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戰在許君面前,那裏還有在外面鐵血霸氣的氣勢。
在外,自從厲冥梟高居首長的職位後,雷戰便是龍國最年輕的將軍。
他的稱號,自然也是讓無數人恐懼的。
被稱爲惡虎!
可是他在許君面前,就這小媳婦的模樣,別說是惡虎了,就是連只正常的老虎都不是。
而是一頭沒有脾氣的小貓咪。
順毛的那種。
他弱弱的看着許君,緩緩的說,“姐姐,許君姐姐,昨天晚上是這樣的,你喝酒,喝多了,到了後面,就神志不清了。
然後你說你現在不想回家,因爲家裏只有你一個人,你覺得寂寞。
所以,你就對我說,讓我帶你回家。
你的所有要求,我都會滿足的,所以我就帶你回家了。
回到家後,我把你放到牀上,就準備讓你自己睡覺。”
說到這,雷戰呑了呑口水,舉起自己的手,很是認真的說,“我發誓,昨天晚上,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你上牀的。”
說到這,許君瞪了他一眼。
雷戰認慫,說,“當然了,我雖然有那個心,可是我沒那個膽啊。”
“正當我準備去隔壁房間睡覺的時候,你突然伸出手,抓住我的手,然後把我拉到牀上。”
說到這,雷戰的表情,還很合格的出現一抹被欺辱的感覺,說,“你也知道,你的力氣,那麼大,我那裏掙扎的開。”
“被你拉到牀上後,觸摸到你柔軟的肌膚,我雖然很是心猿意馬,想要發生點什麼。
但是,
我雷戰可是一個正人君子,所以,我還是掙扎開了,準備離開。
可是,
這個時候,你又把我拉住了,並且還把我壓在身下。
這個時候的你,根本不講道理,就開始扮我的衣服,脫我的褲子。
那個時候的我,根本不敢用力反抗,因爲我怕會傷到你。
到了最後,我,我只能從了你。”
說到後面,雷戰一個大男人,他的臉上竟是露出小媳婦被欺負般的委屈。
聽完雷戰的講述,許君從椅子上站起來,在沉默思考着。
她當然不會這麼就輕易的相信雷戰的話。
她狐疑的掃向雷戰
這時的雷戰,見許君不相信的看向自己,他的聲音,越發的認真堅定,“我沒有騙你,你也知道你的酒品很差。”
這句話一出來,許君果然就是沉默了。
的確,她的酒品,的確是差到爆炸。
以前因爲醉酒,她做出過不少啼笑皆非的事情來。
這也是她雖然喜歡喝酒,卻要堅持不喝酒的一個原因。
但是昨天晚上是雷戰在,她纔會放心喝的。
因爲以前每一次喝醉,都是雷戰跟在她身後給他處理她惹出來的麻煩事。
見許君不說話,雷戰知道,她是相信了他的話。
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但是看着雷戰,許君還是氣不打一出來,襯衫下筆直的長腿,往前一踢,腳上的拖鞋砸向雷戰。
“把衣服穿上,髒眼睛!”
說着,許君走出臥室,去客廳做好。
對雷戰的這個地方,她還是熟悉,自然的走到廚房的位置。
拿出一個幾個雞蛋,以及一把面。
將水煮沸。
又將雞蛋煎好,她拿出兩個碗,盛了兩碗麪。
放到桌子上,自顧的吃了起來。
雷戰換好衣服,也出來了。
見到桌子上的麪條,他的臉上,忍不住的出現喜悅。
他的老婆,青梅竹馬,還是心疼他的。
雷戰走過去,坐下,“謝謝君姐姐。”
雷戰對許君的變化,可謂是千變萬化,讓人捉摸不透。
許君沒說話。
雷戰見她沉默,心裏很是慶幸,看這個樣子,她應該是不生氣了吧?
