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棄婦成凰:皇后要興國 >第二百一十章 斷子絕孫
    本站:“這麼晚了,皇弟爲何還不睡,跑到這宮裏來”司伯言假模假樣地問上一句,靠着龍椅靠背,也不打算給懷王支個凳子坐着,就面無表情地盯着懷王。

    懷王燦然一笑,不盡風流,殷勤回話:“這不是在家裏邊兒就看見書房燈火通明,知曉定是陛下徹夜難眠,便來探探。臣弟平日裏幫不上什麼忙,但幫陛下解決難眠問題,應當還是可以的。”

    司伯言的臉色立馬沉了下來,慍惱道:“你倒是敢說,如此言之,你可是在朕的宮裏安插了眼線”

    “陛下冤枉,臣弟怎麼敢做這樣大逆不道的事兒大抵是因爲臣弟心心念念着陛下,所以感受到了。”懷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從頭到尾都是笑意盈盈的。

    懷王本來就長的比一般男子好看,還帶着些許陰柔之氣,每回笑起來,連男子都忍不住心動。此刻他說上這麼一番話,不免令人心生歧義。

    司伯言兀地一陣惡寒,若不是他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會直接將他給扔出宮去。慢慢坐直了身子,清了下嗓子。

    “你且正經些,整日吊兒郎當的。看來姑姑說的不錯,是時候給你找個王妃管管了。”

    “如何又談到這了臣弟看陛下這夜夜難眠,整日只知勤於政事,也是時候封個皇后,顧顧家了。”懷王笑回,故作驚詫道,“怎麼,姑姑和前朝的大臣都沒催皇兄早日封后麼”

    司伯言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伸手捏起案上御扇,瞧了兩眼又重新放下。

    “看來你真是平日裏上朝上少了,連這些事兒都不知曉。以後,也日日來朝上聽聽政事罷。”

    “別。”懷王立馬拒絕,道,“皇兄你之前可是下過旨意,臣弟是可以免上朝的。聽那些老頑固爭辯一大堆,臣弟還不如去館子裏聽說書的講故事去。”

    “朕看你上回來上朝,表現的還是挺積極的,將右將軍駁的無話可說。”司伯言輕哼一聲道,“那些老臣也都不是你的對手。”

    “那不是要替陛下護着馮希仁臣弟不出面,陛下親自出面不就不好看了難不成,陛下真要忍心將那馮希仁懲治一頓,削個官什麼的”懷王很是得意地挑眉,明明晃晃地跟司伯言炫耀“你的感謝我”的意思。

    “呵呵,當時右將軍可是連你也一起

    起告了。明明是護自己,還說的這般冠冕堂皇。”司伯言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手指敲了敲御案,發出幾聲脆響,輕飄飄道,“朕現在只想問你,當初,這扇子送給你之時,你是怎麼保證的”

    “這當初在十三郡的礦山時被炸暈了腦袋,有些記不大清楚了。”懷王裝模作樣地撫了撫額頭,“還真不知道當初拿這扇子時做過什麼保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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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言忽地笑了起來,陰惻惻的,“朕可不是個講不知者無罪的君王,既然說到扇子,朕就同你好好算算這筆賬。朕當初將扇子贈與你,曾說過,這把扇子出了任何問題,你便用自己的扇子來換。”

    “陛下,您別仗着臣弟腦子不清楚就編瞎話。”懷王一臉無辜道,“臣弟可是記得,當時說這句話的前提,是這把扇子在臣弟的手上。可現在,這把扇子不屬於臣弟的呀。”

    司伯言聽他巧舌如簧,不由得怒氣衝腦,臉色陰沉的嚇人。

    懷王絲毫不畏懼,繼續笑道:“知道陛下貴人多忘事,臣弟便提醒一下。這御扇,當初已經作爲賞賜賜給了十三郡前太守張長修的遺孀常氏,現在這把扇子是常氏的。臣弟保證,當時賜出去的時候,可是好好的。”

    “你現在是在找替罪羔羊了”司伯言怒極反笑,傾身伏案,甚是不解道,“這常氏,不是你從十三郡帶回來的朕可聽說,你爲了她,前頭把菏止弄了,後頭又把徐嬤嬤給趕了回去,全然不顧大長公主的臉面。還爲了她,死活不同意大長公主的說媒。朕還當你深愛此女,打算找個機會娶了此女。現在又如此無情地將水潑在人家身上。懷王啊懷王,你可當真是如此無情”

    “陛下這平日裏聽的閒話還真不少。”懷王笑意盈盈道,“不過是個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的戲碼,陛下便別再瞎揣測了。咱們說回這扇子,這扇子既然已經是常氏的,常氏也未和陛下達成什麼保證,那扇子是好是壞,都是人家常氏自己的事兒,聖上在這兒跟臣弟算什麼賬而且,這賬也不是您算的不是”

    “好啊,司伯毓”司伯言恍然,心中鬱然,起身出了御案,指着懷王道,“你是在這兒等着朕呢”

    懷王連忙躬身行禮,笑意半分不減:“臣弟不敢。”

    “

    “不敢你還有什麼不敢的”司伯言一揮袖,忍了又忍,這才能好聲好氣地繼續跟懷王對話,“說實話,你這麼大晚上的來宮裏,幹什麼來了”

    “確實有那麼幾件無關緊要的事兒。”懷王也收斂了幾分不正經,道,“這第一件便是,李卓死了。”

    “什麼”司伯言錯愕一瞬,又恢復了鎮定,沉思道,“如何死的”

    “應當是有人捏碎了他的母蠱,導致他體內的子蠱躁動爆裂,他也跟着血脈爆裂而亡。”

    懷王聲音平靜了許多,他雖沒親眼看見過李卓死的那刻,卻是見過小石頭和小山楂當初經歷痛苦的模樣。忽然想起那對兄妹,心中不免升起幾分愁緒。沉了會兒,從袖子裏掏出一份紙張,遞給司伯言。

    “這是記錄的供詞,沒審出什麼有用的東西。”

    “此線便是斷了。”

    司伯言面色端然,

    接過供詞,展開一看。大致瞄了下,確實沒什麼有用的東西,說的話也明顯是在炫耀。

    說什麼他只是在育國學了巫蠱之術,不是什麼育國細作。還說和十三郡的商戶勾結,引起礦山爆炸一事,純粹是爲了報復張長修。然後就是他的一些心理歷程。

    李卓苦讀經書十載,只是爲了有朝一日能成爲一名大官,揚名立萬。

    萬萬沒想到,遇上了張長修這個命中剋星,萬事都要低張長修一頭,聖上也只重用張長修而忽略他,因此長期憤憤不滿,心中早有積怨。也承認花氏是他的手下,是他在育國學巫蠱之術時,練習所用的蠱人。未料到這個蠱人生命力比較頑強,殺了其他的蠱人活了下來。自此,他便將這個蠱人當做手下培養。

    在他和張長修同時到十三郡任官時,他便安排了花氏潛伏在張長修身邊,給張長修下蠱也是爲了讓張長修對花氏百般依順,做些出格的事情。屆時,他再上折彈劾。通過這樣的方式,讓自己有出頭的機會,坐上太守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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