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並沒有喝醉,反而頭腦中非常情形,現在他一連追隨着陳生叫足跡來到這裏,他又信心有能力周到對方在哪裏,所以他並沒有太過慌張,反而顯得很平穩。畢竟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樣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看着外面還在飄飄揚揚的大雪降落在街道兩邊不知道誰家的屋檐上,還有落在不知道誰家的院中。這樣寒冷的天氣並不能阻擋人的買賣熱情,畢竟人活着都是要喫喝拉撒的,誰都想多賺一點銀子。
當然只有一些孩童和一些老人只有圍在家中的火堆前烤着火,拉着家常,說着街道鄰居家的新聞,並不知道自己是在虛度光陰,人生就是這樣的短暫,那是會一去不復返的,然而他們並不在乎,覺得日子還長。
尚可行慢慢的把身邊的酒在火爐上燙熱,再慢慢的倒在酒杯中,看着酒中熱騰騰泛起的白煙嫋嫋。他才悄悄的端起來喝在肚中。他知道陳生帶着這樣的兩個子並不能做多遠。
可是他一直都想不明白一個問題,這兩個子到底是誰,爲什麼會跟陳生還有香爐他們在一起。很快他心念電閃的覺得這件事情或許會牽連的更多,或許是他們的同黨,他們的朋友。
只有找到陳生那麼便能一切真相大明。
尚可行雖然是區級高強,但是在這樣寒冷的冬天他也是知道冷的,所以就在今天夜晚他是想要在這樣的一家客棧歇息,想要舒舒服服的睡上一晚,然後到第二日在繼續趕路。
至於他爲什麼喜歡一個人獨行,而沒有將自己身邊的高手帶上,那是因爲他覺得沒有必要,再說現在像他們這樣的高手,身邊已經不需要任何人的扶持,再說他們即便是跟着自己,等到見着陳生的時候也是一無是處的。
他自信自己能夠殺掉他,那便是能。
外面的風雪很大,吹着他身前的窗子呼呼作響,他知道只要自己走不了,只要自己走不遠,陳生他們也照樣走不遠,所以他使勁的捏着酒杯慢慢的在飲,看着身邊的黑暗在一點點降臨。
他深深的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就是要得到莫邪劍,只有這樣他才能夠真正的成爲天下第一,而不是現在只會莫邪劍法,手上根本就沒有莫邪劍,卻用一個次一點的劍來續貂,那真的會大大折了莫邪劍法的威力。
想到這裏,他使勁的捏着酒瓷杯,一縷縷白色的粉末緩緩飄下,白瓷杯很快便消失不見了。他清楚的知道陳生這個傢伙行走的並不會太遠,看是不知道爲什麼他覺得好像就是和他在一牆之隔的距離,但是就是找不到他。
就好像貓兒能夠聞到老鼠的氣息,可是真的找不到他是在哪個地方隱藏着,所以着急的抓癢撓腮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外面的平靜並不代表着內心的平靜,如果他的內心平如止水的話,他手中的瓷質酒杯是不會一點一滴的粉落。看着外面漆黑的飄着大雪的寒冷冬夜,還有身前這個不斷在落着燈花的油燈,一時間思緒如潮。
此刻的尚可行已經來到了自己的房間中,靜靜安詳的坐在窗前,沒有任何人能夠打擾到他,看着外面寂靜的如死一樣的夜空,還有夜空中緩緩飄下的雪花,眼神中寫滿的並不是詩意,而是殺計。
想着如果現在他要是在皇宮中應該過着怎樣的生活,最起碼有不少的女人能摟在他的懷中,可是現在自己是個殘疾,這樣的事情只怕是再也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喜歡女人,只要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