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蕭容雋回來的時候,眼底滿是陰鬱。
對着眼前的幾人道,“在這附近的村莊着火,整個村落似乎都受到了殃及,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阮清歌頓時大驚,這周圍就有一個村落,便是月牙村。
而這段時間封父和封雨桐去鎮上小住,面上被阮清歌易容,也算是清靜,卻不知道殃及到他們沒有。
若是這般可真是壞了!
蕭容雋和阮清歌對着幾人吩咐了一聲,便向着遠處前去。
因爲鳳沫靈懷有身孕,所以並不如能前去。
沐振擎便留下來陪伴在她左右。
而陸青央求着阮清歌,出現這樣的事情便能展現他的醫書,也要跟着一同前去。
阮清歌聞聲點頭,也正好是考驗他真心的時候,如果之前是虛與委蛇便也就罷了,她也懶得培養壞傢伙。
但若是能夠用得上自然也是好的。
而當幾人去的時候,發現發生火災的並不是月牙村,而是另外一個村落。
他們從來都沒有前來過。
而瞧見天空中的景象之時,幾人均是差異。
火光卷着塵土將皆爲燒灼,滿是硝煙的味道,眼前逐漸模糊。
就算隔得這麼遠,都能感受到炙熱。
花無邪擡起指尖,指了指天空,一隻手臂捂住面頰,對着緊人道。
“快看!那天上的是什麼?是不是小七和若白?”
阮清歌聞聲擡起眼眸看去,在瞧見他熟悉的身影時,頓時大驚。
只見那天空之中一蟲一人正在天人交戰,打的難捨難分亦是如火如荼。
阮清歌不可置信看去,原本他以爲小七將阮若白接走是因爲害怕阮清歌害他。
卻沒有想到這倆人現在竟是打了起來,這到底是爲什麼?
然而想要知道因果,也只能夠等到阮若白下來的時候詢問。
花無邪皺起眉頭看去,“這可怎麼辦?他們兩個怎麼還打起來了,枉費我找了他們這麼長時間,原來這倆人一直躲在附近。”
阮清歌皺了皺眉頭掃視周圍,發現那些村民四處流竄,若是再讓他們兩個這樣打下去的話,一定會引起巨大的火災,甚至是驚動老皇帝,現在謹然還來得及。
阮清歌將眼前的局勢說了出來,蕭容雋點了點頭,
他心中也是這般想着。
不多時兩人見凌空一躍向着兩人進攻而去,而那兩人沒想到他們的打鬥竟然會引來阮清歌和蕭容雋。
他們兩人想要閃躲卻是已經不得,因爲現在阮清歌和蕭容雋的攻擊爲高強。
那兩人好似都不是他們的對手。
三下五除二間就將阮若白給拽了下來,然而小七也被阮清歌打成了重傷,從天上掉入,砸在地上長出一個巨坑。
而就在這時白凝燁和花無邪紛紛上前將一個網罩給罩了上去,小七眼裏滿是暗色,在心中鄙夷這些愚蠢的人類,竟然想用普通的網罩住我!
然而令他詫異的是,將當他剛要飛身躍起的時候。竟是網上竟是一陣金光閃爍,緊接着他便從碩大的身形變成了一個七星瓢蟲的同樣的體型。
他吱吱的大叫着,然而那聲音卻
他怨恨的眼神向着阮若白,看去只見阮若白放下結印的手掌,嘴角勾起勝利的微笑。
這時阮清歌把着阮若白的脈搏,詢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兩個爲什麼要打起來?”
阮若白皺起眉頭一臉天真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姐姐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醒來這蟲子就攻擊我!”
阮清歌頓時皺起眉頭,“這小七不是你的神寵嗎?他攻擊你是作何?你竟然不知道?”
他搖了搖頭,“我連它爲什麼將我劫過來都不知道,我怎麼能知道他爲什麼要打我呢?”
阮清歌詫異看去,但是聽着阮若白的話語竟然也說不出來什麼。
“好了,不管如何,我們先回去。”
片刻後,阮若白在白凝燁的攙扶下起身,“要用這支網罩住小七,不然他還會飛到遠處。”
阮清歌敏銳地察覺到了什麼,但是並未說出。
她深深的看着阮若白一眼,發現這小子在瞧見他們來的時候明顯鬆出一口氣。
難道這火光就是爲了引起他們的注意嗎?
可不管怎麼這小子都是生活在自己身邊許多年的人,已經如同親人一般的存在,她不想在他身上產生什麼懷疑的感情。
便將小七和阮若白向着遠處的無人之地帶去,陸青等人留下來觀察情況,以及暗中幫助百姓救火災。
而紙是包不住火的。
在幾人走出不多時的時候。老皇帝便聽聞了這邊的消息,他派來守衛查詢,得知竟然有一隻碩大的蟲子與人在打鬥。
老皇帝聞言眼眸瞪圓,口中喃喃自語:“他出現了,他終於出現了,是不是他復甦了,太好了太好了!”
然而身側的暗衛竟是不知老皇帝在說什麼。
他究竟眉頭問去:“皇上所言何意?”
皇帝冷冷一哼,“你是不會明白的,但是隻要他出現,這個世界將再一次被顛覆。”
——
當幾人回到山洞之時,阮清歌抱起手臂站在阮若白的跟前。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阮若白無辜的皺起眉頭,“姐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就算問我到明年,問一輩子,我該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啊!我又聽不懂小七說的話,我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樣做。”
而就在這時,那邊的小七嗡嗡的扇動着翅膀,只有阮若白能夠聽見。
“你這個騙子,你這個大騙子!枉費我幫助你這麼多!”
而阮若白就好像沒聽見一般,依舊瞪着碩大的眼眸看着阮清歌。
阮清歌眉頭一挑,詢問道:“這段時間你在哪裏,醒來的時候就在那個村落嗎?”
阮若白點了點頭,“我也是剛醒來,那小七就對我發起了攻擊。”
阮清歌皺起眉頭,“你肯定有什麼事情隱瞞着我,不然爲什麼他劫走你的時候就不殺害你,而非要等你醒來的時候才殺你。”
阮若白眼眸微閃,依舊狡辯。
“我哪知道這隻蟲子發什麼瘋啊,不如你去問問它?”
阮清歌擡起手指彈在阮若白的腦門上。
“是我有病還是你有病?我都聽不懂它說話!我怎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