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你這妖女說的是真是假。此次我並不放心你救治我的父皇。
現在我就去找其餘的太醫,你便可以歇着了!”
還不等阮清歌出聲,忽而門外唬人衝出一幫守衛,將阮清歌給向着外面拖去。
阮清歌卻是狠狠的,一把甩手將他們給掙脫。
揚起怒目向着二皇子看去。
“你此時心中想法,我又怎能不知!”
那二皇子卻是忽然口吐芬芳。
“你放屁!踏馬的!什麼只有你能夠治,薛太醫的醫術本就高超,自是比你強大!
而且你也並不是這樣的醫師,我看你現在還是趕緊滾蛋,這裏並不需要你!”
聽了二皇子說來那守衛對阮清歌更加的不客氣,連拖帶拽地向外面走去。
然而潤請個也是着實着惱怒,使出渾身內力將那些守衛都給震飛。
二皇子瞧見這一幕眼眸微轉。
“來人啊,刺客!她要行兇父皇!”
然而阮清歌的動作更快,飛身上前,揚起手臂給了龍易天一個大巴掌。
這一個不夠,又甩去數個。
“你腦子有病!?我今天就打到你痊癒爲止!”
那身後的守衛全都砸在了牆上,並沒有能力上前,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阮清歌甩去二皇子巴掌。
而二皇子被打的連連倒退,根本沒有還手之力,醫師沒有機會出手,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鳳蘭煙在旁看着這一幕,眼底滿是冷笑,終於有人能夠收拾着二皇子!心中極爲的痛快,讓他在這皇宮之中猖狂!
二皇子伸出手臂向着鳳蘭煙求救,鳳蘭煙卻是冷眼看去完全不爲所動。
而就在這時遠處聽聞呼救的守衛,全部都衝了進來,各個掏刀向着阮清歌對去。
然而阮清歌卻是一把拎住了被打的頭腦昏脹的二皇子的領子,拎到半空。
隨之從懷中掏出一瓶藥丸。
“孰是孰非你們心中應該自有斷定,既然我要救治老皇帝就一定救到底。
但你們現在此番行動定是讓我心寒,我手中的便是能夠緩解血脈流通的藥物。
你們若是想活命就喫下,完全聽命於我,不然就…全都下地獄!”
說着阮清歌使出了身上的威壓,那羣守衛承受不住均是跪倒在地上。
那些守衛中不乏高手,完全都承受不住阮清歌的力量,原本一個毫無武力的人忽然爆發,他們均是詫異看去。
其中有一個在老皇帝身邊跟隨多年的守衛瞧見雙眼眯了眯,與他身後的兄弟對視一眼,再次轉頭看向阮清歌之時,眼底帶着凌厲。”
“兄弟們!橫豎都是一個死,若說死在五皇子妃的手下,不如喫下這藥物,還有一絲迴轉的餘地!”
畢竟阮清歌救治了皇帝是他看在眼中的,如果她想趁機弄死皇上早就已經下手,何必等到現在?
而這二皇子到底是一個什麼種,他心中自是明瞭!
可奈何現在三皇子不在此處,五皇子亦是被老皇帝給派出去,這處並沒有能夠鎮住的人。
阮清歌看出可算是有一個明白事理的人,當即將拿藥物給他們扔了過去。
然而他們喫下藥物之後,卻是在阮清歌的命令下,將兒皇子給捆綁了起來,扔出外面。
那二皇子不斷的叫囂着,然而阮清歌卻是一絲都不搭理!
將他給我帶走,越遠越好!”
那守衛得令頓時出去,不多時阮清歌就再也沒有聽見那道聲響。
——
而此時蕭容雋那邊動作十分迅速,在大軍之中調取血液。
而白凝燁按照阮清歌的方法將那些血全都保存起來消毒,將相同的彙集在一起。
這一弄便是弄了一下午,當阮清歌在老皇帝的房中急得團團轉的時候,白凝燁和花無邪終是帶着那血液前來。
看着被裝在桶中,甚至是冷藏起來,而周圍也已經被消毒過的血液。
阮清歌眼底滿身讚賞。
而此時花無邪卻是一把攤倒在椅子上,“這一下午可真是累死我了,難道你不想犒勞我們嗎?”
阮清歌皺起眉頭看去,“你想要什麼賞賜,回去給你便可。”
而花無邪卻是一臉委屈地向着鳳蘭煙看去,然而鳳蘭煙卻是眼高於頂,連搭理花無邪都不理。
阮清歌着實有些無奈。
“這件事情咱們日後再說,現在時間緊急!
先把事情給處理好!我想先在軍中試探一番。”
說着,她在空中掃視一眼,對着花無邪道:“將那些守衛的血液給我聚集。”
然而阮清歌卻是覺得這樣有些不妥,可她剛想講完,花無邪卻是已經走了出去。
站在門口回身對着阮清歌擺了一個ok的手勢。
“我現在就去。”這手勢還是阮清歌教的。
阮清歌着實有些擔憂,連忙叫白凝燁。
“先給叫了回來!”
阮清歌臨時製作出許多個彩色的小紙條,對着花無邪道:“你先將他們收起,如果是甲型血就用紅色,丙型血就用藍色扔在他們身上隱祕的地方。”
若是阮清歌說出ab型血,一定會被當成妖怪一般。
她也只能用這樣的方法。
屋內之人均是對阮清歌頭期讚賞的眼神,阮清歌確實擺了擺手。
“現在情況危急,你們趕緊去辦!”
而花無邪要走之時,皺眉疑惑的向着阮清歌看去。
“這般緊急的事情,你爲什麼不找龍易孱來做,他應該是最方便做這樣的事情的。”
然而阮清歌卻是皺起眉頭不語,畢竟她有私心。
然而當兩人剛做出不多時門外再次傳來聲響。
阮清歌這次完全的警覺立刻向門口衝去,當然出去就是緊接着讓大門給關閉。
她太眼眸,看着竟是正是一臉焦急的龍易孱。
“我剛纔聽聞你與二皇子發生爭執,可是何事”
看着龍易孱的表情,她便知道了,龍易孱並不知道皇帝已經出事。
而此時阮清歌心中卻是有了另外一個想法。
她沉默的看着龍易孱片刻,“如果老皇帝現在斃命,你會怎麼做?”
龍易孱亦是打量了阮清歌片刻。
隨之一本正經道:“你現在讓我怎麼回答,昨天我已經跟你說了,君子愛權取之有道。
但現在你讓我跟你說一些虛僞的話語,我也完全說不出來,只有事情真正的發生,我才知道該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