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嗎?這軒親王臉上毀容了的。”
“毀容?”
“是啊,據說是大戰蠻夷之邦時,被對方的毒蟲咬了,至今都沒有好。”
“不是說是中刀了,因爲傷口太深,連修復膏都不管用了?”
“管他的呢,反正兩人看起來非常般配阿。”
在一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中,花心和古翰軒兩人肆無忌憚的在房頂秀着恩愛。
古翰軒的話更是讓花心羞紅臉,最後惱羞成怒。
“你個壞胚子,以前怎麼沒有覺得你如此孟浪。”
“面對娘子,無師自通。”
天啊,來個妖孽將他收走吧。
“親王殿下,衆目睽睽之下,你不會想...”
古翰軒無奈的鬆開,恨不得將婚期再次提前。
“好了,下去吧,大家都等着急了。”
兩人飛身而下,直接來到二樓。
其他人不敢說,可是長公主敢啊。
“喲喲,我們的親王殿下捨得下來了。這還沒成親呢...我看啊,以後你就乾脆搬到郡主府去得了。”
本以爲古翰軒會惱怒,卻不料他居然歪着在思考,“有勞長公主替我在陛下面前美言了...”
這次輪到長公主啞言了,這廝還是自己認識的那個不善言辭的冷麪親王嗎嗎。
她 不會是在做夢吧。
“長公主殿下若是覺得沒睡醒,可以回去再睡會兒。”
這..這毒舌..好吧,是那個親王,卻又不是。
樓下突然一陣喧譁聲響起。
“讓開..讓開..夫人,裏面請。”
花心等人朝樓下看去,卻見兩個夫女子蒙着面,在護衛的協助下,擠了過來。
也是,這世上也沒有幾個女子能有花心這身好功夫。
“什麼?沒位置了?你可知道我們夫人是誰?”
長公主看了看古翰軒,一個眼神丟了過去,“你不去幫你家小媳婦?”
“我家小媳婦不用我幫忙。”
兩人無聲的交流着,花心好笑又好氣。
“真的不用幫忙?那位可是姬元帥嫡長子,姬大將軍最得寵的小妾”。
“長公主放心,我雲心會所自有會所的規定,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的。她既然要往我槍口上撞,那本郡主就拿他來給我雲心閣造勢。”
說完福了福身,“外祖母、舅母,你們且在這裏坐會兒,我去看看。”
說完直接下樓,正好聽到一句話:“哼,這可是我們姬將軍最得寵得小妾,你們雲心郡主的表姐。”
表姐?花心有些蒙了,她的表姐,算起來能有這個稱呼的,除了邢家,只有雲家的親戚。
至於花家,她相信如今沒有人敢再上門來找不自在。
姬芮和舅舅不對付,邢家女應該不可能嫁到這姬府。
而這一聲表姐,更是讓人羣爆發了一陣議論。
要知道她每來一
次京城,就要引起一陣非議,如今又多了一個。
夏雪一聽對方自稱是主子的表姐,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他們一直在空間和京城,雲家的人也認不多,一時間還真有些拿不住。
“既然你說是我家郡主的表姐,那可有帖子..”
狗腿的護衛愣住了,他哪裏有什麼帖子。
春華看到這架勢,明白了幾分,“凡是與我家主子交好的親朋友好友,都是有帖子的,每個人我們都鬆了帖子,卻不知你是哪家的親戚。”
蒙着面紗的呂小仙氣的臉色都變了,若非她還記得老爺的吩咐,早就發作了。
“這位妹妹自然不認識我,我是雲心郡主的表姐,她父親是我二舅舅。當初因爲一些原因,沒了聯繫,今日倒是我有些貿然了。原本聽說表妹開業,想來給妹妹賀喜...是我太過着急,望這位妹妹不要見怪。”
春華眉頭一擡,這女子還真是個不好對付的主兒,三言兩語就將輿論給拉了過去。
如今她若是再阻止卻有些咄咄相逼的傾向了。
“本郡主怎麼不知道我父親還有你們這些一個外甥女。不過來者是客,只要你符合我們店裏的規矩,那自然可以進門,夏雪,那本店的規矩讀給這位..”
故意停頓下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最後說出了兩字“婦人”。
呂小仙氣得臉都變形了。
聽到主子開口,夏雪和春華瞬間有底氣了。
春華將事先寫好的規矩直接立在了門口。
“我雲心會所有三不招待,第一不招待大奸大惡之徒。第二不招待非正室所出。第三不招待賣國投敵之人。當然我們還有三大例外。第一貴人宮中的貴人,只要不違背三不招待裏的一三兩條,我們隨時歡迎。第二例外,心善、大義之人,只要有我們的十個以上會員推薦就可以進來。第三個例外,那當然就是我們的郡主同意的人。大家可聽清楚了?”
人羣裏配合的很,大聲的說着聽清楚了。
而這一規矩直接讓長公主等人露出了笑臉,更是讓宮裏的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笑了出來。
當然,幾家歡喜幾家愁,也有許多人抱着看戲的心態,詛咒。
“這位夫人,你可聽清楚了。不知你是哪家那戶的正室夫人又或者是哪家哪戶的嫡出...”
越問,呂小仙的臉色越是難看,可她身後的小廝卻一點眼力都沒有,又或者說平日裏囂張慣了。
直接開口訓斥道:“瞎了你的狗眼,這位是姬將軍的姨夫人...”
“哦...原來是姨夫人啊?那不好意思,本會所恕不招待。”
說完直接越過她走到了衆人的面前,“諸位客人請大家退後一些,給我們後面的夫人小姐們留一條路出來。”
隨着她的花心落下,一羣訓練有素的護衛直接走了出來,在人羣裏維繫出來一條供馬車行走的道。
馬車緩緩而來,第一個是許府的馬車,看到馬車下來的人,花心驚了一跳。
“老夫人,您怎麼親自來了。”
老夫人是徐婉柔的祖母,一向不管世事,專心禮佛,這次因爲自家長子實在太過分了,才從家廟中回來,重掌中饋。
“還不都是柔兒這丫頭,非得磨着我這把老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