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拿着對講機說道:“你下來說話”說完之後就把對講機扔到一邊。誰跟你隔空對話,彼此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我誠意已經拿出來了,你愛下來不下來,反正直升機有沒油的時候,耗唄,我又不用加油。
“隊長,不可以”隊員勸阻隊長。
隊長看着地面上的常平:“我必須下去,他把對講機都扔了,表明了不想這麼跟我說話了。正好我下去還能摸下底如果我有危險,你們就無差別攻擊”說完之後順着繩子滑到了地面。
常平揹着手看着下來的隊長:“你就事能說上話的”
隊長點頭:“我是此次任務的指揮官”眼睛打量着常平,年齡應該在二十五、六歲,第一印象跟個普通人一樣,但是那雙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看一眼就有種被看穿的感覺,這個傢伙爲什麼要綁架還要勒索首長的孫子到底怎麼惹了他。
常平擡手把自己真正的證件扔給了隊長,嚇得隊長往後退了一步,看清是個小本本又往前邁了一步接住,他這後退一步差一點讓飛機上隊員開了槍,還好他反應的夠快,不然一場屠殺就開始了。
隊長藉助飛機上的照明疑惑地往本子上看了一眼,眼睛瞬間瞪大拿着證件呆立不動,激動的渾身汗毛立了起來,過了好大一會兒打開了證件,入眼的是一張照片,擡頭看了一眼常平又看向了證件,看完後雙手把證件遞給了常平。竟然是那個特殊的存在,怪不得有這樣的實力,自己努力的方向就是進入這個特殊部門,沒想到今天竟然見到了裏面的成員。
常平接過證件微笑說道:“你知道就可以了。還有告訴派你來的人,按着我的要求去做,不然誰來了都不行”
“啪”,隊長向常平敬了一個軍禮,常平立即回了一個軍禮。“我會把您的話一字不差的轉達您看能不能...”說着看了一眼被抓住的隊員。
常平點頭:“可以”
隊長道了聲謝走到隊員身邊打開手銬帶着隊員離開了院子。他感覺有雙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但就是看不到人,想起先前自己的隊員和武警全部被抓的場景,他猜測一定還有特殊部門的其他成員在,就是不知道用什麼辦法隱藏了。自己一定要再接再厲進入那個部門,爲國家和人民作出更大的貢獻。
首長的孫子肯定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不然他們肯定不會找上他。但願不要牽連到首長不然這事兒難辦了。
直升飛機降落在空地上,隊長帶着隊員上了飛機,兩架直升飛機在隊長的命令下直接離開。
一個頭發半白穿着軍裝、一臉威嚴的男人愁眉不展地看着辦
公桌上的電話,派出去的人已經走了五個多小時了,眼看着就要天亮卻沒有一點消息,這讓他的心越發的不安。
“叭”,打火機冒出了火光照亮了他的臉,深吸一口煙吐出的煙霧讓他的臉朦朧了起來。
“叮鈴鈴”,突然電話響起,他急迫地伸手拿起了電話。
“什麼”
“你確定”
“好的,我知道了”掛上電話眉頭緊鎖在了一起,竟然是那個部門的人,這事兒真的不好辦了。把煙捻滅在菸灰缸內在辦公室走了兩圈之後再次拿起了電話。
“過來接我一下,去祁連山”他決定親自走一趟,看看能不能豁出去自己的老臉把自己的孫子救出來。
排長醒來之後看着自己和士兵們被銬在了一起,擡頭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青年,滿腦子的疑問。直升機去哪了被打下來了嗎這個青年是什麼人他的靠山是誰竟然敢軍隊對抗先前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襲擊了自己的人
“叮鈴鈴”,突然自己的電話響起,低頭看向了腰間卻拿不起來。
常平走到排長的身邊,拿出手機接通後按開了免提。
“放棄任務,立即歸隊”說完這八個字便掛斷了電話。
排長詫異地看着常平拿着的手機。放棄任務立即歸隊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常平把手機裝進了排長的兜裏,微笑看着排長:“你沒聽錯,特種兵已經離開了,你們沒有道理不離開”說着解開了排長的手銬。
常平笑着說道:“你的級別還不夠知道我是什麼人”轉身走向了越野車,看也沒看排長一眼。
