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邪王追妻:神醫狂妃不好惹 >第九百四十八章 下馬威
    第九百四十八章 下馬威

    一切準備就緒,已經是深夜時分,衆人皆是沒有睡意,阮清歌坐在馬車中,透過窗紗看向外面,屏息以待。

    等待最磨人,待到午夜時分,天降驟雪,氣溫忽而轉涼,小桃將毛毯披在阮清歌身上,好在馬車遮擋風雪,防止寒氣入侵,兩人抱着暖爐,這才暖和起來。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就在衆人昏昏欲睡之時,阮清歌明銳察覺遠處傳來不同聲響。

    那聲音稀稀疏疏好似羽毛掉落在雪地上,極不可聞。

    但因爲阮清歌自有一身精湛武功,聽力不同凡響,說是千里耳也不足爲怪。

    阮清歌發出一聲低促聲響,那便是暗號,雖然遠處的異動嚇得一驚,險些亂了陣腳,但阮清歌周圍的手下均是知曉雪耗子已經到來。

    一個個傳出手勢,不多時整個駐地裏的人全都知道,個個眼底閃爍着興奮光芒,左顧右盼。

    還是各首領打出手勢將之壓下,他們纔沒有引起注意,裝作無所事事,依然各幹各的,該睡覺的睡覺,該巡邏的巡邏。

    阮清歌順着聲響發出的地方看去,那處被夜幕籠罩,雖有月光映射,但將雪地照的花白,極爲模糊。

    只要出現便可,阮清歌一點都不着急。

    就在這時,駐紮之地發出一聲響動,阮清歌警惕擡眼看去,只見地上躺着一塊帶血的鮮肉。

    花無邪正一臉壞笑盯着,阮清歌眉間一蹙,對花無邪的舉動不置可否,但那肉向着裝有食物的冰洞方向。

    寒冷使血液和肉類凍住,似乎已經散發不出味道,而阮清歌這時也已經發現,隱在暗處的雪耗子原本慌亂腳步站定。

    光是聽着空氣傳來震動的聲響,阮清歌都能想象得到雪耗子振動着鬍鬚,向着血腥之氣聞來。

    但那雪耗子生性狡猾多端,只阮清歌不注意之時,竟是失去了響動。

    衆人左顧右盼等待了許久,約莫一柱香的時間也沒能看到那傳說中的動物,難免有一些着急。

    “哪去了?”有人小聲道,雖然聲響及其細小,但阮清歌依舊聽見,身側小桃瞧見這一幕想要出聲,被阮清歌擡起的手掌阻止。

    就在那人話語到來之時,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一陣驚動,阮清歌眉眼染上喜悅,原來那雪耗子在神不知鬼不覺下竟是調轉了方向,打算從人最少的地方奔向冰洞。

    阮清歌緩慢起身,落於另一側的座椅上,將窗簾撩開,不遠處觀察的沐訴之瞧見這一幕目光微轉,看向阮清歌所看的方向。

    阮清歌擡手示意衆人不要有所動作,首領皆是傳達下去,她閉上眼眸耳際微動,那聲響越來越明顯,好似就在耳邊。

    而雪耗子好似在轉圈,時不時出現在各方位,阮清歌不懂,這雪耗子到底要做什麼?

    忽而,阮清歌只見眼前一片花白,一抹異物從眼前飛掠走過,忽而消失不見。

    再然後,就是久未的靜謐。

    阮清歌一臉陰沉從馬車上走下,衆人瞧見這一幕均是面面相覷,卻是不敢有所動作。

    “都出來吧,有人來了!”

    “什麼!?”

    花無邪是距離阮清歌最近

    的人,眺望遠處也沒看見一個人影。

    “警備!”沐訴之瞧見阮清歌面色便知,遠處的人定然不是善輩,不然她也不會這般陰沉。

    然而阮清歌纔不知來的是誰,只知道遠處馬蹄鳴動,大地爲之一顫,那雪耗子受到驚嚇逃跑了。

    該死!

    不管身後之人是誰,阮清歌都不打算給好臉色!

    手下排在帳篷前方,手持刀劍,警惕看去,各個面色皆是陰鬱,畢竟等了一天的雪耗子就這麼沒了,是誰都忍不下這口惡氣!

    遠處一席軍隊,打頭之人一身白色鎧甲,坐下白馬威風瑟瑟,快馬奔騰,似與飄雪融爲一體。

    他一臉興奮,卻不知馬上要成爲炮灰。

    蕭寒對這位素未蒙面的嫂嫂有着愧疚之感,當初得知哥皇兄蕭容雋大婚之時本欲歸去,卻因棄子身份鎮守邊疆不得。

    後因朝堂動亂,他安守幾分,爲的就是成爲蕭容雋的助力,哥哥欲請協助,但並未到達真正的時機,蕭容堪多次鎮壓,他皆是抗拒。

    他自是知曉在皇兄皇嫂心裏他是個將情面踏於腳下,不顧兄弟之情,躲在背後的骯髒小人。

    但他又有多少無可奈何?他徵兵練兵,爲的就是幫助蕭容雋一舉將皇城拿下。

    現下正是好時機,但嫂嫂到來,自是要安慰一番,與之歸依。

    蕭寒表面看似紈絝,實則心思細膩,最是喜愛蕭容雋,對養母惠太妃更是忠義孝順。

    奈何在邊疆不能歸去,不能現身,並不代表他不知道朝堂動向,京城的眼線每隔一月便會傳來書信,他對蕭容雋與阮清歌的所作所爲讚歎有之。

    對這位素未蒙面的嫂嫂更是好奇的很。

    踢踏聲越來越近,來者成羣白色,阮清歌險些看花了眼。

    “停停!”白凝燁傳來呼喊,阮清歌不解看去,只見白凝燁向着遠處歡呼。

    “蕭寒!蕭寒!”

    遠處的蕭寒身側屬下稟告,“統領,前方有火簇和呼喊。”

    蕭寒不悅瞪去,“你當我瞎了還是聾了?”

    屬下噤若寒蟬,不再言語,不多時,衆人停在距離阮清歌一百米的地方,爲了不嚇到阮清歌,蕭寒獨自前行,瞧見刀刃和防守姿態之時嗤然一笑。

    看來他的人是帶多了。

    “嫂嫂!”

    蕭寒大喊一聲,卻是沒有得到迴應,刀刃依舊在。

    就在僵持之時,阮清歌緩步走出,面色頗冷,“來者何人?”

    “我叫你嫂嫂,還能是誰?”蕭寒朗笑一聲,隨之抱拳行禮,“在下蕭寒,參見嫂嫂。”

    擡頭之際,瞧見阮清歌認真打量。

    蕭寒長相貌美,年約二十出頭,皮膚白皙細膩,眉眼如畫,眼眸帶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渾身充滿着肅殺,但不像蕭容雋那般冷漠,每時每刻都洋溢着笑臉,頗有笑面虎之態。

    阮清歌冷笑一聲,“我倒是不知還有個叔子。”

    蕭寒頓時一愣,這嫂嫂是給他下馬威呢?還真是難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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