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晚上的時候,喬小小去洗澡。
因爲想着小叔的後背有傷,所以想着,自己用毛巾給他擦試身體。
“小叔,該睡覺了。”
喬小小來到書房,這個男人,真的是工作狂。
都傷成那樣了,還堅持在工作。
其實這也不是厲冥梟工作狂的原因,而是因爲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所引出的問題,很多,需要認真的處理。
到了十一點左右,喬小小來敲門,厲冥梟總算是將事情解決的差不多。
此刻,他臉色有些蒼白。
身子也很僵硬。
因爲背後有傷,他不能靠着椅子,只能僵直着身體。
“小叔,該去休息了。”
這是喬小小第n次來敲門了。
不過,這一次,厲冥梟放下手中的文件,緩緩的起身,“知道了。”
回到臥室。
喬小小將厲冥梟拉進臥室,站在他面前,說,想到自己要做的事情,臉色有些紅紅的。
但是他們是夫妻,妻子照顧丈夫,這是理所應當的。
她說,“小叔,你脫衣服。”
厲冥梟看着羞紅的女孩,心中起了惡意,故意道,“老婆,要我脫衣服幹嗎?”
“……”
這句話,真的是太污了!
喬小小臉紅紅的,幽怨的瞪了男人一眼,嬌斥道,“別不正經了,快脫衣服,我給你擦擦身子。”
厲冥梟站着不動,耍起了無賴,俊美的面孔,染着一個邪氣,“老婆,我沒力氣,你幫我脫。”
“你!”
喬小小生氣,看着男人的邪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雖然表情很憤怒。
喬小小還是乖乖的走過去,將厲冥梟的衣服,一一解開。
看到他後背的傷時。
喬小小的眼眶,忍不住酸酸的,她的聲音帶着哭腔,“小叔,是不是很疼?”
厲冥梟一改硬漢形象,點頭,說,“嗯,很疼。”
“那怎麼辦?”
聽到小叔說疼,喬小小慌了,非常的緊張着急。
小叔說疼,那肯定真的很疼。
看着一臉驚慌,眼裏全是自己的女孩,厲冥梟低沉着聲音,音色很好聽,他說,“老婆,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像是有着特殊的魔力,能蠱惑人心。
喬小小擡頭。
看見的,是他那張,帥到人神共憤的臉。
喬小小立起腳尖,對着那張薄脣,輕輕的印了上去。
他的脣,涼涼的。
收回腳尖,喬小小覺得,耳根子癢癢的,熱熱的,她小聲的問,帶着女孩特有的羞澀,“現在還疼嗎?”
厲冥梟此刻只覺得,整顆心臟,被包裹得暖暖的,“老婆,更疼了。”
眼中帶着暖光,他又說,“再吻一下。”
“你別不正經了!”
見他的表情,喬小小那裏還錯不出來,他是故意在逗自己。
最後,喬小小給厲冥梟擦試身體。
然後睡覺。
躺牀上時,喬小小的手機,收到了一條微信,[小舞,我後天回來,到時我們見一面。]
看完短信,喬小小退出夜舞的帳號。
厲冥梟上牀時,見喬小小的表情,有些奇怪,看着有些愁。
他問,“怎麼了,還在擔心什麼?”
喬小小搖頭,“沒什麼,我在想,你今晚能不能睡得着。”
小叔的後背傷了,睡覺時,只能趴着睡。
這個姿勢時間久了,肯定很不舒服。
……
西部聯盟某非洲國。
某五星級酒店內。
厲家放下手機,從辦公桌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
他沉默的看着一片夜色。
他的背影,很是孤獨。
這時,套房的門,有人敲響。
“進來。”
進來的,是一直跟在厲謹身邊的黑衣中年男子。
他道,“總裁,蕭小姐一個人在外面的酒吧喝醉了。”
厲謹揉了揉有些疲憊的眉眼,輕輕點頭,嗯了一聲,“帶我過去。”
厲謹帶着幾個手下,走進酒吧,酒吧很吵,裏面的客人,以黑色人種居多。
見到厲謹這幾個黃色人種,酒吧的其它人,帶着點好奇,紛紛圍觀。
更多的落在厲謹雕刻般的臉龐上。
他的長相,那怕以西方的審美來看,依然是很俊朗。
在一個角落裏,厲謹找到了蕭謹虞。
不過,此時的她,情況有些不好。
被幾個黑色皮膚的男子圍着。
她爬在桌子上,不時的揮着手臂,嘴裏不知在罵着什麼。
“我不是說過,她不能喝酒?”厲謹的目光,落到旁邊的中年男人,有些冷。
“總裁,對不起。”中年男人先是道歉,然後解釋,“剛剛是蕭小姐趁着我們不自覺,偷偷的喝了一杯。”
看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厲謹皺眉,冷聲問道,“確定是只喝了一杯?”