正所謂軍令如山,不管排長和士兵有多少疑問或者不甘心也得按命令行事,排長集合完隊伍,帶着士兵們離開了院子,一輛輛軍車向來的時候一樣,呼嘯着離開了小村莊。
火火看着救自己的人一一離去,臉上死灰一片,再也沒有先前的傲氣。爺爺派來的人都救不下自己更不要指望別人了。他現在只能祈禱,祈禱母親能在天亮之前帶兩億資金過來贖自己。
強少和文子完全放棄了希望,實力強如火火都沒了辦法,自己更不用期盼了。家裏根本就拿不出來那麼多錢,所以一直也沒打電話,現在也只能等死了,但願死的時候能痛快一點兒。
天色漸漸露出了魚肚白,一架直升飛機再次打破了村落的沉寂。熬了一夜的人們睜開困頓的雙眼擡頭看向了天,一個蚊子大的黑點快速地接近並放大。
文子和強少看向了火火,火火看向了天上的直升飛機。常平打了個哈欠擡頭看了一眼又閉上了眼睛,一晚上都沒上覺感覺心情都受到了影響。
笨笨在車上趴了一晚上,逮到機會跳下了車。找了隱蔽的地方方便了一下,然後走到車旁圍着三個基本殘廢的人轉了一圈,似乎在巡視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李超男躺在後座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個小時,現在被直升機吵醒皺起了眉頭。透過窗戶看了一眼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軍綠色的直升飛機又是軍區的人下去看看是哪方大神。打開車門下車後活動了一下手腳,眼睛掃了一眼火火三人。生命力還挺頑強,一晚上快過去了竟然還沒死。
直升機停在了院子外面的平地上,先從飛機上下來一箇中年人,然後是一個青年,最後下來的是趕過來的老將軍。三個人看着院子門口停了一片車,每輛車裏都坐着人,難道這些都是綁匪青年向前邁了一步擋在了老將軍的面前。
老將軍把青年拉到了一旁,那個部門的人對付他根本不會搞什麼突襲,所以大大方方的走進院子就行了,看這些車和裏面的人也不像裏面的人。
青年的手放在了腰上隨時提防着突然事件的發生,他有信心在綁匪動手之前擊斃了對方。
清晨的溫度有些冷,常平給李超男披了件厚外套,常平手插着兜看着院門口,李超男逗着笨笨。
老將軍波瀾不驚地走進了院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屋門口看着自己的青年還有逗着着狗的女孩兒。
常平看見進來的是一位老將軍,手從兜裏裏拿了出來並且站直了身子,這些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人,他們歷經過生死纔有了國泰民安。
老將軍走到離常平還有兩米的距離停了下來,李超男起身看了老將軍一眼立即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那個逗狗的女孩兒身上的氣質瞬間發生了改變。
中年人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兒子,臉腫的像個包子。火火看到父親看向自己羞愧地低下了頭,眼裏再也沒有了昨日的興奮激動。中年人很想走過去看自己兒子一眼,但自己的父親未動所以忍着急切的心情不停地看着兒子,卻不沒向前邁一步。
老將軍打量着常平和李超男微笑問道:“不知道兩位哪位是”
常平和李超男同時回道:“我們都是”
老將軍微笑說道:“年少有爲”
常平和李超男看着老將軍沒有說話,正主來了,兩個人想看看正主想怎麼解決這件事情。
常平和李超男沒接話,老將軍並沒有覺得尷尬,笑着說道:“很抱歉,管教不嚴讓孫子犯了錯誤,尤其是冒犯了兩位,我代爲孫子給兩位道歉了”老將軍歪腰鞠躬。
常平和李超男躲到了一旁:“老將軍不必如此,而且我們也不接受你的道歉,他已經是成年人,既然犯了錯就要有承擔的責任,誰都代替不了”
老將軍擡頭看着說話的常平,點了點頭說道:“對,你說的很對。可是如今他犯下的錯誤已經超過了承受的範圍,所以只有我們這些長輩替代承受了冒昧地問一句,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他”
李超男看着老將軍輕搖了下頭:“不行,誰來了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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