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一家很大的酒樓,這是一個正正經經的酒樓裏面並不是妓院,但背地裏有沒有骯脹的交易人們不得而知,至於這家酒樓叫什麼名字陳生不知道,也不是沒有名字而是他沒有十分注意去看,外面分明有牌子,因爲就是看了他也沒有心思記住那又有什麼意義。
木製紅漆的酒樓裏面燈火通明五彩繽紛,進進出出的人看起來都是油頭粉面打扮的十分精緻,用一句很現代的話說不是大款就是老闆,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足以證明了這家酒店的勢力,很上檔次的那種,不是一般人就能進得來消費的地方。
陳生可是有錢人理所當然能到這裏消費,像這樣的地方在古代已經十分奢華,在整個洛陽城也十分罕見,但作爲現代人的陳生什麼沒見過,看着這個酒樓的擺設還沒有以前自己學校食堂裏的好呢,只是這種古色古香的韻味撲鼻而來,這就勾起了雅緻。
陳生昂起頭挺起腰有錢人嘛就要有個有錢人的樣子,況且在穿衣打扮上也不差,至於這個長相嘛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說不定到裏面就可以釣到一二個古典美女了,當然年輕的富婆也是可以考慮的,男人嘛不喜歡女人真是一種罪過,當然除了東方不敗和林平之那種外。
不像皇帝一樣淫蕩就好了,稍微風流一些總還是可以接受的,這個理念是他失戀後的轉變,好像有一種報復女友的心理在作祟,也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參雜在裏面,但這絕不是墮落,是真真切切實實在在的人……
他的鬥志始終是高昂的,沒有這種意念的主角還叫主角嗎,人,凡人,都是如此。
當然陳生是一個愛聽故事的人,兩人臭味相投,恨不得結合,故事已經記不住了但他有一句名言非常新潮:“唐僧真是個新qiu,女兒國國王那麼漂亮倒貼他都不敢睡,你說他是不是新q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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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分爲上下兩層全部是木製結構,顯得頗爲雄偉壯觀,一層是個很大的餐廳,橫七豎八的擺着不知道有多少張桌子,桌子上面或多或少或胖或瘦隔三差五坐的都有人,也有沒坐人的桌子被店小兒擦得錚亮;二樓當然是住房。
“哎,客官好,裏面請裏面請,是住店還是喫飯……”
陳生從衣帶中摸出一錠銀子,吩咐既住店也喫飯不用找了把好喫好喝的都搬上來,這樣的行事作風大有公子哥兒的味道,窮人家的孩子在發跡之後總是要找找這種感覺,要不然發跡是爲了什麼,既然發跡了就要把它充分的意義體現出來。
他是一個不愛出風頭且低調的人,況且是到這裏打探消息,那就揀個不起眼又能聽到別人講話的地方,放眼看去,真是老天自有安排,在一個角落旁邊還有個空位正是留給他的寶座。
喫着上佳美味又酥又軟的雞腿,喝着不知是什麼牌子的飲料,還有他最愛喫的紅燒肉和燒大腸,這是他發跡後最愛喫的美食到哪裏都要喫上一番,而且這裏的又特別好喫,入口柔軟肥而不膩風捲殘雲大快朵頤。
當然他不能喝酒了,要幹正事,他幹起正事來比什麼都認真,這是他到了古代處處小心而又努力得到的結果,更是他對吃了一次虧就要學乖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