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微眯起眼眸看去,“你當真不說”
阮若白一臉迷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真的,呂繞是什麼人啊我一直跟在你身邊,我就認識你們幾個,姐姐,你這麼一問我倒是把我問蒙了。”
阮清歌向着簫容雋看去,兩人對視一眼,其中流轉的情緒滿是對阮若白的懷疑。
阮清歌從來都不是一個慣着孩子的人。
她坐到阮若白的身邊,擡起手掌怕打着阮若白的肩膀,道:“”我現在對你說的,希望你全部都聽進去,然後再回答我所說的話。”
阮若白也一臉凝重的看去,對着兩人點了點頭,隨之他面容展現一絲苦澀道。
“我都這麼有誠意了,你能不能把解藥給我,我什麼都看不見,這樣真的一點都不好。”
阮清歌搖了搖頭,“你只有回答我,我才能將解藥給你,這是剛纔我們就已經說好的事情,是不容改變的。”
阮若白嘆息一聲,“好吧,那你想對我說什麼就說吧。”
阮清歌輕笑一聲,但神色有些詭異,“你可知我在影國發生了什麼事”
阮若白搖了搖頭,“你不與我道來,我又從何得知呢”
“我以爲你是萬事通什麼都知道,就算我不說你也可能猜出其中一二。”
這時阮若白再次苦澀的笑了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這次回來怪怪的。”
阮清歌這根本就不是在說事情,而是在打心理戰。
阮清歌聞聲搖了搖頭,“我到底怪不怪你自己心中有數。好了,我也不跟你說這些廢話了。呂饒到底是誰是不是你快點告訴我”
要是旁人阮清歌早就使出手段了,但畢竟眼前這人是阮若白,阮清歌不忍心,只能用這種笨辦法詢問希望阮若白能夠說出。
但是阮清歌好像有些小覷了阮若白。
對於阮若白不想說的,就算阮清歌怎麼問他都不會說出來。
瞧着阮若白的神情就知道他不打算明說,阮清歌凝重看去,道:“我在影國的史記上看到了與你長相一般的話,你像極了呂繞,根據你身上所發生的奇怪的事情,我覺得你就是呂繞本人,你認爲呢”
阮清歌說完認真的向着阮若白看去,只見阮若白眼神有一刻的閃爍,阮清歌就是抓住這一點認定阮若白一定就是呂繞。
那麼他爲何不說難道其中有什麼是她沒有想透的事情
可阮若白依舊在狡辯着,他好笑說道:“長相一般就一定是一個人嗎我倒是想看看那個畫像,可我真的不是呂繞,可能也只是長得一樣罷了。”
阮清歌點了點頭,擡手拍打阮若白的肩膀,“好,既然你這麼說我也不必問你了,好好休息吧,這個藥一個月後就能消下去。”
阮清歌剛要起身離開,卻被阮若白一把拽住,“姐姐你這是戲耍與我嗎還是這番對話你不滿意,我真的不知道你所說的呂繞是誰,快把解藥給我吧。”
阮清歌呵呵一笑搖了搖頭。“既然你沒有誠意,那我爲什麼還要給你解藥呢”
頓時,阮若白嘟起了嘴巴,“你這樣與逼問我有何區別,好好好我就是呂饒可以了吧。”
說完他小聲的嘟囔了一句,“鬼知道呂繞是個做什麼的。”
阮清歌也沒有當回事兒。
對着阮若白說道:“你不知道也沒有關係,但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想要的答案”
可就在這時,阮若白眼神忽然一變,擡手推了阮清歌一把,將她推倒在牀下。
而且在這時小七緊隨其上,阮清歌只覺得一陣凌厲的旋風,小七頓時變成了一個龐然大物,向着阮清歌撲來。
阮若白衝着阮清歌大喊着:“不好了小七要變異你們快點離開”
阮清歌頓時皺起眉頭,被簫容雋一把拽了起來,是發生了什麼什麼事情引起小七異變
她從懷中掏出解藥扔到了阮若白的手中。
“先把解藥喫下去”
阮若白點頭拿過去一把喫下,隨之動用內力將小七壓制住,而就在此時小七將所有的功力向着阮清歌發去。
它那碩大的翅膀如同風扇一般將整個屋內的風席捲了起來,椅子牀均是破碎。
簫容雋、阮清歌,阮若白三人合力對付着小七。
但是小七謹然已經極盡瘋癲,不斷的攻擊這三人。
不多時,遠處跑來許多人,均是被這處的聲響所吸引。
當初衆人制服小七的時候,便費了一番力氣,現在這般更是讓衆人腦殼一片生疼。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胡乃馨詫異道。
“我們也不知道,聽見聲音纔過來的”蕭寒也十分納悶,正在那邊準備與阮清歌見面,聽到聲響連忙趕了過來。
此時三人與小七已經打鬥在了天上,衆人在地下仰頭看去,只覺得4個黑影不斷的來回轉動。
衆人也驚歎着阮若白的武功,沒想到一個在營地之中不起眼,被作爲病者照顧的人,武力就是這般高強。
“師父師父小心呀”胡乃馨在下面呼喊着,可是在天上的阮清歌根本就聽不見。
她只覺得面頰刺痛,小七喜捲過來的颶風夾雜着樹葉劃破了她的面頰。
一個個掌風不斷的拍擊在小七的身上,它亦是有些喫不消,卻依舊拼死抵抗,向着幾人飛舞撞擊,用蠻力攻擊着人。
忽而,不知道阮若白使出了什麼武功。
只覺一陣溫順的柔風襲去,卻又是那般的霸道強勁。
小七整個身體從天上墜落。
隨着下落的過程之中一點一點的縮小,直至徹底看不見。
三人連忙下去尋找,蕭寒這時卻道:“那個小蟲子現在向着北邊飛走了”
阮清歌微微眯起眼眸向着阮若白看去,“剛纔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爲何會出現這般情況”
阮若白張了張嘴剛要說什麼,卻是忽而一口血液噴涌了出來,隨之整個人向後倒去,不省人事。
衆人亂成一團,將阮若白團團包圍送入了房間之中,阮清歌展開救治才得知剛纔阮若白好像動用了什麼力量導致經脈俱損,若是沒有幾天是恢復不過來的。
阮清歌眼底滿是凝重,剛纔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導致小七這般攻擊人,這可是之前從沒發生的情況,而且還是在想阮若白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