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澈接過瓶子,順手將瓶子放入懷裏,笑道“這也怪不了他,他不是江湖中人,從未接觸過這些藥物,做不出來也是正常。”
“嗯,”範小魚點點頭,隨即覺得不對,忙撲過去想去搶那個瓶子,“哎,我又沒說給你,快還給我。”
“只是一瓶而已,娘子不會這麼小氣吧”丁澈笑嘻嘻地一閃。
“你要是答應不回去,那我給你就給你了,現在你還沒答應,我就不肯。”範小魚再撲。
這一次丁澈明着躲閃,實際上卻是狡猾地張開了手臂一把將她摟入懷中,緊緊地擁住,這才柔聲道“小魚,你知道我留在夏府還有一個重要目的就是裏應外合,如今師父還沒找到,伯父他們又還沒回來,我們人手缺稀,我更是不能走。昨晚高志達他們已經利用夏竦查到了柳河鎮,連夜去偷襲,卻發現人去樓空,正自惱怒之中,若是我一走,他們絕對會有懷疑,要是他們警覺之下,離開夏府,對我們的計劃反而不利。”
範小魚頓了一下,放軟了身子,貼在他的胸口,幽幽地低嘆道“我是曾經見過那兩個的身手的。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有地,雖然我對你有信心,可是我一想到你每天都在他們身邊轉悠,就覺得心慌難定。”
“乖,真的不要擔心,大不了這幾天我什麼都不做,就只安安分分地當我的調教蟲蟻先生。”丁澈溫柔地撫着她的肩頭,誘哄道,“現在我們已經等了一半了,再過四五天。你爹可能就會回來了,我們再堅持一下好不好”
“可是”範小魚悶悶地擡頭,總難掩心中的一縷憂意。
“噓。娘子,小生的正事已經彙報完畢,娘子是不是該獎勵一下小生了”丁澈輕托起她的下頜,神色一下子不正經起來,一隻腳往後一勾。將圓凳移到臀下,同時將她的身子輕輕一提,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哪裏有小生”知道這個傢伙固執起來的時候絕對像頭牛。範小魚只好暗暗地嘆了口氣,故意左看右看,“我明明只看到一個猥瑣地大叔。”
“你這丫頭。居然敢說我猥瑣”丁澈狠狠地抱緊她。伸掌扣住她小巧地下顎。故意像惡狼似地一點點逼近。溫熱地呼吸邪惡而又地噴在她地臉上。
“不僅猥瑣。而且還好色。”範小魚地耳根泛起一抹玫瑰紅。卻藉着易容地掩飾。雙眸明亮。不退反進地仰首挑戰他。
丁澈頓時破功“娘子。你這是在爲夫麼那爲夫就好色給娘子看看。”
說着。馬上快要接近紅脣地臉忽然一側。陡然地含住範小魚地耳垂。牙齒微微用力地一咬。
她地聲音猶如最強烈地催情劑。讓本想戲弄她地丁澈一下子情動了起來。力道一緊。溫柔而又急促地吻已如雨點般在她地側頸落下。從耳貝到優美地頸項。無師自通地舔吻起來。每一次舌尖與肌膚地接觸。都像是蜻蜓點水一般一觸即止。卻又別樣地蠱魅人心。街小巷。同時也將一絲絲寒意傳到人間。透過防禦還不夠地衣裳侵入人地身體裏。讓衣裳單薄者忍不住激靈靈地打上幾個寒顫。
臨時租賃地聯絡小屋裏頭,由於並不曾佈置,也沒有暖爐,此刻雖乾燥卻也一樣泛着冷意,然而,沉浸在甜蜜愛情中的一對小情人卻非但沒有感覺一絲寒冷,身體地溫度反而比平時高上許多,更不自覺地貼的越近
“你從哪裏學來的”
隨着那火熱脣舌在敏感的肌膚上游走,撩撥着細胞深處的萌動,範小魚的頭情不自禁地往後仰起,喉中發出似痛苦又似渴望的呻吟,一邊感受着那一的舒暢情潮,一邊又要竭力地保持清明神智。
“你忘了麼是你教我的”
丁澈用鼻子輕輕地拱開她的領口,在她的鎖骨上徘徊着,每嗅一口幽香,他的身體就灼熱一分,小腹處更是急速地膨脹了起來,讓他難耐地一手摟進她的嬌軀壓向自己,一手自動地向上遊移,輕輕地就握住了一團柔軟。
“我纔沒啊”
從來沒有被觸犯過的少女忽然被外來者所掌握,範小魚猛地一顫,不由失聲輕呼,慌亂地睜開眼睛想要推開他的手,而才一動,右腿外側卻立時敏感地碰觸到一處異常灼熱的根源,頓時大羞,身子又軟又酥,更是又急又怕,不知該先阻擋何處纔好。
沒喫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前世她雖未親身實驗過,卻不代表她就不懂男女之情,不懂得之下所藏着的危險。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到頭來卻又是另一回事,理智在的面前一下子顯得那般軟弱。
“小魚”丁澈聲音沙啞地低喚着,頭一擡,已準確地含住她因驚呼爲微啓的櫻脣,貪婪地攫取着她口中的香津,同時手掌更加包緊了那一處令人無法釋手的所在,不停地揉擠着,任由無限曼妙的感覺鋪天蓋地的吞沒着自己,只想順着歡愉的本能被大浪拋上拋下。
“丁澈”範小魚困難地叫着他的名字,勉強地抓住他的手,想抵制他的侵犯,可身體卻違抗了她的意志,反而挺胸迎了上去,迷亂地想要更多。
“我在”丁澈遍吮着她的芳脣和貝齒,不時深深地捲起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地幾乎想要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
“我們不能”趁着喘息的空檔,範小魚極力抓回神智,偏開了他的再一次進攻。
丁澈卻宛若未聞,親不到嬌豔的花瓣,火熱的脣立刻就極自然地往下游去,一路灑下朵朵火焰,不但要把自己燒的體無完膚,還要將懷中的人兒也一併地拖下水,不,是拖進大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