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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千一百七十五章 承諾不作數

    蕭容雋眼眸陰冷向着蕭凌看去。

    “既然你想要恢復樣貌,就要站在我們這處。”

    蕭凌聞言冷笑一聲,斜眸看去。

    “難道你就不怕我做出的承諾不做數?”

    蕭容雋伸出手指在空中搖了搖。

    “你沒有這個膽量。”

    蕭凌詫異的向着阮清歌看去,的確如此,雖然他相信阮清歌的醫書,但卻是知道就算給他恢復了容貌。

    亦是不知她用什麼辦法處理身體是否有毒素殘留。

    但現在的情況他就算是知道,也要當即應下來,因爲能夠恢復樣貌的只有阮清歌一人。

    “好!我答應你,但一定要現在就將我的容貌恢復。”

    阮清歌向着蕭凌掃去一眼,他原本就帶着帽子,穿着遮擋面部的衣物。

    自是不怕敗露。

    但阮清歌依舊凝重道:“就算老皇帝沒有看出你與你師父的身份調換。

    但並不證明他不認得你大盛朝三皇子的身份。

    若是將你的容貌徹底恢復,怕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蕭凌嘖了嘖舌,“你之前不是與我道來將塗楚藍的面容給調換。

    現在根本都看不出來他是誰人?既然如此你亦是將我的面容換去。”

    說着,蕭凌想了想,“不如就將我的面容換成師父的。”

    阮清歌聞聲表示瞭然,畢竟只有這樣才能偷天換日。

    說着便拉過一個椅子,坐在桌前隨時拿出墨筆。

    “你將你師父的容貌與我說出,我繪畫一張,若是相似便照着這個,可是如何?”

    蕭凌點了點頭,將他師父的容貌給說了出來。

    阮清歌一邊畫着一邊嘆息出生,“沒想到你的是師父竟是這麼不一般。”

    那畫上呈現的本就是一個美男子的容貌。

    不過確實略顯蒼老,阮清歌三筆兩筆就將之勾勒成年輕人的模樣。

    阮清歌眼底露出讚賞,然而當蕭容雋瞧見那眼神,輕咳一聲吸引了阮清歌的注意力。

    阮清歌頓然收起神色,畢竟身旁的這個男人是個大醋缸子,平時可不能惹。

    阮清歌將那畫卷捲了起來,塞入袖尖,隨時擡起眼眸,凝重地向着蕭凌看去。

    “時間太過於緊迫,我還沒有時間準備好,估計現下回去調整一番,明日部署好前來再做商量。”

    蕭凌是相信阮清歌的,當即點了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來。”

    阮清歌擡頭看去,這時嘴勾起一絲清淺的笑意。

    “那麼現在你能跟我說實話了嗎?”

    蕭凌面上展現出一絲喫驚,但還是點了點頭,隨之調笑地向着阮清歌看去。

    “你早就知道我說謊,剛剛爲何不拆穿於我?”

    而這時蕭容雋卻是凌厲掃來,“少廢話,讓你說就說。”

    阮清歌無奈,淺笑一聲道:“早就知道你會跟我提要求,現下既然提了這般簡單的要求,我自然是應下。”

    蕭凌聞聲頓覺被算計,但也沒有辦法。

    他頷首凝重向着兩人看去。

    “我之前與你說的話半數不假。

    但是我的確繼承了師父的一些皮

    毛,能夠掐算出一些,難道一開始你就沒有懷疑我?爲什麼會知道你在這裏,而且當即便識破了你的身份。”

    阮清歌輕笑着搖了搖頭,“我這面容你怕是一輩子也不會忘記,所以當你看見我之時自是沒拆穿。

    而且我這身份在整個皇宮也不是什麼祕密,畢竟是他們先算計於我,我反之也並無過錯。”

    想起老皇帝和龍易煜先前的動作,阮清歌眼底滿是寒霜。

    蕭凌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隨之擡起眼眸,略帶深意的掃了蕭容雋一眼,又向着阮清歌看去。

    “自打我與師父學了這本領,我便掐算你在何處邊,知道你在這處處的爲難。

    而且…”

    隨之他的眼底閃現一絲沉色。

    “你在這出國的十分艱辛,不是很如意。”

    而他看着蕭容雋的眼神,確實有一些譴責。

    蕭容雋凌厲掃去,他才繼續道:“可雖如此,但我亦是知道,你和王爺心中自是有算計。

    加之結合老皇帝告訴我的一些消息,我自是識出你這身份,但我並未與老皇帝說起。”

    說這蕭凌的嘴角揚起苦澀的笑意。

    畢竟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與老皇帝站隊,此次這番不過是看看蕭容雋和阮清歌的反應,若是不計前嫌自是爲他們好,可若是將往事牢記於心,他便要尋另外的出路。

    畢竟老皇帝也是靠不住的。

    阮清歌聞聲點了點頭,給蕭容雋投去一抹了然的眼神。

    蕭容雋卻是不做它想,繼續傾聽蕭凌說來。

    蕭凌旋身悠哉地坐在椅子上,擡起眼眸看向兩人。

    那眼底滿是笑意。

    “我跟在我師父身側學了那些功夫,得知老皇帝這邊的消息,自是對這邊的情況瞭如指掌。

    相信那天子,你們也應該是知道的。

    按照我的掐算那天子本就不是常人,這一切都跟他有關係。

    畢竟誰辦的事兒就應該由誰來處理。

    當年天子下了這個詛咒,我掐算的結果便是這一切因由都是爲他。

    而百姓忽然發出這樣的暴亂,也應該是必由的路。

    只有現下便是將天子給抓回才能夠解決這一切,但現在唯一能夠祈禱的是那天子不要想起任何。”

    當蕭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阮清歌皺眉看去。

    “你所指的不要想起任何是什麼意思,按照實際上來說天子已經有百年的歲數,常人可是不可能。”

    蕭凌聽聞此言笑了笑。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要將你的想法框在寸片之間。

    天子當中能夠下這詛咒,致使整個國家造成如此下場,自然是因爲他有不同常人之處。

    而這一切並不是我們能夠了解的。

    但你只要知道。

    天子若是想不起以往的那些仇恨。

    自然會幫助我們解決這個詛咒。”

    阮清歌皺起眉頭。

    “你這真是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這世間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

    然而當阮清歌說着的時候,眼眸卻是微顫,這說的分明就是阮若白。

    可與阮若白又不同的是,阮若白在兩人初見之時便是個孩童,而他身上帶着玉佩,那是他唯一的信物,致使現在雖然未追隨到他的親生父母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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