈國許遠(其實一點都不遠,就是懶。)阮清歌並未行動,練了幾日武功她閒暇時間陪伴孩子,凜冬顯然已經有了要翻身的前兆,而懷瑾依舊整日咿咿呀呀跟阮清歌聊天。
(被說懶的阮清歌:老孃很勤快的好伐!)
也有趣事,比如那小公狐狸在一日被兩隻母狐狸圍着不知訓斥了什麼,看着極爲可憐,低垂着腦袋,而兩隻母狐狸圍繞着他轉着圈圈,時不時發出兩聲低鳴,甚至帶着嘶吼的意味。
然後……然後那隻小公狐狸就屁顛屁顛跟着兩隻狐狸跑出去了。
不知是爲了報答阮清歌感激之恩還是什麼,不斷往阮清歌的房門口扔草藥,其中夾雜着野果和小魚。
阮清歌十分好奇這野果子和小魚是誰送來的,那日她無事,便坐在堂屋運氣,耳際微動,便聽到有聲響,那蹄聲一聽就知是三隻狐狸的。
睜眼一瞧,母狐狸顯然愣了一下,卻還是將口中的草藥扔到了地上,緊接着就是小母狐狸,口中一樣叼着草藥,還均是名貴的草藥,不是深山都採不到。
看到這裏,阮清歌已經瞭然了,那小公狐狸慢悠悠從兩隻狐狸身後鑽出,口中叼着一隻已經死掉的小泥鰍,眼眸閃爍,不敢向着阮清歌看來。
瞧那模樣就是不好意思,阮清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小公狐狸撒丫子就跑了,差點撞到從藥房中走出的穆湘。
“這是嘛呢?”穆湘腳步一閃,奪了過去,瞧着那三隻跑遠的狐狸好奇看去。
阮清歌搖頭,用眼神示意她腳下的草藥。
穆湘前來之時,就瞧見了那三隻狐狸,一看就具有靈性,自是…什麼樣的師父出什麼樣的徒弟,穆湘看見就喜歡的不得了。
“反正你有三隻,給我一隻怎樣?”
穆湘話剛說完,那三狐狸鄙夷的瞥了她一眼,之後就再也沒正眼瞧過她。
得!省了阮清歌回答,就當她沒說。
穆湘彎身將草藥撿起,放在鼻翼下聞了聞,頓時兩眼瞪得鋥亮,“這草藥可比前兩日拿回來的都要好,清歌,你到底是給這三狐狸灌什麼迷、藥了?”
肩,“我也想知道。”
狐狸一族,自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只要認了恩主,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改變追隨的意願。
那狐狸本就在深山常年居住,有了阮清歌一家子,累的時候就不上山也有肉喫,挺好,何況母狐狸瞧着阮清歌並非常人,尤其是給它們喫下的丹藥,身上的傷好的快不說,身體也比以往好了許多,耳力更是不凡。
這主子認得好,對自己有幫助,最重要的是能省力,還能偷懶。反正山上才點藥材都是它們喫剩下拿回來的,瞧着女主人開心,它們也樂意!
(被當成冤大頭的阮清歌:我叉!原來你們是這麼想的!喫狐狸肉!
露餡的母狐狸:嗯?我說什麼了?我什麼都沒說!作者別瞎嗶嗶。
被冠上瞎嗶嗶的作者:人間不值得……)
“這魚和果子怎麼辦?”穆湘將草藥拿起,瞧着地上沾染積雪可憐到不行的小果子和小泥鰍。
“拿去喂狗吧。”阮清歌說完轉身就進屋了。
“狗?哪裏來的狗?”穆湘轉頭看向周圍,這院子小,一眼就看盡了,啥時候有的狗?不就三個狐狸嗎?
小桃從廚房走出,掃了穆湘一眼,直接拿着果子和泥鰍進了柴房。
穆湘眨了眨眼睛,柴房裏不就有阮月兒嗎?哪來的狗…g。。o。。u。。哦~!這條狗啊!
——
晚間阮清歌睡的正香的時候,忽而察覺門外有動靜,自從簫容雋許久未回來,阮清歌變得及其敏銳,稍微有一絲風吹草動都能轉醒。
她閉着眼眸,耳際微動,觀察周圍,那聲響似乎刻意放慢了腳步,先是在堂屋站了一會,緊接着便是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響,不多時向着牀榻走來。
阮清歌擺起手刀,忽而熟悉的白蓮香氣傳入鼻尖,阮清歌一點都沒客氣,一個翻身跳躍而起,向着男人撲去。
簫容雋偏頭執起手臂抵擋,手刀偏轉,向着簫容雋腰側襲去。
簫容雋眼色一亮,將阮清歌接過,兩腿一掰跨在腰間,大掌擡起照着屁、股一掌襲去。
“幾日不見長本事了?都敢謀殺親夫了?!”
阮清歌喫疼,趴伏在簫容雋的肩膀上,張口照着鎖骨咬了下去,漢子沒穿上衣,光着膀子,這一口下去鹹漬入喉,阮清歌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呸呸呸!你幾天沒洗澡啊!”
簫容雋偏頭認真的想了想,“從出走便沒有洗過吧。”
阮清歌面如菜色,這還是那個有潔癖的簫容雋嗎?
阮清歌慌神之際便被簫容雋帶去了浴房,緊接着便是‘噗通!’一聲扔了下去。
修長雙腿跨入浴池,一把將阮清歌撈了起來擁入懷中,耳側傳來低聲呢喃,“跟我一起洗,想你…”緊接着便是一陣耳語磨腮。
阮清歌嘴角一抽,分明感受到抵在身側大炮的叫囂,正緩緩移動,此時正在城門躍躍欲試,打算攻破。
洗?洗個屁啊!阮清歌自知弄不過男人,只得任由擺佈,被按在池子邊上哼哼唧唧。
好吧…她也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