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伯我去找他們了”阮清歌說完急匆匆的向着遠處飛去。
而此時,那四人正
“哎呦我說你怎麼往後走啊膽子這麼小的嗎”
花無邪拎住雪耗子的小腳丫拽了起來。
城牆下方,四人排成一拍,思索着怎麼進入其中,因爲白凝燁的提點,這處沒有守衛,裏面一定有更加強大的人堅守着這裏。
簫容雋銳利鳳眸掃視而去,花無邪頓時見雪耗子抱在懷中閉嘴。
那雪耗子依舊在他懷中擰動着,十分不老實,花無邪啊的一聲小聲叫喊,“這玩意咬我”
花無邪將它放在地上,那小玩意踢踹着小腿就要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三人在暗室醒來後功力大漲,原本沐訴之和簫容雋旗鼓相當,但不知道爲什麼簫容雋現在簡直就是妖孽級的人物。
兩人詢問簫容雋也不說,正愁怎麼從密地出來,就碰見了前來的雪耗子,這東西原本跟在阮若白身邊,不知道怎麼跑來的。
但也幫了三人一個大忙,那雪耗子身體小巧,還會游泳,便帶着三人走了出來,不僅如此,直接追隨阮清歌的氣味,帶着三人來到了封父的家中,不然定廢一番周折,也對這小東西好奇到不行,當真是神獸
找到白凝燁後,衆人休息了一天, 便向着皇宮前來,可剛到這裏,雪耗子又起了幺蛾子。
此時它被拎在空中,數雙眼眸緊緊的看着它,它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要是老大在這裏就好了,畢竟能聽懂他說什麼。
可是老大
雪耗子吱吱喳喳的叫喊着:“你們這羣廢物主子回去了啊回那老頭家了啊”
可是它的聲音沒有一個人能聽懂,畢竟它是一隻小耗子。
沐訴之觀察一番,對着身後三人道:“咱們飛上去應該不會惹來麻煩,這方圓三百米之內都沒有人看守。”
沐訴之剛要轉身前去,就被簫容雋一把拽住,“雪耗子反應不正常,我們且等一等。”
簫容雋想起先前阮若白與這個雪耗子自言自語的模樣,難道說這個雪耗子能聽懂人話
能帶着三人來到這處已經讓人意想不到,簫容雋將雪耗子自花無邪的手中拿了過來拎在空中,“你是要帶我們去找清歌”
那雪耗子忙不迭的點頭,其餘三人瞧見均是一驚。
“這小東西還能聽懂人話”花無邪詫異道。
“清歌的東西當然不是凡物”沐訴之擡手摸了摸雪耗子的頭頂。
雪耗子聽到誇獎頓時臭屁了起來,但是一聽到說它是東西就有點不樂意了,對着沐訴之嘰嘰喳喳的叫喊着。
簫容雋瞥了三人一眼,眉峯緊皺,“裏面守衛森嚴,若是讓你這般進去,我們追尋不到你,可是會被抓住燉了喫肉的。”
雪耗子嘰嘰喳喳與簫容雋叫囂,你這個白癡我說的根本就不是,哎
忽而雪耗子呆愣住,向着四人的身後看去,忽而四人感受到強烈的氣流波動,那人謹然是向着他們前來的。
“不好”花無邪立刻將雪耗子抓了過來,那雪耗子正激動着,被這麼一抓頓時不樂意了,照着花無邪的胸口一頓亂咬。
我自然知道來人了,還是
只見那遠處的黑色身影已經衝到了四人面前,沐訴之和花無邪上前將簫容雋攔在身後,可那身影擡起雙手將兩人拽開,力氣之大,但是沒有一點內力,看去倒是好像在打鬧一般。
花無邪和沐訴之被拽了一個趔趄,均是轉身掏出武器想要對抗,卻是瞧見那嬌小的身影站在簫容雋的面前,因爲是背影,看不出是什麼神態,但是有一些熟悉。
“容雋”
阮清歌顫抖着小手摸向簫容雋的面頰,他瘦了黑了但是比以前硬朗,有男人味不少。
幾月不見,好似不認識了一般,但那心底的澎湃是怎麼也劃不去的。
沐訴之和花無邪聞聲一愣,那倆人摸了摸鼻尖知覺退後。
簫容雋在阮清歌飛來之時就已經認出,他眼底帶着波光,眼眸輕顫,嘴角勾起苦澀笑意,擡起滿是狼藉的手撫摸着阮清歌的頭頂。
“這些時日辛苦你了。”
阮清歌心中一跳,猶如撞到了什麼柔軟,她撲到簫容雋的懷中,後者緊緊摟住,吸取着她身上傳出淡淡的藥材香氣。
這就是清歌,是他的清歌啊
兩人抱了不多時,阮清歌從他的懷中撤離,“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回村子再說。”
“好”簫容雋眼中滿是寵溺,看她的樣子,在這裏生活的應該很好,是啊他的清歌在哪裏都能混的風生水起。
約莫一刻鐘後,幾人重新回到了月牙村,而封雨桐也從鎮上回來,原本封雨桐是去給三人買衣物去了。
三人身上還是穿着從大盛朝來的衣服,這一路上飛奔滿是塵土。
若是那三人知道阮清歌心中想的是什麼,一定會吐槽一番,這還是在地下水中游泳出來乾涸的,若是一直沒碰到水,從大盛朝經過無人之地一直這般,怕是都進不了身。
三人先是輪番洗澡,換衣服,這一折騰就到了子時,因要與阮清歌相處,簫容雋第一個洗完,也是最快的。
其餘人個兩人留下空擋,說一些貼己的話,畢竟小別勝新婚,簫容雋與阮清歌爲愛鼓掌但也只一下,畢竟外面還有人。
簫容雋意猶未盡的抱着阮清歌, 阮清歌趴伏在他的胸膛如同慵懶的小野貓。
“想我嗎”簫容雋勾起阮清歌的下顎,嘴角噬着一絲笑意,但不是很明顯。
阮清歌卻是擡起一手打在簫容雋的頭上,“你別這樣,有一種看着龍翼煜的既視感。”
簫容雋皺起眉頭,這時阮清歌聽到門外沐訴之和花無邪出來的聲音,便拽起簫容雋,道:“我們先出去再說。”
簫容雋應了一聲,爲阮清歌整理好衣物,兩人向着外面走去。
花無邪看着兩人吹了一聲口哨,“舒坦了”
阮清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倒是瞧見沐訴之一直看着她脖頸上印有紅色的位置,面色不太自然。
阮清歌將脖領裹緊,將四人叫到桌子的前面,瞧見白凝燁早已坐好,正一臉悲傷的看着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