中年大叔點頭,“是的,就一杯。”
厲謹也不再說什麼,朝蕭謹虞走了過去。
圍在蕭謹虞身邊的幾個黑皮膚大漢,見到厲謹走過來,面帶不善。
用當地的語言說道,“這個小姑娘我們要來了!”
這個國家,常年有戰爭,國內的治安,很是混亂。
尤其是這種黑暗的地下。
厲謹不說話。
只是轟的一聲槍響,酒吧譟動的音樂,瞬間就停了下來。
一直跟在厲謹身邊的中年大叔,冷靜的將槍口移到另一人身上。
幾個黑人大漢,其中一個,他的大腿被打了一槍,鮮血淋漓。
“對不起,對不起…”
這幾個黑人,知道踢到了鐵板,不敢再放肆。
連爬帶滾的離開了酒吧。
厲謹上前,將蕭謹虞抱在懷裏,離開酒吧。
黑色轎車行駛在夜色中,司機安靜的開車不說話。
厲謹本就是性子清冷的人,他是不可能說話的,故而,車內是安靜的。
當然,也不能說是絕對安靜,因爲某個醉酒的小女人會像個嬰兒一樣,時不時嘟囔着什麼。
“厲謹,你這個壞蛋!”
“混蛋!”
“狗東西!”
有點小可愛。
開車的中年大叔,目光直視前方,像是在憋着笑。
厲謹的臉色,有些黑,“孟叔,好好開車。”
車子的速度很快,且離當地的醫院不遠。
蕭謹虞的腦袋,不知她怎麼搞的,額頭出了一個包。
厲謹抱着蕭謹虞,走進醫院。
“這位先生,你是…”一位小護士看到厲謹進來,眼睛一亮,湊上前來。
厲謹見這護士靠近自己,眉色一冷,後來的司機大叔見到這幕,眼皮一跳,急忙將那小護士拉開。
不用厲謹說什麼,司機大叔對那小護士微微一笑,說,“叫你們醫院最好的醫生來。”
“噢,噢…”小護士明顯是被蕭少華剛纔冷冷的眼神嚇怕了,說話時,有些斷斷續續。
小護士跑去打電話,而厲謹則抱着蕭謹虞來到醫院最好的病房內,動作輕柔的將喬木然平躺在牀上。
“醫生,看看她的額頭。”司機大叔開口,說的竟是當地的語言。
“只是輕輕磕了一下,我給她拿點消炎藥。”醫生檢查了一會,覺得這男人有些小題大做了。
這個女人,這是不小心碰到了額頭而已。
有必要來醫院?
醫生讓護士拿來藥,將袋子撕開,醫生來到牀邊,俯下身去,要爲蕭謹虞上藥。
這時,蕭謹虞有了反應,她大喊着,“滾!給我滾!”
蕭謹虞的反應太過激烈。
醫生無法爲她上藥。
“我來。”
厲謹冷冷的出聲,從醫生手中,奪過藥品。
厲謹修長好看的手指夾着一根棉籤,他立於牀邊,微微俯身,盯着蕭謹虞微微紅腫的腦門。
這女人怎麼搞的?
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
輕輕的,一點點,棉籤輕輕碰到了蕭謹虞的額頭。
“呃,疼~”
棉籤觸碰的瞬間,可能由於真的很疼,蕭謹虞然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厲謹的表情微微僵住,“我輕一點。”
說着,厲謹的動作,真的就輕柔了幾分。
病房內白色的燈光打在蕭謹虞完美無瑕的面孔上。
燈光下的他,一身冷凜氣息散去,俊朗生硬的輪廓,在這一刻,好似柔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