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能讓他如意?後我暗中聯繫上你的爹爹,他與蕭容堪一番苦戰,救下了我,後我小產,你出生的當天蕭容堪前來,將我帶回皇宮。
我一番苦鬥,終是讓他將你活命,但我爲了不讓他日後對你動手腳,將你和北靖侯之女調換,隨之那女子安放在惠太妃的身邊撫養。”
阮清歌聞言眼底滿是愁容,說的便是墨竹,也不知現在墨竹如何?
當初在京城之時墨竹就有些瘋癲,想要殺害自己的孩子。
“那之後你爲何會失去記憶?”
“我也蕭容堪苦鬥,他對此對我動手腳,最終我難忍,便服用了師父留下的龜息單,將自己變成活死人,這一待就是這麼多年。”
阮清歌難免有些唏噓,“你可知那孩子現在如何了?”
鳳沫靈點了點頭,“多少聽聞,知道那孩子現在過的十分苦楚,若是有機會,我一定會償還。”
阮清歌聞聲眉頭緊皺對着鳳沫靈道,:“這一事你不用放在心中,也不用介懷,因爲當初她對我下手也算是將之償還了,她現在也不是什麼善人,一切皆有因果是福是禍都已將至。”
鳳沫靈聞聲眼底滿是詫異,“怎會這般,那孩子可是做了什麼事?”
而當阮清歌聽聞鳳沫靈能夠這般道來,便知道,她知道的也只鳳毛麟角那之間的分毫,她謹然一無所知。
阮清歌搖了搖頭,並不想多做解釋,她提醒鳳沫靈道:“如果你想要幫助她,便暗中便可,千萬不要出面。”
畢竟這些當初的事情都是鳳沫靈的手筆,墨竹一定會懷恨在心。
她忽然想起前段時間回去京城那到處張貼的告示,便將這一事告訴了鳳沫靈。
鳳沫靈聞聲眼底滿是暗色,“沒想到那狗皇帝還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阮清歌聞聲嗤然一笑,擡起手臂拍了拍她的肩頭。
“無妨,這也證明孃親的魅力如此之大,這麼多年竟然還讓一個男人掛在心上。”
而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冷聲,“你孃親只屬於我一個人。”
鳳沫靈擡起眼眸看去,眼底滿是波光,她對着沐振擎招了招手。
沐振擎坐在她的身邊,輕哼一聲,將鳳沫靈佔有性地抱在懷中。
“這麼多年你一提起那個男人,我依舊好似一口氣堵在心中,久久都不散。”
阮清歌瞧着沐振擎前來,有些尷尬,便道:“你們兩個先聊着,我出去看看房間製備好沒有。”
而當她剛走到門口之時,鳳沫靈忽然將她叫住。
“一會兒你若是看見鳳蘭煙出來,將她叫到這處。”
阮清歌聞聲點了點頭,隨之走了出去,
剛出門口,正好瞧見蕭容雋一身灰塵的走來,只見他在手中捏了個訣,一身的灰塵頓時不見。
清爽的站到了阮清歌的跟前,將她摟在懷中,“剛剛在孃親的房中說了什麼?”
阮清歌眉心皺了皺,到一處角落將剛纔與鳳沫靈說起關於蕭容堪的事情說了出來。
蕭容雋聞聲面上卻是沒有過多的表情,他道:“我現在只把重心全部都放在影國之中。
“那處也沒有什麼需要處理的,只有把影國的事情解決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能夠迎刃而解。”
說着阮清歌擡起眼眸,看向遠處,那地方也已經被沐訴之給清理乾淨。
沐訴之正緩步走來,阮清歌想要剛將剛纔的事情說出,但是一想到現在的沐訴之已經不是從前沐訴之。
他對這件事情沒有太大的感觸便罷了。
詢問道:“那裏乾淨了嗎?我叫他們過去。”
而就在這時鳳蘭煙也從房中走了出來,胡乃馨拽住她的手腕,一臉親切。
“師父!今晚我能和孃親在一起住嗎?”
阮清歌擡起眼眸掃視周圍,瞧見花無邪正在不遠處虎視眈眈的看着她。
她聞聲撲哧一笑,點了點頭。
她自是不會說詢問花無邪這一件事,那不是將他推到了虎口之中。
現在胡乃馨的孃親就在這裏,若是知道他們兩個之前住在一起,一定會將花無邪的皮給扒了下去。
阮清歌擡起眼眸看向鳳蘭煙,瞧見她面容舒展,完全沒有之前的愁容,好似開心不已。
便知道這兩人一定是解開了多年的心結。
阮清歌對着鳳蘭煙輕聲詢問道:“我孃親找你,現在去嗎?”
鳳蘭煙聞聲頓時皺起眉頭,“難道說鳳沫靈是你的孃親?”
阮清歌微笑着點了點頭,衝着鳳蘭煙彎身行禮,“小姨,你好!”
這一聲小姨可當真是把鳳蘭煙給叫得樂開了顏。
她上前摟住阮清歌的肩膀,看向衆人笑了笑道:“當初我瞧見這小妮子就親切,現在更是親上加親。”
而這時阮清歌絲毫不給她面子,皺起眉頭揶揄看去。
“也不知道當初是誰使出武力想要將我給殺死。”
鳳沫靈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吐着舌頭道:“當時我不是不知道你的身份嗎?現在可算是好了,我們總算是站在一條陣線上,也不枉費我對你的信任。”
阮清歌撇了撇脣,看來當初鳳蘭煙對她的戒備心從來都沒有放下過,這樣也好,不愧是他們家的人。
鳳蘭煙一想到一會兒要與鳳沫靈交談,心中便是一片盎然。
阮清歌調皮一笑,推動着鳳蘭煙的後背,將她推到了那兩人的屋內,對着她的耳邊小聲道:
“一會兒不管說什麼,你們兩個可千萬不要爭吵,都一把年紀了,好好享受現在的溫情纔是真的。”
鳳蘭煙瞭然一嘆,對着她小聲道:
“我當然知道!之前的那些事也並不怪姐姐,經過這麼多年我全然知道了她的苦心。”
阮清歌動不動動嘴皮子想要說什麼,畢竟當初她們兩個斷絕關係後並不知道彼此發生的事情。
若是知道了肯定會解開心結的。
但是一想到她們兩個一會就要對話,一定會將這些全部給說出來,便也作罷。
她轉身之時撞到一抹胸膛,蕭容雋垂頭看向阮清歌。
“夫人,我們也該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