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出版社的編輯,當時他找我愛人想要一些辛苦費,我愛人直接拒絕了,後來他總是卡我愛人的稿子,所以我愛人就寫文章對他進行了抨擊,聽說這個編輯已經被出版社開除了”女人似乎來了興致,談話這麼久說的最多的一次。
“哪個出版社的知道叫什麼名字嗎”李超男繼續問道。
“xx出版社,名字叫馮德元”女人回道。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我們抓緊時間調查,如果有需要還得你再配合”李超男向女人致謝。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女人起身看着常平和李超男說道。
“好了,我們不打擾了,節哀,保重”常平向女人說道。
“謝謝”女人把常平和李超男送出了門,直到他倆消失在電梯內才關上房門。
“她有沒有嫌疑”出了樓,李超男問道。
“目前沒有”常平搖了搖頭。
“好吧。你真的喜歡看小說”李超男看了眼常平懷裏抱着的書。
“沒事兒的時候打發時間”常平看了眼懷裏的書笑着回道。
“你啥意思沒事兒的時候不陪我還想看書”李超男瞪起了杏眼。
“額”常平突然一腦門子黑線。“我就是隨口一說,咱們趕緊去出版社吧”說完大步走向了汽車。
“哼哼,嚇傻你”李超男看着落荒而逃的常平,一臉陰謀得逞的詭笑。
“你好,我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警員,這是我的工作證,誰是你們這裏的負責人”李超男和常平走進了出版社,李超男攔住了一名員工亮出了自己的工作證。
“哦,我們這裏負責人是田主編,在裏邊的辦公室”員工往裏面指了一下。
“好的,謝謝”李超男道謝完和常平走進了出版社裏面,找到了主編室敲響了門。
“進來”裏面一箇中年男人的聲音響起。常平推開門走了進去,一個頭發斑白、年齡大約在50多歲的男人坐在電腦前,看見走進兩個陌生人有些詫異。
“您好,您就是田主編吧”常平笑看着田主編問道。
“對,我是,你們是”田主編疑惑地看着兩人。
“我們是市公安局刑警隊的,過來想了解一下馮德元的事情”常平開門見山地說道。
“哦,請坐”田主編起身繞過了辦公桌走到了沙發前。
“謝謝”李超男和常平坐在了沙發上。“馮德元是您這的編輯吧”
“是呢,不過已經離職有段時間了”田主編點頭回道。
“是什麼原因辭退的呢”常平問道。
“辭退”田主編詫異地看着常平和李超男。
“對呀,難道不是嗎”李超男狐疑地問道。
“當然不是,他是主動離職的”田主編搖頭回道。
“那麼他是因爲什麼離職的呢”常平接着問道。
“具體沒說,就跟我說做累了想換一份工作,而且跟我說了好幾次,我才讓他離職的”田主編回道,雖然事情過去挺久了但此時再說起來還一副惋惜的表情。
“這上面是他的地址,你們可以去找他。他肯定出事了,我很想知道他遇到了什麼事讓他不得不離職”田主編把一張紙條放到了常平的面前,語重心長地說道。
“好的,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的”李超男拿起紙條點頭說道。
“好的,謝謝我還有事情要忙就不陪你們了”田主編起身向常平和李超男告別。
“謝謝您的線索,打擾了”常平點頭致謝後和李超男一起出了出版社。
“兩個人兩種說法,我更相信田主編說的,那麼受害者的妻子就有嫌疑”李超男開着車說道。
“也不見得,這個還需要見到當事人進行調查”常平看了眼李超男說道。受害人的妻子已經有了不在場的證明,這一點就足夠證明自己的清白了。至於田教授所說的和受害者妻子所說的只能作爲線索考證,至於真實情況如何只有通過實際的調查才能確定。不過目前通過觀察兩個人都沒有撒謊的跡象,案子有點撲朔迷離了。
“什麼好多天都沒回來了知道人去哪了嗎”常平和李超男來到了馮德元的家裏,敲了好久的門也沒人應答,鄰居看不下去所以告訴了他倆消息。
“這個不清楚,記得有天中午回來,他拖着行李正好下樓,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鄰居搖頭回道。
“好的,謝謝”常平和李超男迅速下了樓,然後給張啓動撥去了電話,把情況說明後,局裏開始通過身份證認證找到了馮德元並且把地址發給了李超男。
常平和李超男走進了一家賓館,亮了證件之後坐電梯上了樓,出了電梯後常平在前李超男在後走向了目標的房間。
“嘭嘭嘭”,敲門聲在樓道里響起。
房間內沒有一點動靜,常平再次敲響了房門。“嘭嘭嘭”。
房間內依舊無人應答。
“會不會房間號弄錯了”李超男看了下房門上的號碼,沒錯啊,難道人出去了
“也許提前聽到風聲跑路了”常平看着李超男說道。
“嗯嗯,有可能,先進去看看吧”李超男點了下頭,用房卡刷開門鎖推開了門。
呼地一下,一股濃烈的臭味從房間裏衝了出來,薰的李超男倒退而回,常平立馬屏住了呼吸。
房門大開,兩個人站在門口看向了房間裏面,首先看見一個大的垃圾袋,裏面放了很多的一次性飯盒,再往裏面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可是那股味道並不是垃圾的味道,所以必須進房間才能查看清楚。李超男和常平對視一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憋住呼吸走進了房間。
牀上躺着一個腫脹的男人,鮮紅的血液染紅了牀單被罩,男人的臉青腫的脹了起來,其中一個眼珠子已經脫離了眼眶,濃烈的惡臭正在散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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