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首長看着站在門口怒火中燒的常平:“年紀輕輕哪那麼大火氣坐下”
常平看向老首長的時候怒火立馬收斂,年輕人火氣旺盛,脾氣大不是很正常嗎可是在老首長面前不能太過放肆,於是像個受了無限委屈的小媳婦兒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軒轅無敵瞥了他一眼,暗自撇了撇嘴,這小子想誣陷自己,或者說找自己撒氣,但是你得分清這是什麼地方。
老首長看着委屈、氣惱地小傢伙覺得有些好笑,這多像年輕時的自己,在首長那裏受了委屈也是這般神情。“來,跟爺爺說說,爲啥這麼大的火氣”記得當初自己生氣,政委也是這麼安慰自己的。
常平一腔怨氣終於有了發泄之處,含恨而屈辱地瞪了軒轅無敵一眼,開始向老首長倒出一肚子的苦水:“爺爺,你說有這麼辦事兒的嗎啊讓我們去查案,他手裏明明有資料卻偏偏不給,扔給我們就不管了,我們跑了一天一夜,急得都上火了,舌頭上都起水泡了”爲了證明沒有撒謊,特意伸出舌頭給老首長看了一眼。
站在屋外的幾個人低下了頭,那不是今天早上喝豆漿燙的嗎怎麼又扯到上火了不過沒人出來揭穿常平,畢竟他在爲大家討公道。
安安擡腳進了客廳,淚眼汪汪地衝向了老首長:“爺爺,我都一天一夜沒睡覺了”
老首長心疼了,常平心裏笑了,軒轅無敵擔憂了,對於一個寵溺孩子的老人來說,孩子受了虐待那可比自己受了虐待還要生氣。
老首長起身迎上了安安,唯恐這小丫頭跑的太快跌倒,伸手抱起她,蹙起眉頭問道:“那你怎麼不睡覺啊”
安安首先打了一個哈欠,記住,這個哈欠非常重要,因爲它可以證明一個人困了,如果連打幾個哈欠說明困得厲害,而且還能讓本來沒有眼淚的眼睛裏出現淚花。
所以安安一連打了四個哈欠:“爺爺,常平哥哥因爲要破案,把我一個人放在酒店又不放心所以就把我帶在了身邊,我跟着跑了一天一夜,喫也沒喫好,睡也沒睡好,現在都要困死了”
老首長心都要疼碎了,尤其看到安安一邊說話一邊揉眼睛一邊打哈欠,有了這些動作和表情,勝過所有的言語。老首長朝着門外喊道:“超男超男快去抱安安睡覺”
李超男三步併成了兩步,答應着進了屋子,伸手說道:“安安,走,跟姐姐去睡覺”
安安捂着小嘴兒又打了個哈欠,眼睫毛上掛着亮晶晶地淚珠:“不,我要跟爺爺待一會兒”伸手摟住了老首長的脖子。
哎喲老爺子的心都被感動化了,內心又喜又疼,雖然也想多抱會大孫女但是捨不得啊。“大孫女,先去睡覺,睡飽了再過來陪爺爺”
安安倔強地擠出笑臉:“沒事兒的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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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是太困”話還沒說完又打了一個哈欠。
老爺子溺愛地哄着小丫頭,直到小丫頭點頭答應去睡覺才鬆了口氣,看着李超男把安安抱走,老爺子臉上的笑容消失,冷眼瞪着常平:“你多大個人了她那麼小能經得起那麼折騰嗎你有沒有長腦子帶着跑了一天一夜,你怎麼那麼狠的心”
常平苦着臉爲自己辯解:“爺爺,她有多粘人你還不知道嗎留在酒店裏我不放心,送您這來又怕打擾到您,所以只能無奈地帶着她”
老人想想也對,上次就想把小丫頭留下來,而是小丫頭不同意。於是陰沉着臉瞪向了軒轅無敵。
軒轅無敵眼觀鼻鼻觀心,假裝沒看到老爺子的目光。
“啪”,老首長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胳膊上,怒不可遏地罵道:“你個混賬玩意兒,你沒孫子孫女嗎你捨得讓他們受苦嗎安安才六歲,就跟着東跑西顛的,你還是不是個人你還有沒點兒人性”
“啊你說話呀你啞巴啦你手裏有資料不給,拿着幹啥我打死你個混蛋”擡腳踢在了軒轅無敵的屁股上,明明能躲開還不能躲,只能硬生生地捱了一腳。
常平覺得這樣還不夠,趕緊跑了過去,伸手拉開了軒轅無敵:“爺爺,您消消氣,可別氣壞了身子老隊長沒給也許有他的難處,您就別怪他了”
