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和扎西措姆看到了他眼裏的堅決,所以和他一起衝了上去,可惜三人又飛了回來,常平臉上又捱了一腳。
常平坐在地上感覺自己要瘋了,這個女鬼爲什麼針對自己?每回踹自己的臉,就不能換一個地方嗎?他從地上爬起來,大吼一聲再次衝向了女鬼,雖然鞋並不是真實存在的,但是踹在臉上也不舒服,所以他這次拼着再挨一腳也要把女鬼的鞋扒下來。
“放肆!”女鬼怒叱一聲,常平這次比上幾次還要慘,一邊臉上捱了一腳不說,手還捱了兩巴掌,斧子都給打丟了。
常平眼裏泛出了淚花,又委屈又憤怒地瞪着女鬼,太過份了,不就是摸了一下你的腳嗎?你就下手這麼狠?踹了臉不說還把自己的手打腫了!我靠,她竟然能打腫自己的手?那是不是臉也腫了?想到此趕緊摸向了自己的臉,手放在臉上沒有知覺。
他淚眼婆娑地看着安安:“安安,我的臉系不繫窘了?”靠,說話吐字都不清晰了,肯定腫了。
安安同情地看着常平,伸手把他摟在了懷裏:“乖,想哭就哭吧!我倆不會笑話你的!”更可氣的是,扎西措姆竟掏出一塊紙遞給了他。
“啊!你們腫麼可以借樣?”常平接過紙趴在了安安的肩膀上,迅速地擦了一下眼裏的眼淚,不行,我怎麼能哭,讓敵人看到自己軟弱的一面!可是,臉上好疼啊!太疼了!
他擡起頭離開了安安的懷抱,此時的他的臉已經腫成了豬頭,眼睛都腫成了一條縫,他是在瞪着女鬼卻瞪不大眼睛:“我告樹你,我係不會託西(妥協)的!”
“啊!”他提着斧子再次衝向了女鬼,剛跑出兩步就把斧子扔了出去,既然光明正大地打不過你,我就偷襲你!
女鬼伸手一抄,斧子就被她抓在了手裏,突然一閃就到了常平的面前,揮手打在了常平的臉上,“啪”,這一耳光打得及其響亮,常平非常華麗地摔在了地上,七八二十度旋轉落地,可惜又是屁股先着地。
“噢!”常平屁股剛落地就彈了起來,捂着屁股跳了起來。疼,火辣辣的疼!
安安和扎西措姆看着常平的屁股關心地問道:“常平,你有沒有事兒?”
常平呲牙咧嘴地跳動,一句話也沒說。有沒有事?這還用問嗎?防毒面罩都被打丟了,臉腫得像豬頭,屁股上不僅火辣辣的疼還涼颼颼的,肯定褲子都破了!
扎西措姆看了一眼趕緊把頭扭向了一旁,臉上出現了羞紅。安安掩嘴輕笑,雖然場合不對但實在忍不住。白皙的屁股變得通紅,賊像猴屁股。
常平腫成一條縫地眼睛哀怨地白了安安一下:“你還有麼有點同城深(同情心)?我都被打蟲這樣了?”
安安趕緊止住了笑,拉下臉瞪向了女鬼:“你這女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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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這麼狠毒?把我相公打成了這個樣子?”
女鬼瞥了眼安安:“相公?也對,一個活了上百年的老女人竟然老牛喫嫩草!”
安安羞怒地提着斧子衝向了女鬼:“你纔是老女人!你全家都是老女人!”
女鬼似乎沒看到衝過來的安安,又看向了扎西措姆:“死而復生的人!活了也幾百歲了,你不會也是這個小子的姘頭吧?”
“你瞎說!”扎西措姆提着大刀砍向了女鬼!
“嗖!”安安手中的斧子被女鬼奪了過去,一掌就給拍飛了出去。接着是扎西措姆,大刀被搶也捱了一掌。
常平剛剛接住安安,伸手又接住了扎西措姆,結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他倒吸了一口涼氣,鬆開二女從地上站了起來。
“噹啷!”斧子和大刀扔在了地上,女鬼端起茶杯繼續喝起了茶。
安安和扎西措姆爬起來怒視着女鬼卻沒有衝上去,不是不想衝而是衝上去沒用,衝上去也是捱揍,還不如不衝呢!
常平看着女鬼,想不明白她怎麼知道安安和扎西措姆的來歷。他看向了安安和扎西措姆勸道:“你們兩個千萬不要衝動,等我療下傷想出對策再動手也不遲!”
安安點了點頭:“行,那你快點兒!”
