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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百九十二章 出入戰場

    一個月前,蕭容雋得到阮清歌的信件,得知影國人的計謀,便率先通知了蕭寒,打算殺影國人個措手不及。

    蕭寒得到消息亦是前來,可在過程中被影國的大軍攔在塞外。

    甚至是將蕭寒重傷,蕭容雋得知消息帶人前去,他提前派人觀察,得到消息,影國的人佈置陷阱,等待抓獲蕭容雋。

    蕭容雋將計就計,派人喬裝前去,待那些人衝出之時,蕭容雋亦是亮刀與之砍殺,但後來蕭容雋在打鬥的過程中中了一劍,那劍上帶着劇毒,他恍惚之間忽然衝出來一夥人,將他砍傷。

    隨之他使出魚死網破的力量纔將之全部斬殺,蕭武得到消息前去,將蕭容堪救了回來。

    可那時的蕭寒根本什麼事都沒有,完全是影國人使出的陰謀。

    蕭寒勃然大怒,派出大軍與之絞殺,現下正與之鬥爭,已經有一個星期沒有歸來了。

    阮清歌聞聲一拳敲擊在桌上,木屑頓時炸裂開來,她轉身走出,怒喊道:“容雋現在在哪裏?”

    “在這邊!王妃!跟我來!”孫可言瞧見阮清歌並未有太大的反應,但他只求阮清歌瞧見蕭容雋的時候也能如此這般!

    但願她不要衝動!

    阮清歌站在帳篷的門口,單手緊緊抓住門簾,光是用內力感受,便能知道里面蕭容雋氣息有多麼的微弱。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的男人還沒人能欺辱!

    但想是一回事,可當她真正親眼看見蕭容雋的時候已然淚目。

    蕭容雋躺倒在牀上,露出肩膀,上面纏繞着滲透着血絲的紗布,他極爲憔悴,曾經頂天立地的男兒這般,是阮清歌從未想過的。

    她掩面淚流,坐在一側椅子上,“容雋!容雋!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可奈何阮清歌怎麼道來,那男人均是沒有動彈一下,他氣息輕緩,好似一個不注意就會失去生命一般。

    “他中了多少刀?”阮清歌仰頭看向孫可言。

    孫可言皺眉。

    “剛纔我檢查了一番,上半身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阮清歌忽而已經,口中發出嗚咽,她叫孫可言將門簾放下,隨之起身檢查着蕭容雋的傷勢。

    當被子掀開的那一瞬間,簡直滿目狼藉,就連牀單上都沾染了鮮血,血腥味之濃重。

    她顫抖着雙手將紗布拆開,露出血肉模糊的傷口,蕭容雋已經陷入深深的昏迷,就連那絲傷痛都沒能將他弄醒。

    “沒給容雋用諸靈啊?!”阮清歌低喊着,眼前已經被霧氣所掩蓋。

    “用了!但是沒有用!那毒及其邪性,就算吃了解毒丹也是無用的。”

    阮清歌擡袖將淚水擦去,眼底閃過狠厲,她緘默不語,現下沒有肉線,只能將傷口擦拭乾淨,隨之纏繞上乾淨的紗布,這才坐在一側。

    執起蕭容雋的大掌放在臉側。

    她現在只想這般看着蕭容雋,雖然沒出息,但是她一動都不想動。

    兩月不見,得來的竟是這般結果,不管如何,阮清歌都不會放過傷害過蕭容雋的人。

    沐訴之與孫可言對視一眼,兩人均是後退出去,將空間留給阮清歌和蕭容堪。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沐訴之與

    孫可言站在不遠處的位置。

    孫可言將對阮清歌所說的話又說了一遍,沐訴之仔細觀察着孫可言的神情,他輕蔑一笑,“說實話吧!清歌怕受刺激我可不怕,到底是怎麼回事?”

    孫可言聞聲皺眉,隨之勾脣一笑,卻是那般無力。

    “好吧,容雋受這麼重的傷是因爲影國人的偷襲,但確實是中了埋伏,不過是因爲對面的人…與容雋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

    沐訴之聞言目光微閃,“一模一樣?你當時也在?”

    “我去救容雋的時候,那個男人正離開,他與容雋使用的招數都是一般的,就好像另一個容雋,說出話,做出的事都是一般!”

    沐訴之眉頭緊擰,“容雋這般理智的人,不會這般不小心,這其中可是有什麼意外?”

    “那男人與容雋說了什麼,容雋才失控,我離得太遠,並不知道,現在只能等容雋醒來才知道。”

    沐訴之沉吟片刻才頷首,“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好…”

    孫可言向後走了不遠,隨之回身看向沐訴之,道:“你們都來了?劉雲徽也來了嗎?”

    當初一行人回到京城,但是因爲孫可言鎮守邊疆,孫可人爲了哥哥就留了下來。

    此時孫可人正在前線與小暖在一起,並不知道阮清歌一行人道來,不然肯定會回來。

    沐訴之聞言搖頭,“並未前來。”

    孫可言眼底升起濃重的失望,妹妹對劉雲徽的用心他是看在眼中的,他希望自己的妹妹幸福,但是…

    “對了,京城的情況如何?我爹爹…”

    跟隨在蕭容雋身邊太久,京城的事彷彿是孫可言的禁忌,當初蕭容堪判蕭容雋通敵賣國,隨之阮清歌的父親北靖侯也遭到牽連,被株連九族。

    那麼他的父親情況自是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蕭容雋答應要好好安置他的父親,他卻一直都沒來得及詢問。

    “不知,不如你問問花無邪,他是跟在蕭容雋身邊最久的人,這些事也歸他管。”

    潛意思便是,這些糟心的破爛事他才懶得管。

    孫可言頓時一愣,煩躁的扣着後腦勺,他不願意問花無邪, 那小子太不着調。

    原本他還相信蕭容雋能辦好,全權交給他處理,但是…既然聽聞是花無邪,他難免有些擔憂。

    “你若是想去前線帶上我。”沐訴之眼眸一黑,道。

    孫可言點了點頭,“好!”

    “我跟你們一起去。”兩人剛擡腳,身後傳來陰沉聲響。

    兩人回頭看去,瞧見阮清歌一身肅殺,面容更是沉的能滴出濃墨來。

    孫可言應着頭皮點頭,難以想象,一會阮清歌若是看見打仗的場景該如何。

    但孫可言實在是想多了,阮清歌什麼大場面沒有見過?飛機大炮導彈冷武器都見過。

    但阮清歌見到那血流成河的場景,心頭還是難免一陣窒息。

    站在城樓之上,遠處士兵那般渺小,地上到處都是被火烤灼的痕跡。

    煙霧渺渺升起,天色一片暗沉,士兵吶喊,廝殺,兩方勢力糾纏在一起刀劍相戈。

    光是這麼看着,耳側都能傳來鋪開肉綻的聲響,刀劍從身體拔出的磁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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