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歌衝着老皇帝笑了笑。
“父皇此話說的並非是假,我怎麼可能傷害於你呢?”
也正是因爲阮清歌的目的達到,這番虛假也無妨。
老皇帝皺起眉頭看去,微微一嘆。
“可不管如何,你這解藥最近也是要給我的,我只給你7日時間,不可多言,若你在推脫,你那丫鬟便不用要了。”
阮清歌一臉一臉梨花帶淚看去,“父皇當真要這般絕情?”
聽聞老皇帝的聲音冷冷一笑。
“國朝大事與家裏之間我自是選擇前者,你也不要說父皇不講情面。
畢竟一個解藥是救國之事,我已經等不及了,給你7天的時間也是多的。”
阮清歌聞聲微微頷首,面上忍俊不禁。
她低垂着眼眸,一副啜泣的模樣。
“好的父皇,我知道了!您的一席話讓我醍醐灌頂,我自是知道要以國事爲重,身爲您的兒媳,我要把您的話耳提命面牢記於心,
我這番便回去製作。”
阮清歌說完與老皇帝行禮,便退了出去。
當阮清歌回到宮苑之時,不多時鳳蘭煙也走了過來。
她一臉焦急道:“剛纔發生那些事可真是着急死我了!”
阮清歌輕輕一笑,“我也沒想到老皇帝防衛的能力那麼高強,但是無妨!我已經將計劃弄好,相信過些時日就可完成。”
鳳蘭煙嘆息一聲,擡起指尖擡點着她的額頭。
“你這小丫頭片子,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
阮清歌向後退去清新一笑。
“不危險怎麼能成大事?好了,你也無需關懷於我,我這邊沒事,如果是可以,你也繼續你那邊的行動吧。”
鳳蘭煙聞聲嘆息一聲。
“我這般做來倒是覺得有些對不住胡乃馨的爹爹。”
阮清歌聞聲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能擔任大事的人怎能兒女情長?相信他一定會理解你的。”
鳳蘭煙悵然一嘆,對着阮清歌點了點頭。
“我這就去了,你這邊一定要注意安全,還有我剛纔看見五皇子的房中燈火了點亮,怕是他要起身前來,保護好自己。”
阮清歌點了點頭,目送着鳳蘭煙離開。
轉眼間過去三日。
阮清歌每日都在藥房之中盡數將好媳婦兒扮演到底。
只要老皇帝派人來探尋,便得知阮清歌正在製作解藥。
而那天夜裏龍易煜並沒有前來尋找阮清歌。
而阮清歌也聽到他向遠處飛動的聲響,而這三天之中龍易煜均是向外出遊。
阮清歌,並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但是做什麼也與她沒有關係。
畢竟回來的時候沒有受傷就一定沒有發生打鬥,自是沒有去尋找蕭容雋。
她便可以放心。
眨眼到了第六天,筱霏正在屋內急得團團轉。
“皇子妃!這可怎麼辦呀?明天就是最後一日的期限了,咱這解藥還沒有製作出!”
阮清歌聞聲撲哧一笑。
“你是在擔心你的腦袋嗎?放心,你的腦袋一直都會在你的脖子上好好的生長着。”
筱霏嘆息一聲,上前攥住阮清歌的小手,眼底滿是擔憂。
“皇子妃我死了
倒是無足爲惜,但是我怕你有危險,老皇帝這次分明就是藉着我而打壓你。
可這番說完筱霏又覺得不對勁,擡起手臂打了自己一巴掌。
“呸,我這說的到底是什麼糊塗話,當初要不是那樣也不能將你救出,哎呀,都怪我!”
阮清歌擡起手臂揉搓着筱霏的面頰。
“你這丫頭真的還趁我不注意打自己,你要愛惜自己知不知道?
但是你這番話出來可是對我沒有信心?你放心,我做事從來都是有分寸的,這次也不意外,等待吧,明日便會有結果。”
筱霏嘆息一聲,出去端來食物給阮清歌喫,然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內。
這一夜筱霏輾轉反側就是睡不着,然而阮清歌卻酣暢的睡到了第2天中午。
這時,阮清歌卻是迎來了老皇帝的口諭。
修養了片刻的龍易煜也隨之出現。
筱霏卻是一臉擔憂的抓住了阮清歌的手臂。
“皇子妃這可怎麼辦是好,是不是要殺我的頭呀?”
她滿嘴哭腔,阮清歌笑了笑,擡起小手拍了拍她的手臂。
“放心,不用擔憂,這件事情有我,你便等着看好了。”
而那前來傳話的小太監,面上表情明顯有些不好,冷冷的撇了阮清歌一眼。
“皇上親諭,皇子妃製作解藥應當延時限,前去宮中陪護!”
筱霏聞聲頓時目瞪口呆,在那首位離去之後,筱霏將阮清歌拽進了屋內。
“皇子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怎麼忽然老皇帝就病倒了呢?是不是…”
說着,筱霏目瞪口呆的看着阮清歌,頓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阮清歌輕笑着搖了搖頭,“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可不知道,你可別怪在我的頭上,跟我沒有關係。”
然而筱霏卻是不信的,但也並沒有直說,而就在這時門口出現一道聲音。
阮清歌擡起眼眸看去,瞧見龍易煜正一臉嚴肅的看着她。
“父皇生病之事跟你有沒有關係?前些時日父皇被蚊蟲叮咬,是你將毒液吸出。”
阮清歌緊皺眉頭,“你這般問我是什麼意思,我難道還會害死父皇不成?
別忘了!我可是他的兒媳1將他害了,對我有什麼好處嗎?”
聽聞阮清歌這般說來,龍易煜卻是不相信的。
龍易煜是瞭解先前的阮清歌本就是個詭計多端的刺兒頭。
阮清歌所說的每一句話他都不相信,但是原本以爲她失憶之後便能夠有所改善,卻沒想到還是如此這般。
現在竟是將她的父皇也引發了重病!
然而阮清歌瞧見龍易煜許久都沒有說話,上前走了一步站在他的面前,擡起眼眸看去,眼裏滿是悽悽哀哀的神色。
“剛纔你可是去看父皇?不知道他現在身體如何?”
龍易煜冷冷一笑,“這事不應該問你自己嗎?你應該是最清楚不過的。”
阮清歌嘆息一聲,“難道你現在還不相信我,當初我就已經失憶了,現在這般!我是最可憐,不如我離開算了!”
說着,阮清歌開始收拾行李離開。
龍易煜卻是沒有阻攔。
阮清歌心中冷笑,這小子是什麼意思?
然而當她將包裹全部都裝好。
龍易煜卻是上前拉住了她。
“怎能這般小孩子氣,我不過是跟你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