“姐姐,我會把麪條都喫完的。”雷戰表現似的說。
許君挑了他一眼,“喫不完我砍死你。”
感受到殺氣,雷戰頓時就心中起了不好的預感,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老婆會好心給他煮麪條?
照正常的套路,這個時候,她應該是把他捶成豬頭的啊。
在麪條有問題。
雷戰這樣想着,可是在許君殺氣騰騰的注視下,他又只能硬着頭皮喫下這碗麪條。
吃了一口。
“口區!”
一股強烈的鹹感,在敏感的口腔中,擴散開來。
他立刻就想將麪條給吐了。
這個時候,許君已經喫好,慢條斯理的說,“你敢吐一個試試。”
雷戰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下了。
“給我喫光!”
許君又強勢的命令道。
雷戰只能眼含淚水,默默的,將一碗全是白色晶體的麪條給喫光。
一碗不算多的麪條喫完,雷戰的那張臉,已經快要皺成一團亂。
這個時候的許君,在削水果,見雷戰的表情,她是,“怎麼?是不是對我很生氣?”
雷戰收回目光,先是猛地喝了一口氣,將口腔漱乾淨。
然後才道,“沒有,小君君能賞臉親自下廚給我煮麪條喫,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接下來,兩人都沒說話。
在客廳裏看電視。
這是雷戰的房子,只有他一個人在住,也沒有請人來打掃。
見許君不提起昨晚上的事情,雷戰心裏很是着急啊。
快點哭着讓他負責啊!
可是,許君就是對昨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他也只能乾着急。
看了半個小時的電話,許君的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
便有些煩躁的皺起眉頭。
她接起電話,“喂,媽。”
電話是許母打來的,許君接通電話後,許母不高興的聲音就傳來了,“你在那呢?也不在家裏,也不在外面的房子。”
面對許母的問題,許君臉上寫滿了煩躁,無所謂的說,“我在朋友家。”
她當然不可能說自己在雷戰的房子裏。
她母親要是知道自己昨晚在雷戰這裏過夜,她非得爆炸不可。
從小,她母親就非常不同意她與他們玩在一起。
當然,她從來也是將她的話,當成耳邊風。
“朋友家?那個朋友家?男的女的?”許母開始了刨根問底的質問。
許君將手機遠離耳朵,懶得去聽許母的嘮叨。
過了一分鐘,許母說完了,發現女兒一句話都不回。
說,“我問你話呢!”
許君翹起二郎腿,懶洋洋的是,“我聽着呢,你繼續說。”
許君的腿,很直,很長。
雖然膚色不是那種雪白的,但是卻別有一番美感。
健康,野性。
坐在一旁的雷戰,他的視線,忍不住的就被眼前的大長腿給吸引了。
許君此時身上穿的是他的襯衫,他的襯衫很穿,她當着裙子穿。
這很是誘惑。
雷戰忍不住呑了呑口水,手有些癢癢的,心臟也有些癢癢的。
他想摸一下。
但是,許君察覺到他的目光,冷冷的對上,殺氣騰騰!
雷戰離開慫得不行,收回目光。
電話裏,許母說,“我昨天跟你說的事情,你還記不記得?”
許君說,“什麼事啊?”
她當然知道,只是,她故意說不知道而已。
聽到許君說不知道,許母很生氣,聲音嚴厲了幾分,“今天中午,我約了李家的大公子,你去給我見一面,試試看能不能處在一起。”
這是相親。
或者說,是利益結合的開始。
許君眉宇間的煩躁,藏得更深,“我不想去,我又不認識人家,去給他見什麼面?”
“不去也得去!我已經約好人了,你要不去,我跟你急!”許母強硬的命令。
許君無奈,只好道,“我知道了,位置發給我,我去還不行?”
掛了電話,許君煩躁的將手機往沙發上扔。
“陪我去買身衣服。”
許君也懶得回去了,想着直接去商店換件衣服,就直接過去了。
“當然。”
雷戰自然是答應的。
別說是買衣服了,就是她老婆想買飛機大炮他都給她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