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棄婦成凰:皇后要興國 >第五百二十三章 只能娶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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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樂扭頭看向自己的畫板,上面是查斯羅伯特的肖像畫,用炭筆畫的。

    她每次除了幫德愛華,就是自己完成一定的肖像圖。

    這是她今晚畫的第一張,她喜歡查斯羅伯特船長。

    他的酒槽鼻子很可愛,他的臉也胖胖的,常樂就像看見了童話人物。

    他現在的臉,因爲喝了不熟悉的酒,泛起兩酡紅暈,更加像一位慈眉善目的糊塗老酒鬼,這樣的人在童話故事裏都是調節氣氛的存在。

    即使喝的有些暈暈乎乎的,他還要舉起大酒杯,跟熱情的大氏人共飲。因爲他用不慣小酒盅,覺得太過小家子氣,就特意換了大杯子。

    格里斯和蒂姆查理斯幾次阻攔他的酗酒行爲,都被貪酒地他給推倒。

    可以看出查斯羅伯特是個很熱情和善的老船長,他很是熱絡,滔滔不絕地跟司伯言講着他們此次航海而來的奇遇,講着見到大氏、大氏人的感受。

    只是可憐了兩位英吉利亞國留下的老學者。他們一個專門坐在司伯言旁邊,給司伯言翻譯,一個給那些大臣翻譯。

    如果那兩位老學者跟不上他的節奏,他還會停下等一等。

    他說的話,幽默詼諧,引得整個大殿歡笑聲一片。

    他問的問題也都不是尖銳的問題,如同老友之間的閒聊話題,除了這個問題以外。

    “哦,我親愛的陛下,您這麼英俊智慧,您的王后一定也是美麗又聰慧的罷”

    問到這個問題,全場都寂靜了下,一個個目光躲閃。那些歌舞都無法阻止場面的冷清。

    微醺的查斯羅伯特也清醒幾分,四周環望,將手中的杯子放下,起身朝司伯言行了一禮,面容哀傷。

    “哦,我親愛的陛下,真是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提起您的傷心事。”

    司伯言見他貌似誤會了什麼,笑道:“無礙,朕只是暫時未立皇后罷了,未有機會讓各位見識大氏的皇后。”

    查斯羅伯特揚起腦袋,有些不理解道:“哦,親愛的陛下,您這麼英俊,充滿了威嚴,又統治着這整個國家,爲何連妻子都沒有娶”

    格里斯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來,收回看着常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下司伯言。

    覺得他確實很好看,而且他身爲國王,這麼優秀的人怎麼可能單身一人呢

    “我們陛下並不是沒有妻子,陛下後宮妃嬪衆多,只是暫時沒有找到王后的合適人選。”

    太尉看不下去他們蠢蠢的樣子,出言解釋。

    翻譯過來,是說陛下娶了很多的女人,但是沒有找到合適當王后的人。

    查斯羅伯特以爲自己喝醉酒了,聽錯了,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格里斯,問:“哦,親愛的格里斯小姐,你懂他們的意思了嗎”

    格里斯顯然也很震驚,瞧着俯視她的查斯羅伯特,也懷疑是自己聽錯了。

    查斯羅伯特又問坐在另一邊的蒂姆查理斯:“哦,我親愛的查理斯,你聽懂他們的意思了嗎”

    蒂姆查理斯也是不敢置信,猶豫地點頭:“好像是懂了,他們說他們的國王娶了很多的妻子,但沒有一個適合作爲王后。可王后不就是國王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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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親愛的查理斯,你把我給繞糊塗了。”查斯羅伯特捂着腦袋,晃晃悠悠地坐下,又問坐在上方的司伯言,“所以,陛下您是有很多的妻子嗎”

    司伯言已經從老學者的翻譯中,得知他們在爭論什麼事情,也反應過來他們的疑惑是因爲兩國的差異。也不介意他的冒昧,只是清淺一笑。

    “我們大氏,只有皇后纔算正妻,其他的妃嬪,算是妾。這與你們可是有什麼不同”

    聽罷翻譯,格里斯難以接受地收回了視線,瞧向身邊的蒂姆查理斯,表現出無法理解的表情。

    查斯羅伯特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喫驚,向司伯言行了一禮,道:“哦,親愛的陛下,在我們國家,國王只可以娶一位妻子,就是王后。”

    大氏的官員都不可思議地看着查斯羅伯特。

    常樂靠着德愛華問:“你們國家也是的罷”

    德愛華點頭:“是。所以聽說陛下有很多妃子,這也讓我們感到很不可思議。”

    司伯言下意識地看向常樂,對方正和德愛華說話,完全沒有注意自己。眸光微轉,笑意不改,溫和地又問查斯羅伯特。

    “那爲什麼呢身爲國王,統治天下,妻妾成羣也是應該的。在我們大氏,不光是朕,普通百姓也都可以妻妾成羣。”

    查斯羅伯特對此法則有些不太讚賞,皺眉道:“親愛的陛下,因爲我們的教義是這樣的,要求我們每個人忠貞,所以要一夫一妻。”

    老學者翻譯完,大氏的官員臉色都不太好,太尉直接毫不客氣地罵了一句“放屁,忠貞和這有屁關係”