軒轅無敵恨得牙癢癢,有他麼你這樣拉架的嗎你倒是站在中間攔住老爺子啊,你站在一旁拉我算什麼事兒
軒轅無敵趕緊服軟,點頭哈腰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態度非常誠懇,唯恐老爺子不消氣。
常平覺得這把火燒的力度已經夠了,所以鬆開了軒轅無敵,攙扶着老爺子,又是安慰又是幫着順氣,連勸帶哄地讓老爺子坐在了沙發上。
老首長瞪着軒轅無敵:“你還戳在這裏幹嘛手裏有的資料全給常平,你要是敢耍心眼,你就滾回去基地去,以後也別伺候我”
軒轅無敵連忙應是,悻悻然地離開了客廳。本想用這個案子挫挫那個小王八的銳氣,沒想到實施了一半就夭折了。哎,當初把那個小王八蛋帶到這裏就是一個錯誤。
他從院子裏轉了一圈又回到了客廳,從手機上把資料發給了常平。
常平看完之後擡頭看着軒轅無敵:“公交車呢”
軒轅無敵黑着臉回道:“在密雲車管所放着呢”
常平蹙起了眉頭:“這麼久了,還能在嗎”
軒轅無敵瞥了常平一眼:“我們放在那裏的東西他們得好生保管着,如果我們不放話,再放幾十年也沒問題”
常平跟老首長打了聲招呼,起身走了出去,回到房間倒在牀上就睡,養好精神纔能有更好的精力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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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
第二天一早,衆人精神飽滿地離開了大院,直奔密雲車管所而去。
“哐”,安全簾被拉了起來,塵土簌簌而下,待塵土落盡,工作人員用鑰匙打開了裏面的防盜門,一輛蒙着厚厚塵土地公交車呈現在了衆人的面前。
紅白色的車身,前面兩塊擋風玻璃,在擋風玻璃下一個籃框裏寫着三個白色大字:330。車前臉是一個大網,透過網孔能看到裏面的機器,一邊一個圓溜溜的大燈。
常平看着工作人員問道:“還能開嗎”
工作人員搖頭:“我也不清楚,要不你們試試”
常平點了下頭,走到側面拉開了車門,一股土腥味兒鑽進了鼻子,真是放的太久了。
衆人從車庫裏退了出來,等了好大一會兒才走進去。
鐵質的座位上滿是塵土,進了車廂有一種壓抑的窒息感。常平轉身下了車,看着衆人說道:“推出去吧,在這裏實在不舒服”
衆人齊齊點頭,佟彤掌握着方向,其他人合力把公交車推出了車庫,這輛塵封25年的公交車終於重見天日。
常平看着公交車,拍了拍手上的土:“有什麼感覺”
李超男揮手扇開塵土,秀眉輕皺:“按說出了車禍肯定有破損。最容易破碎的就是車窗,然而這輛車的車窗沒有一塊碎裂的”
宋永鵬圍着公交車走了一圈,指着左前方一塊兒凹進去的地方:“全車就這麼一塊磕痕,應該是當時撞在樹上撞得”
扎西措姆搖頭:“應該不是撞在樹上了,記得蘇老師說過,樹身上沒有受到傷害”
幾個人圍在凹陷處看着,安娜分析道:“有可能是出事之前撞的”
其他人有的點頭,有的沒發表意見。
劉遠亮看着車身說道:“你們說有沒有這種可能”衆人扭頭看向了他。
“後來的屍體中有一個是穿清朝服的人,那麼就可以得出終於的結論:那兩個人也是活生生的人,老太太和青年下車後,被挾持的受害人突然醒來大聲呼救,全車人都發現了那兩個人是兇手,於是兩個人就劫持着公交車去了密雲水庫。”
“然後殺害了該殺的人,又殺了司機和售票員。剩下的人被劫持到了別的地方,殺完之後毀屍滅跡”
其他人看他就像看個白癡一樣。
劉遠亮看着衆人:“怎麼難道有什麼不對嗎”
佟彤鄙夷地瞪了他一眼:“我問你,是殺了一車人把車點着容易,還是挾持着人去其它地方容易”
劉遠亮笑呵呵地說道:“每一個殺人犯都會有特殊的心理,爲了達到某種心理需求不殺害剩餘的人質這也很正常吧”
“好吧”宋永鵬點了下頭問道:“在冬季達到高度腐爛是怎麼回事兒”......
每次剛回來都不能消停,同學們拉着喝酒喫飯,我得抽空碼字,昨天有欠章,儘快補上,謝謝你們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