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以爲燕都不可去,也不能去!”
緊接着另外一人也開口了,他是一名老者,看起來有六十歲了,如今更是已經滿頭白髮了。
“諸位聽了兩位將軍還有兩位先生的話,還覺得燕都可去嗎?如果有想去的,那便去吧,本官不會阻止的,不過去之前還請將官印交出來,本官不希望你們和你們的官印將來成爲破壞荊州太平的罪魁禍首之一。”
慕容灝自然是不想前往燕都的一員,他不僅向衆人表明了態度,同時也提出了要求,可以說這個要求很過分,但也可以說不過分,畢竟慕容灝的要求乃是爲了荊州的太平安定。
“刺史大人的要求是不是有些過分呢?”
長沙郡守皺眉說道,他是想去燕都的,所以他覺得慕容灝的要求有些過分。
“我倒是不覺得刺史大人的要求有些過分,正如刺史大人所說,前往燕都,十有八九會成爲龍騰破壞荊州太平的條件,以防萬一還是不錯的。”
開口的是襄陽郡守,他是慕容灝的鐵桿支持者。
“的確,若是打算前往燕都還請三思而後行,如若真的打算前往燕都,那還請按照刺史大人所言般照做,這不僅是爲了荊州百姓好,也是爲了自己好。”
開口的是喬啓山,他的話隱隱間有着威脅之意。
“你”
長沙郡守氣急,
“好了,沒必要過多爭吵,人各有志,但如果要前往燕都就必須按照我說的做。”
慕容灝極其強硬,絲毫沒有讓步的想法,慕容灝性格溫和天下皆知,但並不代表他沒有脾氣。
雖然他和皇室並沒有親密的關係,但作爲慕容氏的子孫,一個皇室宗親,他如何能夠接受龍騰。
“哼!”
長沙郡守拂袖而去。
“我姓慕容,我不會阻止你們前往燕都,但絕不會允許你們成爲叛賊的武器。”
慕容灝再次向衆人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我等明白!”
荊州一系文武中,武將無一人前往燕都,九位郡守有三人決定前往燕都,其中就包括長沙郡守。
徐州,
徐州算得上是一個富庶的地方了,風調雨順,雖然受到了叛亂的影響,但總體而言還是平靜的。
徐州刺史喚作陶謙,和華夏曆史上的那位是一樣的名字,而且相同的是,二人都是出了名的仁官。
“大人,燕都不能去啊!”
此時陶謙的手下正在勸說着陶謙不要前往燕都。
不同於慕容灝,陶謙是打算前往燕都的,他不知道龍騰纔是掌控燕都的人嗎?自然是知道的。
“陛下聖旨,我必須去!”
陶謙斬釘截鐵的答道。
“可是掌控燕都的不是陛下,而是那叛賊龍騰啊,大人你如果去了,那就是羊入虎口啊!”
此時在陶謙的身邊正站着兩個人,他們皆是陶謙的手下,都在勸說陶謙不要前往燕都。
“正因爲如此,我才更應該前往燕都!”
陶謙鄭重說道。
“可大人啊,即便你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的,不僅改變不了什麼,而且還會將自己搭進去!”
其中一人繼續勸說道。
“陛下有難,作爲臣子,如何能夠只求保全自己,而忽視陛下的安危,即便要搭上自己,本官也要前往燕都,侍奉左右。”
完全沒有一個一州刺史該有的判斷和自主想法。
“大人啊,你這是何苦了!”
話已至此,二人也不知道該如何勸說陶謙了。
“你們二人不必再勸我了,這段時間已經有很多人勸說過我了,但是我的態度就是這樣,這燕都,我是非去不可的。”
陶謙態度極爲堅定。
“我等告退!”
二人無奈,只能退下。
幾日後,陶謙帶着人踏上了前往燕都的路,至於徐州其他的官員將軍,陶謙並沒有強求,當然還是有人和他一同前往燕都的。
幷州,雁門郡,
幷州有兩支邊軍,其一爲龍騰所部,其二爲趙匡所部。
龍騰所部如今已經進了燕都地界,本部人馬加上收服的禁軍,如今他的兵力已經超過六十萬了。
相較於龍騰的實力龐大,趙匡所部就有略遜一籌了,直至如今,他手下大軍也不到三十萬人,而且其中有許多老弱病殘。
“燕都傳來旨意,命我前往燕都面見陛下!”
這日,趙匡集結了手下諸多武將,並告知了他們,自己獲知的消息。
趙匡話音剛落,這些將軍們就紛紛開口了,
“上將軍,咱們現在就應該殺到燕都去,滅了白騰那廝。”
“上將軍,如果你要去燕都,那就請你帶着我雁門三十萬大軍一同前往!”
“說是陛下旨意,實際上不過是那反賊的陰謀罷了。”
顯然這些武將都是清楚燕都的事情,也知曉龍騰的陰謀。
“燕都,我自然是不可能單獨前往的,當我前往燕都之時,必是大軍出征,勤王保駕之時。”
趙匡的態度也非常明確,他不會單獨前往燕都,去做那任由龍騰宰割的事,他要去也是帶着幾十萬大軍去。
“上將軍,末將以爲我們完全可以藉着這個機會領兵殺入燕都,滅了那些叛賊反臣。”
一名年輕將領提議道,此人喚作張不仕,乃是趙匡軍中的第一猛將,龍騰軍中的第一猛將是龍澤,趙匡軍中的第一猛將便是此人。
有傳聞稱,二人曾爲爭奪幷州第一猛將私下比鬥過,至於誰勝誰負,並沒有公之於衆,知曉結果的只有那麼一批人。
“叛軍的人數恐怕已經超過五十萬人了,以我軍的兵力,殺向燕都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而且如今匈奴之患還未完全解決,大舉進攻燕都顯然不是一個好選擇。”
雖然仇視龍騰,但趙匡還是非常冷靜的,他並沒有衝動。
“上將軍所言極是,現在出兵絕對不是一個好選擇,兵力不足是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師出無名,龍騰雖然入主燕都,但他沒有明確的做出反叛的舉措,陛下在他控制之中,貿然出兵只會適得其反。”
開口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與在場大部分人不一樣,他身着一襲青色長袍,手持羽扇。
“難道我們就坐等他龍騰弒君篡位嗎?”
張不仕有些不甘。
“放心,他現在不敢的,一旦他現在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其結果必然是遭到天下人的討伐,而且我們也不是坐等,想必要不了多久討伐龍騰的聲音便會出現,那個時候便是我們攻打龍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