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到深夜,阮清歌縮在簫容雋的懷中打着瞌睡。
輕聲訴說着往昔的過往,簫容雋拍了拍她的後背,“要是困了就先睡下吧,我們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說。”
阮清歌眼底浮現柔光,點了點頭,便聽到簫容雋道:“那你剛纔與沐訴之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他又是什麼人”
剛剛簫容雋聽出兩人的對話時候,知道沐訴之也已經被換了人,他忽然覺得身邊很不安全。
如果真是這樣,誰都能借屍還魂,那整個世界不陷入到了巨大的隱患之中。
阮清歌聞聲,呼出一口氣,將沐訴之的身份說了出來,這簫容雋倒是沒有太多的情緒,他將被褥鋪好,摟着阮清歌躺了進去,“我們先睡下吧,有事明天再說。”
而此時這邊一片安寧,而白凝燁那邊卻並不是很好受。
翌日一早,阮清歌醒來的時候,便瞧見簫容雋端坐在桌前,手中拿着一張信紙。
阮清歌看得出來,那紙就是她給雪耗子的,想必應該是雪耗子傳來的消息。
她穿好衣服走到簫容雋的身邊,輕聲問道:“有消息傳回來了”
簫容雋點了點頭,揚起手中的紙張。
阮清歌擡眼掃視周圍,並沒有瞧見雪耗子的身影,便出聲詢問着:“那個小東西呢,難道又去尋找白凝燁了嗎”
簫容雋搖了搖頭,聲音中帶着一絲笑意,“那小東西應該是累壞了,正被花無邪和沐訴之餵食,在外面呢。”
阮清歌點了點頭輕聲道:“那我先去看看,你將信件看完了告訴我們內容。”
簫容雋頭也不回的點了點頭,便瞧見阮清歌向着外面走去。
阮清歌打開大門便瞧見了正在門口喫着一整頭牛的雪耗子,頭牛已經被喫剩下一半,想起雪耗子喫東西的速度應該是已經快要飽了,看來也真是餓的夠嗆。
沐訴之瞧見阮清歌走出來認真的打量着她一番。
瞧見她臉上並沒有其餘的神色,這才放下心來。
昨天晚上與他說的那番話也是無奈之舉,他也不想引起阮清歌和簫容雋的誤會。
但是心中對於那兩人還是有些不痛快,但是也無奈,畢竟他來的時候,阮清歌已經和簫容雋走在一起,他並不會做出那種橫刀奪愛的事情,也只能接受現實,默默的祝福兩人。
而阮清歌對感情本來就是慢半拍,在上一輩子,他以哥哥的身份接近阮清歌,都沒有得到好臉色,這一次他是佩服簫容雋的,能將阮清歌弄到手中。
“信件你看了嗎老白說了些什麼”花無邪湊到阮清歌的身邊輕聲詢問着。
阮清歌搖了搖頭,“容雋正在看着,一會有消息便會出來告知我們。”
雪耗子已經喫到肚飽溜圓,趴在地上揉搓着小肚子。
阮清歌上前將它拎了起來,“你這小東西喫的東西倒是挺多,可是喫到哪裏去了呢”這根本就不符合邏輯。
那麼大的一頭牛,雪耗子的肚子卻只是凸起了一小塊。
雪耗子呲起兩隻獠牙,面容展現猙獰,阮清歌頓時瞭然,“你是將食物化成毒素了”
就在這時,簫容雋從屋內走了出來,面上滿是和煦的笑容,甚至帶着一絲壞笑。
阮清歌擡起一掌打在他的肩頭上,“我說過你不要這麼笑,讓我想起那個男人。”
簫容雋搖了搖頭,輕聲道,“你們不想知道老白髮生了什麼事情嗎”
花無邪剃了剃耳朵,“你不說我們上哪裏知道去,真是吊人胃口好了,你快點說吧,那信件上的內容到底是什麼”
簫容雋卻是但笑不語,“等着吧,今晚他就會回來。”
阮清歌皺起眉頭看去,“這麼快嗎他第1顆藥丸使用的時候是到了哪裏”
難道是沒有出影國的界限嗎
簫容雋卻是並沒有回答,那一臉的壞笑已經彰顯了他並不會告訴院落之中的人。
而就在這時,封雨桐準備好早飯招呼衆人喫飯。
喫過飯後阮清歌便進了屋中製作草藥。
對於白凝燁的事情阮清歌有些無奈,畢竟簫容雋不想說的話,誰問都沒有用。
轉眼間便到了晚上,也正是簫容雋說白凝燁會回來的時間。
衆人聚集在院落之中各幹各的事情,但是均是向着門外看去。
到了月影星稀的時候,衆人無聊的打着瞌睡也沒有瞧見白凝燁回來。
阮清歌正要衝進屋內質問簫容雋的時候,忽然門外響起了一聲躁動。
“你們這幫白眼狼沒心沒肺的玩意,我要你們去救我,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只聞白凝燁的聲音滿是沙啞,衆人聞聲,轉頭看去,瞧見白凝燁一身狼狽,滿臉傷痕的模樣頓時大驚。
花無邪連忙上前攙扶住,“我的天老白,你這是去幹什麼了打家劫舍被人毆打了嗎”
白凝燁一掌揮了過去,拍在花無邪的胸口上,卻是一點效果都沒有,花無邪笑的笑,“一點都不疼”
而幾人瞧見這倆人還能笑鬧,阮清歌就知道白凝燁一點事情都沒有。
那他爲何會這麼說,難道是簫容雋隱瞞了什麼
轉眼瞧見白凝燁站在院落中衝着幾人大聲嚷嚷道:“你們到底是誰看了信件還是你們都看見了,壓根兒就沒當回事兒,真是累死老子了”
阮清歌聳了聳肩,昂起下顎向着屋內揚了揚:“這些人誰都沒有看見信,只有簫容雋看見了,你在裏面說了什麼,還需要我們去找你”
白凝燁呸的一聲怒氣衝衝道:“你們真是不拿老子的命當人命你們可知道我經歷了什麼說出來嚇死你”
這句話徹底勾起了幾人的興趣,這時簫容雋從屋內走了出來。
白凝燁二話不說便衝了上去,卻是被簫容雋擡掌豎起了一道冰牆阻攔住。
他整個人趴住在冰牆上凍得嗷嗷叫。
“你們真是沒人性的”
這時封雨桐拿出一件乾淨的衣服遞到了白凝燁的身邊,“白大哥,你還是將一副換下洗漱一番,然後再說吧。”
“還是我們家雨桐好”白凝燁瞪了衆人一眼轉身向着澡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