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要喝做生意的販,有賣冰糖葫蘆的哥,追着陳生的馬車問買不買,朱三有的是銀子,隨便從海中逃出來些碎銀,頃刻之間四大串冰糖葫蘆到手。還有賣燒紅薯的老大爺,披頭散髮,臉上髒兮兮的在賣力叫賣。
朱三喫着手中香甜的冰糖葫蘆,說道,“陳大哥,你爲什麼不喫?”
“因爲我不想喫酸的!”
“那,那你喜歡喫錯嗎?”
“更不喜歡!”
“哦!”
陳生爲了看精緻,坐在車轅上,看着外面的破爛陳舊坑坑窪窪的街道,不禁想起了當初自己穿越到洛陽的情景,恍如隔夢。當初是爲了生存,爲了混一口飯喫而和乞丐們大打出手,現在他終於富裕了,終於有錢了,但是他也有了更大的麻煩,又了更大的敵人,同樣是爲了生存,爲了能夠很好的活着,爲了能幹出一番事業,爲了能達到人生的巔峯,所以必須前進。
他們已經不再說話了,看着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羣,不知道這裏面有沒有夾雜着東廠的神探手,所以陳生便的非常警惕,眼神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可以把經過的人全部仔細的過濾一遍。
最後說道,“朱三你真的很皮,再這樣下去,心我揍你!”這是他第一次發脾氣,雖然他喜歡油嘴滑舌,但是他並不希望有人在他面前油嘴滑舌。這樣豈不是搶了大爺我的風頭。
所以必須要把這個子的氣焰壓下去,所以他就很想去揍對方,朱三當然非常識趣,伸了伸舌頭,說道,“好吧,我老實一點就行了!“朱琳琳拉了拉弟弟的耳朵說道,”再不老實,我就把你的耳朵擰下來!“
朱三哎呦一聲,說道,”我知錯了,好不好!你們就饒了我吧!“
……
……
集市雖,可是五臟俱全,就像麻雀一樣,什麼器官都有。這裏當然也就有城牆了,既然有城牆當然也就駐守着大明王朝的士兵。現在是非常時期,周圍的郡縣都受到了尚可行的指派,到處搜拿着這些通緝犯的下落。
不管是客商還是行人都要接受相當嚴厲的排查,就是一個鳥兒也不能飛過去。士兵們英姿颯爽的站在城門前,正在一個個非常仔細的檢查着,包括人的相貌,以及僞裝,根本就不會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不好,陳大哥,前面有人盤查!“這是朱三說的話,似乎只有他先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你丫大喊大叫幹什麼,難道我沒有看見嗎,只是我沒有說而已,你子知道什麼?“陳生拍着他的腦袋說道,”他們盤查管我們什麼事情,你不是說有手段嗎,現在就看你的了!“
朱三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們也真的沒有什麼手段!只是我們有底牌。”
“什麼底牌啊,給我看看。”
朱三便從自己的懷中拿了出來,原來這就是一個腰牌,一個能證明他身份的人,那就是他是王子,興獻王的兒子。他相信只要有這樣的腰牌,他們是可以暢通無阻的,所以他便讓陳生躲在車廂中,陳生也不加推辭,和香爐靜靜的坐在裏面,喫着零食,磕着瓜子。
車輛晃悠悠的往前走去,朱三和朱琳琳坐在馬車前,趕着馬車在往前走,似乎非常擅長趕馬車,因爲在王府的時候,朱三就一個人天天干着馬車出去閒逛,甚至他們還騎馬到荒山上打獵。
所以他是一個非常開朗,並且比較狡猾的人,現在終於見到了他心目中的偶像,自然是要聽對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