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靈簡單的收拾自己的東西,來到厲冥梟面前,低着頭,“厲二哥,我先走了。”
“嗯。”
厲冥梟微微點頭,目視前方,推着喬小小來到飯桌前。
喬小小不時回頭,看着張靈的背影,欲言又止。
“看什麼看,不想喫飯了?”厲冥梟冷厲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彷彿,下一秒便會動怒。
喬小小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擡頭,眨着溼漉漉的大眼睛,“厲冥梟,不留張靈姐姐下來喫飯嗎?”
喬小小不想自己的努力,就這樣失敗。
厲冥梟雖然回來了,可是,張靈卻走了。
她想搓合厲冥梟和張靈的目的,還是沒有達到,不免有些可惜。
厲冥梟沒說話,抿着好看的薄脣,盯着喬小小。
男人的眼睛,好看而凌厲,像是一把帶着寒氣的利劍,危險而寒冷。
被這樣一雙眼睛盯着,讓人不由得心底發毛。
他明明一句話沒說,卻,讓人感到難受壓抑,彷彿,自己的心臟被他握在手中。
輕輕一用力,自己的心臟,便會在下一秒爆炸。
喬小小仰起的小腦袋,一點一點往下垂,最終,乖乖閉嘴。
“擡起頭來,別低着頭。”厲冥梟作爲領導,最見不得別人低着頭。
“哦。”喬小小擡起頭,挺直腰身。
可惡!她又不是他的兵,幹嘛要對她這麼嚴格?
兇巴巴的!
“是不想喫飯了,嗯?”男人見女孩水汪汪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絲優怨與一點點委屈。
她給他找女人,他還沒懲罰她!
她居然還敢一幅委屈的模樣?
“不喫就收了。”這一聲,男人加重了聲音,風雨欲來。
喬小小心中一跳,意識到,這個男人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她趕緊拿起筷子,“喫,喫,當然要喫。”
張靈的手藝這麼好,這麼美味的食物,要是扔了,那就是暴殄天物,會遭雷劈的!
說着,怕男人真的將飯菜扔掉,她夾起一塊菜,直接往嘴裏塞。
因爲喫的太着急,喬小小來不及仔細咀嚼,便一口嚥下。
“喔,咳咳,咳……”
悲劇不可避免的發生了,她,被嚥住了。
見女孩這猴急的模樣,男人皺眉,“喫慢點,沒人跟你搶!”
言語間,雖是訓斥的口氣。
桌子上,修長的手指,自然遞過來一杯水。
喬小小因爲難受,所以眯着眼睛,沒看到。
男人見壯,起身,來到女孩身邊,“張開嘴!”
聽到男人的命令聲,女孩習慣性的服從,配合的張開嘴巴。
透明的玻璃水杯,靠在女孩嘴巴,微微傾斜。
水流,隨着杯口,緩緩流下。
一口水下喉,卡在喉嚨裏的被沖走,頓時,整個人舒服不少。
感覺整個人都脈動回來了!
“不是說沒胃口?”男人看着大口大口喫着東西的女孩,可一點兒都不像沒胃口的模樣。
聽到男人的話,女孩尷尬一笑,“呃,胃口,就像女孩的大姨媽一樣,說來就來,控制不了。”
聽到女孩的解釋,男人臉上微沉。
“以後說話,別這麼粗魯,斯文一點,知道了嗎?”
頭喫飯,沒回答。
媽賣批!
她要怎麼說話,那都是她自己的事情,連這都要管!
“耳聾了?聽不到!還是啞巴了!回答我!”
男人等了片刻,沒聽到女孩的聲音,冷眉微皺,壓低了聲調。
喬小小還是低着頭,繼續喫,沒反應。
空氣,徒然變冷!
喬小小算是跟這個男人槓上了,她就是不回答,看他能怎麼辦!
她還不信了,厲冥梟還能打她不成?
好吧,就算是真的打,那就讓他打算了!
反正活着也是累,整天提心吊膽的!
“怎麼,張不開嘴,我幫你!”
男人修長的手指,鉗住女孩的嘴,微微用力往中間擠壓。
她張不開嘴,他幫她!
女孩的嘴巴,因爲被男人鉗住,有點疼,迫不得已微張嘴巴,成雞蛋形。
“疼!”
喬小小皺眉,小表情痛苦的扭曲。
“回答我剛纔的問題!”男人冷着眉眼,沒有放開手,很是冷酷無情。
喬小小瞪着大眼睛,就是不回答,就是不開口。
她的倔脾氣,此刻上線!
這一次,她一定要抗爭到底,絕不妥協。
不回答就不回答!
看你能拿我怎麼辦!
喬小小心裏,惡狠狠的想着。
看着女孩倔強的嘟着嘴巴,一幅倔強的模樣,倔強中,卻又帶着一絲委屈,像只可愛的小兔子,可憐兮兮。
厲冥梟二十歲就聲名遠揚,七年間,他強勢崛起,再加上他不凡的家世。
不到三十歲的他,便已身居高位,位高權重!
在他的世界裏,從來都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人,只需要服從命令!
還沒有人敢違抗他!
可現在,很好,小傢伙着實是膽子肥了不少,先是給他找女人,現在又明目張膽的違抗他!
小傢伙,需要懲罰!
“很好,看來你張不開嘴了,我幫你!”
突然,男人低身,將女孩從輪椅上抱在懷中,大步走向二樓。
“啊?”
突然被男人抱起,沒有任何的心裏準備的喬小小,嚇了一跳。
“呵,這會能出聲了?待會我讓你叫的更厲害!”
聽到女孩的聲音,男人低頭,輕笑一聲,略有嘲諷之意。
聽到厲冥梟的話,喬小小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待會會讓她加的更厲害?
從男人的低笑中,喬小小聞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厲冥梟抱着喬小小,來到二樓,徑直走向臥室。
男人面相雖然很兇,看着讓人害怕,但心中還記得女孩有傷。
將女孩輕輕的,放在牀上。
被強迫放在牀上,喬小小看着寬大的牀,一臉懵逼。
這是,什麼節奏?
猛地,喬小小像是想到了什麼,一張臉變得通紅。
事情,該不會是從着她想的那個方向發展吧?
喬小小不安起來,明明是冬天,她卻發覺,臥室的空氣,變得燥熱起來。
男人立於牀邊,居高臨下,看着她,冷聲道,“不會說話?待會,我看你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