    司伯言莫名有些悵然,目光不由得又落在了常樂身上。

    這回,常樂正好看過來,只不過常樂嘻嘻一笑,像是不在意這件事,目光躲閃地轉移。

    司伯言自然知道常樂所要的也是如此,如果他也被要求此生對一人忠貞,常樂也是很願意嫁給他的罷玄靈觀怎麼就沒有這樣的教義呢或者說,老祖宗爲什麼沒有這樣的舊制呢

    忽然間壓抑許久的愁緒都涌了上來,司伯言忍不住端起酒杯,緩緩飲了一杯。

    查斯羅伯特也發覺氛圍的不對,忙打哈哈道:“這只是我們那邊的想法,我們兩個地方不同,你們對忠貞的定義也不一樣。事實上,我們只能娶一個妻子,並不代表只有一個女人。”

    “羅伯特先生,你醉了”

    格里斯慌忙阻止查斯羅伯特,不想讓他繼續說下去,這樣就太過損害他們西德國的形象。

    “我是有點,但我還是清醒的,格里斯小姐,請你相信。”查斯羅伯特笑嘻嘻說着,朝司伯言一具備,“陛下,我們再來喝一杯,很榮幸來到大氏”

    “大氏也很高興你們的到來。”

    司伯言笑意濃濃,與他一塊兒飲了杯中酒。大殿中的氛圍這纔算是又恢復到了正常,繼續觥籌交錯。

    常樂望着司伯言有些擔心,總覺得他突然間有些興起,喝酒也不似剛開始那般剋制。

    月上中天。

    常樂沉睡中被一陣動靜驚醒,緊接着一陣酒氣撲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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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來,在房中顯得有些突兀。

    猛然睜開眼睛,牀幔就被人給撩開了,鑽進一個腦袋來。

    突然間來這麼一下,常樂心臟有些受不了,一陣收縮,在要叫出聲時,嘴巴被人準確無誤的捂上。

    “常樂”

    聽見熟悉的呢喃,常樂把捂在她嘴上的那隻手打掉,緩緩往角落裏一坐,背靠着牆,試探地問了一聲。

    “陛下”

    “我不是陛下。”

    那聲音有些醉呼呼的,常樂更加確定是司伯言,抱着被子,跪着往前到牀邊,把牀幔撩起鉤在一旁。藉着明亮的月光,憑着她的近視眼,勉強能看清司伯言的輪廓。

    “你怎麼大晚上過來了”

    司伯言撲騰坐在牀邊,坐在她身側,一伸手就攬住她的腰,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和她的腦袋磕了一下。

    常樂有些嫌棄地推了推,無奈道:“司伯言,你這不是來發酒瘋的罷”

    “不是。”

    司伯言有些膩歪地將她抱得更緊,原本清淺有磁性的聲音,此時軟軟的,還有些撒嬌的意味兒。

    常樂被他這一聲擊中心臟,根本無力招架,只能任由他抱着,嘴上還是硬着催促。

    “不是你就趕緊起開啊,小心我把你踹出去。”

    司伯言一聲輕笑:“你捨得嗎”

    常樂語噎,使勁地推了他的肩膀兩下:“你給老孃起開,不然老孃叫人了”

    “皇宮都是我的,他們都是我的人,你叫來也沒用。”司伯言非將常樂噎的說不出話來才罷,腦袋卻是在她頸窩裏蹭了蹭,悶聲道,“皇宮是我的,天下是我的,江山是我的,可你不是我的,我不是我的。”

    聞言,常樂停下了掙扎,擔心地側了側腦袋,靜靜聽着他的唸叨。

    “如果我不是皇帝多好,我可以三妻四妾,也可以只對一個人忠貞。你說,今天那個西德國使者是不是在罵我罵我不忠貞,罵我是個負心的皇帝”

    常樂心情沉了沉,緩緩望向透亮的窗戶,感受到他的無助,好像自己也挺無助。

    感覺到司伯言的臂膀將她摟的更緊,常樂回神,伸手輕拍着他的肩膀,摸了下他的後脖頸,好言安慰。

    “沒有,只是國情不一樣,你這也是因爲國情。自古,皇帝都是大豬蹄子,你要想做個稱職的皇帝,得先做個大豬蹄子。”

    “你喜歡大豬蹄子嗎”

    “喜歡。”

    “我也喜歡,我不喜歡排骨,咬起來一點都不好喫”

    常樂精神猛然一震,感覺有什麼東西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幾乎是條件反射,她用最大的力氣把身上的人推了出去。

    司伯言後腦勺磕在牀架上,發出一聲悶哼,隨後就悄無聲息地倒在了牀上。

    常樂還捂着自己的脖子,見他沒了動靜兒,立馬搖了搖他的肩膀,叫了他兩聲。

    對方絲毫沒有反應,跟死了一樣,常樂又探了探他的鼻息,發現還有沉穩的呼吸。又伸手摸了摸他的整個後腦勺,沒有查出血跡,這才放下心。

    左右看他躺在這裏不是個樣子,常樂立馬翻身下牀,趿拉着鞋子就到了窗戶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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