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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 根本看不上

    而這麼道來所有人都沒有什麼話好說,老皇帝派人前來探望。

    但都被鳳蘭煙尋理由說了過去。

    但這邊的事情阮清歌卻是不知道,她此時正在前往寒川的路上。

    因爲這段時間都沒有接到蕭容雋的消息,所以她覺得他們還在那處。

    前去的路程許遠,阮清歌走走停停,用了將近兩天的時間再到達寒川。

    面上沾染寒霜,渾身凍得瑟瑟發抖,她十分想念當初在梁王府之時,借用那兩個特殊之物所造成的身體,那時的她不畏燥熱,不懼寒冷。

    謹然是開了掛一般,可是現在她雖然武力高強,卻是與常人沒有什麼不同。

    她找到一個山洞,在之中休息,找來乾柴點上,將之前從山上順手抓來的野雞的燒烤。

    休息了片刻,再次啓程向着遠處飛去。

    她現在已經在寒川的附近。

    踏過這片河流就徹底的到達了寒川。

    她站在山巔之處向着遠處遙望,不知現在蕭容雋在何處?

    她從懷中拿出陪伴了她一路的雪耗子。

    正瞌睡的小傢伙在她懷中瑟瑟發抖,她不由得譏笑一聲,“你不是不畏嚴寒嗎?爲何依舊這般?”

    那雪耗子在她的掌中嘰嘰喳喳地叫着,她笑了笑道,“我聽不懂你說話,你喫下這顆藥丸便可。”

    阮清歌說着從懷中拿出兩顆藥丸,給雪耗子一顆自己喫下一顆,頓時全身的血脈沸騰起來,整個人也是暖和了不少。

    她將雪耗子放在地上,隨之拿出宣紙和炭筆,在上面洋洋灑灑寫下一行大字,盡數收好,將信件放在了雪耗子的懷中。

    “你一定能找到蕭容雋,便將這些信件交給她,我在這裏等你。”

    雪耗子因爲渾身熱乎乎的也有了鬥志,對着阮清歌點了點頭。

    隨之那小小的身子奔涌在雪地之中,向着遠處跑去。

    阮清歌撿來一些柴火,再次找來山洞,堆積在之中,將之點燃。

    不多時便因爲疲憊而睡了過去。

    但她依舊有一些警惕的心理,沒有全然沉睡。

    時間恍惚過去,阮清歌眼眸之時,已經是凌晨時分,周圍滿是狂風,從洞口之外吹過,好似狼嚎一般。

    她眨了眨眼,裹緊身上的衣物,向着外面走去。

    站在洞口之外,仰頭便能看見一輪圓月。

    這處大地滿是銀色,在月光的映襯下,周圍好似如同鏡子一般折射着周圍的景象。

    阮清歌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打着哈欠。

    身上藥物的藥效已經快要散盡,她又拿出一顆喫下才覺得好了不少。

    她算了算時間,雪耗子出行已經有半天的時間,難道蕭容雋距離她的地方許遠?

    阮清歌心中不由得有些擔憂,不知那雪耗子是走丟了還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一想到當初它在皇宮之內都能那般行走的遊刃有餘,想必不會有什麼事端。

    她強行讓自己放下心來,這時腹部傳來一陣飢餓的聲響,她摸了摸所剩無幾的乾糧,乾脆掏出一把藥丸喫下。

    可這藥也不是長久之計,一定要找到蕭容雋纔行。

    這般想着她又忽然想起,也不知道這段時間蕭容雋喫的都是些什麼東西,是否可以果腹?

    正當阮清歌打算再歇息一會兒的時候,卻忽然

    聽聞遠處傳來飛行的聲響,她眉間微動,可是蕭容雋到來?

    她害怕生事變,便走向洞穴之內,將其中火焰給熄滅。

    那腳步聲由遠及近,目標明顯就是她所在的洞穴之內。

    她將自己的氣息全部給隱藏,目光緊緊的注視着洞口的方向。

    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那聲音終是到了她跟前。

    可那人竟是在門外徘徊,謹然都沒有打算進入其中。

    阮清歌眉頭皺得更緊,如果是蕭容雋,他一定會進來的,可是這人在洞口好像在找着什麼。

    阮清歌彎身在洞穴內走動,緩緩向着洞口的方向靠近。

    可當她剛要飛出手中銀針之時,一雙熾熱手掌桎住了她的手腕,緊接着落入了一抹滿是熟悉香氣的懷中。

    她眸間微顫,擡起小手敲擊在蕭容雋的胸膛上。

    “你這般嚇我作何?”

    頭上傳來蕭容雋輕笑的聲響,“我倒是不知娘子膽子何時這般弱小。”

    阮清歌不悅的撇起嘴角,“現在你知道了。”

    她擡起手臂,摸索着蕭容雋的面頰。

    可這一摸卻是滿手的倒刺。

    阮清歌心中微疼,將蕭容雋拽入其中,隨之將火焰點了起來。

    “快進來烤烤火!”

    當火光映射在他臉上之時。

    她怎麼也忍不下心中的傷痛,她抱着蕭容雋嗚嗚的哭了起來。

    只見蕭容雋面上滿是凍瘡,原本記憶的面容已經不在。

    只能看到眼影的一些輪廓,一雙手掌也被凍得有些青紫。

    阮清歌坐在他的懷中,小聲地嗚嗚哭着,“這段時間你受苦了,我們馬上就回去。”

    蕭容雋搖了搖頭,“倒是苦了你,在宮中與她們勾心鬥角。”

    阮清歌搖頭,從蕭容雋懷中站起,連忙問道,“不知碧如的情況如何?”

    蕭容雋凝神認真的向着阮清歌看去,道:“你此次在這裏待多久,碧如的情況不容樂觀。”

    阮清歌聞聲滿是詫異,“她可是怎樣?”

    蕭容雋擡起手指指了指腦袋,“這裏不太好。”

    阮清歌面上帶着不解,輕聲詢問:“腦袋怎麼不好。”

    蕭容雋嘆息一聲,“自從她醒來就好像不是常人一般。並非不是我們不願意回去,而是她極盡難纏。

    好似將這裏當成了她的家一般,每每發現之時她都在棺柩之中,有好幾次差點都被凍死。”

    阮清歌聞聲更爲詫異,“不如我們現在就前去。”

    兩人剛剛前行,她忽然想起什麼。

    “你喫沒喫?”

    蕭容雋點了點頭,“喫過了。”

    雖然蕭容雋這麼說着,但是阮清歌還是不放心,將前些時日留下了半隻雞腿遞到了蕭容雋的懷中。

    蕭容雋瞧見輕笑一聲,擡手撫摸她的頭頂。

    “你喫吧。”

    阮清歌以爲蕭容雋在裝假,心中更是有些疼惜,但爲了他的面子,阮清歌只好拿了回來,打算一會兒給沐訴之喫掉。

    但是隨着兩人前行,到了那兩人居住的地方,阮清歌才知道爲什麼蕭容雋不喫,根本就是看不上啊!

    阮清歌嘴角微抽,看着地上一堆冰魚,還有各種冰山野貨,其中甚至還有穿山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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