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棄婦成凰:皇后要興國 >第一千〇八十九章 朕一言九鼎
    發現常樂的濃濃不安,司伯言忙起身,與她坐到一處,攬住她的肩膀,握住她微涼的手。

    輕輕在她髮鬢吻了下,這才輕聲詢問。

    “你這是不願意啊?”

    他的語氣帶着玩笑的意思,不是生硬的逼迫,也就沒再加重常樂的焦慮。

    常樂擡眸看他,千言萬語擠到了一塊兒,就是說不出來,是不知從何說起。

    “不着急,有什麼想說的就慢慢說,有什麼問題我們一個個解決。”

    司伯言撫摸着她的腦袋輕柔安慰,眉眼含笑,試圖將常樂的煩躁安撫下來。

    的確也是有些作用。

    常樂垂眸道:“要是我成了妃子,沒了自己的事業,到時候生了孩子,你看不上眼了,就去找了別的年輕姑娘,我還跑不脫咋辦?”

    “這輩子除了你我就不想再找別人了。”司伯言笑了笑,“再者說,誰說你沒事業了?這天甲畫坊不還是你的?大氏畫壇還等着出現個名叫常樂的才女,受萬人矚目。”

    常樂擡眼,因薄薄的淚水而晶亮的眸子映照着司伯言,閃爍着細碎的光芒。

    對方戳了下她的腦袋。

    “你不是還有個天甲書局?第二本漫畫還沒開始發行呢吧?朕聽說,你的第一本漫畫的最後一冊還沒發呢。”

    “我當妃子能經商嗎?”常樂皺眉。

    司伯言一本正經地想着:“這祖宗之法中,只言前朝後宮當分立,後宮不得涉及前朝之事,可未說過後妃不可經商。”

    主要大氏以往也沒有後妃會想過在外經商,一般要麼乖乖地呆在後宮,有野心的就企圖跟皇帝吹枕邊風,操 弄政權。

    “你說可以那我可就信了。”

    “嗯,朕一言九鼎,從不說虛話。”

    常樂抹了抹眼淚,難得輕鬆了些。

    有經濟實權也成,到時候不怕被人欺負。

    “那你得跟我籤個條約,我的經濟收入都歸我所有,他人都無權動,就算你是皇帝也不能隨意搶奪我的所有財產。比如,哪天你看我不爽,或者我看你不爽了,我走了你還把我辛苦賺的錢給沒收了。或者是你的國庫、私庫缺錢了,不經我同意就隨便調走。”

    司伯言認真地聽着,沒有表現出任何玩笑之意,“嗯,沒問題。”

    但其實,他要真想讓她身無分文,也不是這一張紙能束縛的。

    聽起來像是句笑話,爲了讓常樂放心,他也沒敷衍鄙夷。

    她要的不就是個可以安心的態度嗎?

    給便是了。

    “那……”常樂盯着司伯言猶豫許久,仔細想了想,“我出宮方便不?”

    “有人隨同,你如往常一般隨意出宮就是。”

    司伯言肯定回答。

    相信常樂也不怎麼會經常出宮,她就是個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但嚴令禁止她出門時,她就會叛逆心起鬧着出宮。

    常樂瞄了他兩眼,“那我能出去旅遊不?”

    “旅遊?”

    “就是遊歷山川,看盡天下風光。”常樂道。

    司伯言沉思了下,故作不解,“你現在就獨個兒看完了,他日朕退位,皇兒繼承大統,朕是要獨個兒去看,把你丟在宮裏?”

    “你這話說的,你退位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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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呢,現在一個皇子都還沒出生,等他們長大,幾十年去了,到時候我都不一定還活着。”

    剛嫌棄說完,腦門兒就被人狠狠敲了下,疼得她捂住了腦門兒氣惱瞪他。

    司伯言滿是怨念地嘆了口氣,“那你想去就去罷,我也攔不住你。”

    聞聽,常樂的惱意散了去,滿心歡喜。

    “還有別的要求嗎?”司伯言問。

    “沒了。”常樂腦袋搖的像是撥浪鼓,一把抱住了司伯言的胳膊,“就是你這罷官着實突然,我還沒當夠官。你明天真要在朝堂上說這件事?那羣大臣會炸的罷?”

    司伯言漫不經心道:“是嗎?朕昨日差點被江番害死,那時候他們在哪兒?之前朕去蓬萊谷除妖,他們在哪兒?”

    “這些你都要說?”常樂驚詫不已。

    “爲何不說?”司伯言似笑非笑,“斷了後根,他們纔不能有機會再對你污衊。”

    常樂眼皮子卻是不安地跳了跳。

    簡單的洗漱梳妝過後,桌子上已經擺上了半張桌子的喫食。

    薄如蟬翼的魚片晶瑩透亮,片片相疊放置在乾淨鮮活的紅色魚頭魚尾之間,浸着濃汁香氣撲鼻。色澤濃稠的白水澆白菜花,簡單又賞心悅目,就像是屋中的插花作品。醬黃的脆皮烤鴨、酸辣的脆藕等,只是五六盤便已豐富的讓人食慾大開。

    常樂一頓狂喫海喝補足失去的精神力,端着茶水感受到了難得的悠閒,忽然想起件事。

    “昨天我被抓了之後,聽說那些女子都是要被獻祭給誰的,看來江番還有同謀在都城。”

    “此事丞相也問過那些女子,卻也未問出來是要獻祭給什麼人。”

    司伯言想了想,說出自己的猜測。

    “或許是他們淼國信奉的什麼人?或者是他們鬼巫信奉的什麼鬼神。”

    “感覺不像是。昨日你找到我們時,不是殺了個鬼嗎?那個鬼說它的主人不是江番。一個鬼怎麼會平白無故的躥到那裏去?當時肯定是還有別人在場。”

    這麼一想,還有些背脊發涼。

    司伯言倒是不知道還有這麼一件事,凝視着常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此事你昨日當及時與我說的。”

    “昨日我們不是找了一圈,也沒發現其他人?”常樂理直氣壯地反駁回去,倒底還是有些心虛,“而且後來光記着找江番以及怎麼逃出來,哪兒想到那暗道之中還有別人。”

    念及她當時能那般鎮定已是難得,司伯言也不好再細追究她的責任。

    沉思許久,思考着怎麼樣才能再問清楚點。

    “江番可是從你這裏聽到了什麼?這纔拿走了你的鏈子,還練邪術走火入魔而亡?”

    常樂現下已經開始擔心那個遺漏的禍患的去向,去梳妝檯的盒子裏取出了紅寶石鏈子返回。

    紅寶石自昨日起便紅潤如櫻,甚是光澤耀人,說是沒被動手腳都不可能。

    “爲了拖延時間,我把我所有的事都跟他說了,他就想讓我帶他去蓬萊谷找維風。這個事已經跟你說過了,我說只有大爺知道進入蓬萊谷的路,大概他是爲了激活百里大爺才走火入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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