常平看了女鬼一眼,往後退了一段找個比較乾淨的地方坐了下去,屁股剛要着地趕緊停下,然後一點點地坐了下去,當屁股捱到地上疼的他又皺起了眉頭。
“咦?”女鬼擡眼看向了常平,接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身體一閃就到了安安和扎西措姆的身前,揮手在兩人身上點了兩下,兩人保持着擡手的姿勢站在地上一動不動。
兩人震驚的無以復加,自己竟被點了穴。女鬼的武功超乎了兩人的想象。
女鬼走到了常平的面前,貓着腰打量着常平,似乎爲了確定什麼,伸手按在了常平的身上。
常平感覺一絲涼意鑽進了身體,他立即停止了運功睜開了眼睛,當看到女鬼站在自己面前嚇得往後躲去,“嘭”,身體撞在了牆上,還沒等他站起來,女鬼一把抓住了他,聲音急切地問道:“小子,白衣跟你上什麼關係?”
常平眼裏出現了一絲驚訝,不過一閃而逝,他裝作疑惑地說道:“白衣?白衣是誰?”
女鬼把常平提了起來:“小子,別跟我耍花樣,告訴我,你跟白衣到底是什麼關係?”
常平剛要辯解就被女鬼打斷了:“不要狡辯,我從身上感受到了白衣的氣息,而且你問白衣是誰,而不是問我白衣是什麼衣?說明你知道我說的白衣是人而不是衣服!”
常平暗歎了口氣,這個女鬼太聰明瞭,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不僅武功好還這麼聰明。他知道再解釋就多餘了,所以梗着脖子一副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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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模樣看着女鬼:“白衣是我師父,怎麼地?”
女鬼看着常平:“白衣是你師父?他還活着?”說完之後鬆開了常平,嘴裏一遍又一遍的磨叨:“他還活着!他還活着!”然後仰頭大笑了起來:“哈哈哈...”。
常平看着女鬼蹙起了眉頭。難道她跟自己是同一個時代的人物?很可能,不然怎麼會這麼厲害!可是,我怎麼沒聽師父說過啊?
女鬼停止了大笑,用腳踢了下常平:“小子,發什麼愣?還把快叫師孃!”
常平擡頭驚詫地看着女鬼:“師孃?”
女鬼點頭:“對呀,叫師孃!”
常平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指着將軍的屍體說道:“他不是你的夫君嗎?”
女鬼看了眼將軍的屍體撇了下嘴:“他也配做我的夫君?他只不過是我爲了掩飾身份收的一個徒弟罷了!”
“徒弟?”常平兩手撓頭:“這他麼叫什麼事兒?怎麼這麼亂呢?”他擡頭看向了女鬼:“你說是我師孃就是我師孃?你怎麼證明你是爲師孃?”
女鬼不屑地看着常平:“我說是就是,還用證明嗎?不過,看在你是他徒弟的份上,我就跟你解釋一下!他之所以叫做白衣,是因爲他喜歡穿白色的衣服,其實他的名字叫君度天!他還有一個好友叫做夢鑑和尚。不過他怎麼選你這麼一個愚笨的徒弟,指望你完成那件事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原來自己的師父叫君度天,他的那個好友叫夢鑑和尚。常平擡起頭看向了女鬼:“完成那件事?是什麼事?”
女鬼回道:“你現在還沒資格知道那件事!小子,《練龍決》練到第幾層了?”
常平回道:“第八層了!”
女鬼點了下頭:“還不錯,不過想練到第十層還差的遠,如果練不到第十層,去做那件事就是找死!”
常平驚訝地看着女鬼:“還有第十層?”
女鬼點頭:“對呀,你師父沒跟你說?”
常平搖頭:“沒有!”
女鬼嘆了口氣:“沒跟你說,估計是沒指望去完成那件事情!”說着看向了一動不動的安安和扎西措姆:“不對!”然後看着常平問道:“小子,你身邊有沒有轉世的活佛和道士?”
常平腦海裏出現了天智小道士和多吉活佛,這兩個人都是轉世,不知道這個女鬼問這些幹嘛,他搖了搖頭:“沒有!”
女鬼低聲自語:“轉世一道一活佛,兩女一咒一復生,身伴烏靈兩善鬼,扭轉乾坤定蒼生!”她擡頭看向了常平:“小子,你抓緊提高修爲,而且還要找到轉世的道士和活佛,不然那天到來,你的親人和朋友都活不過那天!你的師父也復活不了!”
“什麼?”常平噌地一下站起驚疑地看着女鬼。
女鬼並沒有在乎常平的想法:“現在還不叫師孃嗎?算了,這事兒稍後再說。不行,我不能再睡了,趕緊開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