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水被噎着、走路撲街、上廁所沒有廁紙……
這些小事已經不適用在他的身上了。
如今,在一口氣貼了兩張倒黴符之後,祁千昱是上廁所爆屎渠;洗澡的時候那盞燈突然炸了,他受驚之下手中的肥皂掉落,結果自己不小心踩到隨後撞在牆上;好不容易把身上的臭味洗掉,下樓梯的時候腳一滑像滾地葫蘆一樣360°花式翻滾掉落在一羣人的面前……
簡直就是見鬼了!
祁千昱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一臉尷尬地走過來說:“秦先生,剛纔聽我二弟說,你想和我賭多孔石?”
“是啊,你們急需多孔石,我也等着急用。剛纔我和那個胖子談了一下,你們手頭有三顆,我現在也剛好有三顆,不如賭一把……”
秦浩笑道。
“好,我正有此意!”
祁千昱大喜。
祁家這些年對蜀山劍派流傳下來的一些古籍進行研究,最後找到了一處古老的大型傳送陣,是進入蜀山藏寶地的所在,只是一直缺少多孔石。
這些年來他們幾乎跑遍了華夏終於把材料準備得差不多,只要得到秦浩手頭上三顆多孔石,那麼就能還原傳送陣,進入蜀山寶地將指日可待。
所以祁千昱聽到秦浩的提議之後纔會如此高興。
“既然這樣,那就玩兩把撲克吧,這樣比較快。你要是不願意的話賭石也行,我無所謂……”
秦浩很隨意地說。
“行,就撲克!”
祁千昱坐下,抓起桌面上早已準備好的撲克牌說:“秦先生想怎麼賭,儘管說……”
“呵呵,看你很自信嘛,就玩鬥牛吧,三局兩勝……我這邊是我自己下場,你那邊選誰?我看那胖子似乎有點厲害,不如讓他試試……”
秦浩笑道。
“哼,他厲害是厲害,不過和我比起來還差一點。”
祁千昱冷哼了一聲。
“那好吧,現在開始吧,時間不早了我還要送我的女朋友回去呢。”
秦浩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
他一直琢磨着如何坑祁千昱親自下場,剛纔他看到祁家兄弟之間似乎也不是很團結,所以纔會故意說這些話。
果不其然,祁千昱心高氣傲,做事專斷獨行,直接就決定了下來。
“那誰發牌?”
祁千昱問道。
玩過撲克牌的人都知道,只要技巧熟練,在發牌的時候有很大機會能夠出千成功的,而在這棟別墅裏面,除了賭牌雙方實在是找不出其他人,所以祁千昱纔有此一問。
“這樣吧,三局下來都由你發牌,但是我有個要求,賭局開始了之後不能換人,如果換了就算你們輸!”
秦浩說道。
“好!”
祁千昱雙目一亮,急忙答應下來。
雖然他不是專業的賭徒,不過也涉略過這些東西,憑藉他大師境的修爲,等會撲克玩得不要太溜。
“開始吧。”
秦浩自然能猜到祁千昱心中的想法,只是那倒黴蛋現在衰神附體身,等會賭起來要是能贏那就真的是見鬼了。
“哈哈,看我的!”
祁千昱有意賣弄自己的本事,用真氣包裹着撲克花式洗牌,那52張撲克牌在他手中翻飛,不斷變化着各種形狀。
“哎呦——”
“我草!這是豬嗎?”
祁千秋以手扶額,在心裏罵了起來。
“傻逼一個!”
祁飛鴻剛纔不小心把祁千昱撞進去馬桶裏面,隨後被暴揍了一頓,現在看到他出醜也腹議起來。
祁飛樑已經去醫院動手術了,倘若在這裏的話也是翻起了白眼吧。
“呵呵,你沒事吧?”
秦浩瞥了一眼對方,問道。
“沒,沒事……剛不知道哪個混蛋推了我一下,一時失手。”
祁千昱訕訕一笑,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血跡。
“沒事就好,我還以爲你受傷了要換人……”
秦浩笑了起來。
“怎麼會……”
祁千昱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不過現在可不容許他這樣做,於是他調整心態,重新洗了一回牌,然後每人發了五張撲克。
“10、q、1、2、8,牛丁……”
秦浩一手抱着林茜雅,另一隻手直接把撲克給翻了過來。
“哈哈,我贏定了!”
祁千昱一張一張地掀開桌上的牌,等看到3、10、7、j之後就大笑了起來,說:“你看看,這把牌我可是很大機會拿牛牛啊……”
“哈哈,居然是個牛丁,大哥隨便來一張2都能贏他了……”
“大哥威武,讓他見識一下厲害……”
雖然祁家剩下兩人對祁千昱多多少少有些不滿,不過在涉及到家族利益的時候還是一致對外的,他們看到秦浩的牌局這麼差勁就笑了起來。
“嘿嘿,絕對是贏定了……”
祁千昱有意裝逼,他兩個手指在那張撲克上輕輕敲了一下,擡頭對胖子祁千秋說:“二弟,我口渴了給我倒杯茶去。”
“好吧。”
祁千秋心裏雖然很不情願,不過還是倒了一杯茶過來。
“呵呵,貼了倒黴符的人你想要個牛牛,真是異想天開!”
秦浩也不催促對方,而是在心裏冷笑了一聲,然後伸手輕輕撫摸林大美女的臉龐。
“看我的好牌!”
祁千昱大喝一聲,把茶水倒入口中,隨後翻開最後一張牌。
“咳咳……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最後一張牌是方塊a,祁千昱看了之後心頭大驚,那口剛吞進喉嚨的茶水差點把他噎死,狠狠咳嗽了一會之後他指着撲克大叫了起來。
這簡直倒黴透頂了!
整副牌,除了四張a,隨便出一張都能贏了秦浩,結果卻是來了最小的方塊a。
祁千昱激動之餘還差點被茶水給噎死。
“……”
祁飛鴻一臉無語。
“真是日了吉娃娃!”
祁千秋在心裏罵開了,“尼瑪,手氣爛就算了,你還拼命裝逼,這下爽了吧。”
“不,不可能啊,應該不會是這牌的……”
祁千昱指着方塊a喃喃自語。
“怎麼?難不成你以爲我掉包?還是以爲我師伯掉包?”
秦浩眉毛一挑,冷冷地說。
“不,不……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很不可思議而已,這麼低的概率都被我抽到。”
祁千昱苦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