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棄婦成凰:皇后要興國 >第一百二十七章 花氏落網
    那些圖,不必說,定是小石子從衙門裏偷出來,給她臨摹的。.

    至於這些紙條,想必也是與同夥交流的內容。

    這些紙條,拿去給都尉夫人一看便知是寫了什麼。

    還有的,就是常樂說過的石佩。

    兩個盒子都看罷,卻是不見他的玉牌。

    懷王的眉頭微微皺起,瞟向花氏,只見她滿是閒心地撥弄着指甲。不由得,一陣火大。

    “你們可將東西都搜了出來?”懷王質問搜尋的親衛。

    他們齊齊行禮:“半點不漏!”

    那他的玉牌去了何處?

    懷王眸光不由凌厲起來,掃向花楚兒:“本王的玉牌在何處?”

    花楚兒俏然一笑:“懷王不妨找找。今日我被發現,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無傷大雅。”

    “無傷大雅?”懷王桃花眸一眯,厲聲吩咐道,“來人,將花氏與如玉送入牢中,請江刺史代審。”

    花氏這模樣,定然是招不出來的。

    她是在提醒他,他們的陰謀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嗎?

    懷王帶着下屬出府之時,常樂正躲在門口的石獅子後面,探頭探腦地看向他們這支氣勢洶洶的隊伍。

    見着花氏和如玉被抓,常樂激動地跑出陰暗,雙手緊握成拳,激動地就差跳到石獅子上。

    花氏這個賤人,終於被抓了,終於要遭到報應了!

    “常樂,我可是替你報仇了!你可以安息一半了。”

    常樂雙手合十,嘴裏咕叨着,告慰原主的在天之靈。

    “讓誰安息?”

    一道聲音猛然出現在耳邊。

    常樂驚詫睜眼,正對上一雙滿含趣味的桃花眸。

    不是懷王是誰?

    他隻身站在她面前,他的那些親衛押着花氏和如玉自顧自地離去。

    隨着那些人帶着火把離去,她和懷王這裏立馬暗了許多,只剩下燈籠柔柔的光輝。

    “讓花氏害死的無辜之人安息。”常樂含笑道,“你怎麼不跟去?不用再審花氏了嗎?”

    “本王是來帶你去衙門的。”

    懷王的笑容逐漸消失,甚是嚴肅看她。

    常樂不明所以:“你審花氏還要帶上我,難不成是想讓我親眼看着花氏受折磨,以泄心頭之恨?”

    懷王依舊凝重道:“花氏指出,是你指使小山楂偷了本王的玉牌。”

    “什麼?”常樂輕聲疑了一句,被懷王的表情嚇到,臉上的笑容也逐漸消失,小心質問,“你不是信了罷?”

    “你會扎小人之術,會些蠱術也不是什麼稀奇事兒。”

    “喂!司……什麼來着?你這也能信?”

    常樂有些激惱,下意識地指着他的鼻子,就要喊出他的名字大罵。可是氣勢在叫不出懷王名字的那刻,弱了下去。

    懷王臉色陰了下來,譏諷道:“司伯毓。連本王的名字都叫不出來,還想罵人?”

    “我平時又不叫你的名字,我哪兒記得?”

    常樂一下子被他帶跑偏了重點,意識到不對,剛想將話題轉回剛剛的爭論上,懷王搶先開了口。

    “那便多叫叫。”

    “什麼?”常樂一時反應不過來。

    懷王桃花眼一彎:“日後私下便叫本王的名字罷,讓你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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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樂再次發矇看他。節奏跳的太快,她有些跟不上,節奏還落在懷王誤信花氏的話上。

    “我一直跟着你,我做什麼你不知道?我有什麼能耐你不知道?你居然還信了花氏的話?”

    面對常樂的三連問,懷王一下沒忍住,兀地笑了出來。

    順手屈指在她腦袋上敲了一下,打斷她接下來的四連問、五連問,篤定看她。

    “所以,本王並未信。”

    常樂被他突然來的信任弄得措手不及,卻覺得有些些甜暖。瞧着懷王暗嘖,終於有一天,懷王能向齋主一樣對她做些暖心的事兒,說些暖心的話。

    相信日後懷王還是能找到個好媳婦兒的。

    做人不能因爲一點點好就忘了對方無賴的本質,常樂調整一下情緒,仰頭瞪他,嘴裏埋怨。

    “不信,那你剛剛還逗我。”

    “這不是想看你傻不傻麼?看來是個真傻的。”

    懷王打趣兒着,目光落在她的額頭,隱約又見她額上的傷疤,伸手將她額前的碎髮撫開。

    還是他與她第一次相見,在刺史府裏見到的一樣,沒有半點的消沒。

    腦海裏不禁結合之前聽過的流言蜚語,想了一番常樂在花楚兒這等心狠之人手下受過的罪難,心下便是止不住的憐惜。

    指腹忍不住輕輕撫了撫她額上的傷疤。

    “你怎麼沒用藥膏也將這裏抹了?”

    他的指尖溫熱,在常樂額上婆娑。

    常樂早已怔住,臉紅的像煮熟的紅螃蟹,眨了眨眼睛表露出此時的窘迫,腦子已經不知道如何思考,只知道就問回答。

    “抹不掉。應當是天意留下的,代表着這個身子的人生節點。”

    因着體溫升高,嗓子也有些乾涸,聲音帶着幾分嘶啞。

    懷王含笑收手,幫她撥了撥碎髮,重新給蓋住額上傷疤,眉目之間盡風情。

    “也是。反正消不消,對你的容貌都沒太大的影響,不如留個紀念。”

    “什麼叫沒太大影響?”

    常樂皺眉,很是不滿自己的容貌被低看,伸手又將碎髮撩到了邊上去,將那個傷疤大剌剌地晾在外面。

    “我這模樣,不說傾國傾城,也是美麗動人好不好?”

    “瘦的沒有幾兩肉,有什麼好看的。”懷王玩笑着,“走罷,本王送你回去。”

    “你不用去夜審花氏?”常樂反問。

    “不必。”

    再問,也不見得會問出什麼來。

    而且,他不在,也自會有人做盤問這件事。

    “你這也太不敬業了。”常樂嫌棄地嘟囔了一聲,嘆了聲,“花氏被抓,怎麼不見張長修出來?以他之前連夜刑審盜竊犯的殘忍手段來看,他應該要連夜盤問花氏纔是。”

    懷王的腳步頓了下,想起什麼來。轉着步子側過身子,與之相對,眸子含着淺笑。

    “不出意外,張長修應當也是被花氏下了蠱,這才迷了心智。”

    常樂很是贊同地點了點頭:“這很明顯。”

    哪裏是被迷了心智,根本就是無腦寵愛,一點心智都沒了。智商幾乎爲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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