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那一天,像現在這樣,那麼無助!
她的身體,已經快要不受她控制了!
耳邊,是這幾個黑人的淫笑,他們,將她圍成一圈。
周圍黑壓壓的,都是人影,被包圍在中間,是那麼的讓人無助,恐懼。
喬小小的自主意識,已經很淡了,藥品,已經快要把她控制住。
不行,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糟蹋!
咬舌自盡!
喬小小迷離的眼睛,猛地閃過一絲狠色!
混蛋厲冥梟,再見了……
牙齒,準備用力一咬!
——轟!
房間的門,被人一腳踹開,一聲巨響,一扇木製門硬生生被踢成兩半!
喬小小隻看見,門外,一雙修長的腿,從外邁進。
與此同時,喬小小身子一軟,徹底沒了意識。
門外,厲冥梟一身冰冷,渾身釋放着冰冷肅殺的氣息,冷厲的眼眸嗜血殘忍!
“你,你們是誰?”
突然驚變,芬克絲被嚇了一跳,看着迎面走來的男人,眼神恐懼無比。
“站住!”
芬克絲的身旁的兩個大漢,見壯,便衝出來,準備阻止厲冥梟。
“找死!”
低冷的聲音,如地獄閻羅,傳出的無情索命符!
兩個兩米高的黑人大漢,目露兇狠,揚着巨大拳頭,便朝着厲冥梟衝過去,氣勢洶洶。
見兩人衝過來,厲冥梟目露不屑,下一秒,修長的腿,帶着驚人的力量,一腳踢在其中一個大漢身上。
嗡的一聲,那三百斤的大漢要,竟被一腳踢飛,狠狠地撞在牆壁上。
撲通!
摔落在地,吐出一口血,直接暈死過去!
另一個大漢,呆愣片刻,看着厲冥梟,目露恐懼,但還是硬着頭皮上。
“放肆!”
下一秒,冷冰冰的刀,狠狠地抵着他的腦袋!
瞬間,大漢如被死神盯上,一動不敢動,冷汗如下雨一般直流。
“你們快上啊!”
芬克絲此時已經瘋了,被厲冥梟看了那一眼,她的心神,受到了嚴重的衝擊。
可以說,厲冥梟的一個眼神,將她嚇得半瘋。
聽到芬克絲的聲音,那圍着喬小小的幾個黑人,便要衝過來。
——砰!
一聲響,衝在最前面的黑人,應身倒下。
血,慢慢流出來,恐怖無比。
全場寂靜,這些黑人,沒人敢在動一下。
緊張,壓抑,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黑衣保鏢表情淡淡,哪怕是剛剛殺了一個人,他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
冰冷,冷漠,如殺人機器一般!
厲冥梟慢慢朝着躺在地上的女孩走去,他的步伐,不快不慢。
踏,踏,踏……
每一步,每一個聲音,彷彿都踩在人的心口上,巨重無比,讓人窒息,難以承受。
沒人敢說話,時間,靜止了一般。
男人沉默着,蹲下,將女孩從椅子上解開,他的氣息,冰冷嗜血,讓人恐懼。
男人看着女孩紅腫的臉,看着她嘴角的血,冷厲的眼眸,翻騰着暴戾的冷光。
將女孩輕輕抱在懷裏,見女孩衣服完整,男人緊皺的冷眉,有所舒展。
抱着女孩,男人大步跨過地上的屍體,準備向門外走去。
“二叔,這些人,怎麼處置?”
門口,站着一個年輕男子,他着一身黑色西裝,身材修長,幽冷俊雅。
他的五官,精緻,他的眉,像是一把冷鋒,透着讓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他看着不過二十一二歲,很年輕,可是,他那雙勾人的眼眸,卻是那樣深沉冷寂,仿若是經歷了無數量風雨。
有着與他年齡不符的沉穩清冷。
這是一個很英俊的男人,他的五官,與厲冥梟有幾分相似。
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很像,同樣的清冷,鋒利,只是淡淡看你一眼,便會全身凍住,如被地獄死神盯上了一般。
這個男子,無疑是危險的!
“你留下處理。”
懷中的人兒,身體越來越燙,燙到嚇人。
“好的。”厲瑾清冷的應了一句,淡淡的目光,帶着探究,從喬小小身上掃過。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有女人能靠近二叔。
不過,厲瑾只看了一眼,便將目光移開,沒了興趣。
厲冥梟抱着喬小小,大步離開。
這裏,是海邊的一棟廢棄的木屋,冷冷的的海風吹來,呼聲嘯嘯。
乘車,離開。
……
木屋內,一旁的手下,看着芬克絲,問,“少爺,這個女人怎麼處理?”
厲瑾的目光,落在芬克絲身上,清清冷冷,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那個藥,給她用上。”幽冷的聲音,帶着殘忍,冷漠。
厲瑾只是淡淡掃了一眼裏面的房間,便知,剛剛這裏發生了什麼。
厲瑾說的藥,是剛剛芬克絲給喬小小注射的藥,還剩下一針管。
“少爺,在怎麼說,她也是一個王室的公主,這個懲罰會不會太重了?”那手下猶豫,在擔心什麼。
“我的話,不說第二遍。”厲瑾的冷淡的目光,掃過那手下。
頓時,那手下身子一冷,知道自己犯了大忌!
“是。”
手下恭恭敬敬應是,不敢多言,彷彿其它人動手。
“你,你瘋了?不,不!”
癱瘓在地的芬克絲,見人拿着注射器,向着她走來,整個人都瘋狂了。
“滾開!滾開!你們誰?我可是日不落國的王室公主,你們敢?”
不管芬克絲怎麼掙扎着,注射器裏的藥,還是全部注入她的身體內。
“她,賞給你們了!”厲瑾示意,手下將瘋狂的芬克絲推進那幾個黑人大漢中。
轉身,厲瑾準備離開,突然,停小腳步,道,聲音清冷,“結束後,都廢了!”
“是,少爺。”
手下應是。
厲瑾走出木屋,離開。
海邊的木屋,芬克絲瘋狂的尖叫聲,響破天際。
……
另一輛車中,喬小小被厲冥梟抱在懷中,她已經不再昏迷。
她醒了,眼睛迷離,沒有意識,手不停地往厲冥梟身上送。
“喬小小,住手!”
男人冷沉着臉,抓住女孩做亂的手,聲音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