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沒有回頭,非常決絕的離開了皇宮,走的是那樣瀟灑,走的是那樣不捨,走的是那樣委屈,走的是那樣頹廢,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只是他們的迂迴,陳生還是會回來的,還是會強大的,並且是空前強大。
當他們沒有告別的離開之後,整個皇宮之中下了一場雨,並且是異常尤爲重要的雨,這樣的雨灑溼了大地,灑溼在了劉光光的心田裏。當他醒過來的時候,外面依然在下着雨,並且這樣的雨中還夾帶着雪花。
劉光光沒有去隔壁的房間之中看她們兩人,因爲他沒有聽見動靜,那就證明着他們很早的時候就走了,走了,劉光光苦笑一聲,他清楚的知道陳生和香爐應該是不辭而別了,這樣也好,他們之間便沒有很多的傷感,還有不捨,儘管他是一個男人,可依然有這樣的感覺。
起身,穿衣,洗臉,刷牙,洗頭,這是他一連串的動作,始終都是這樣做的,始終都沒有人打擾,可是不知道爲什麼,近在今天早上的時候,他這樣的習慣被人給打破了,並且打破的還是如此徹底。
他憤怒的想要臭罵一聲,可是當他看到傳進來的一羣人的衣裳和裝扮的時候,蔫了,心中的脾氣頓時化作烏有,因爲他看到這些人都是穿着黑色的衣裳,緊繃着麪皮,手中拿着繡春刀。
進來的有十多人,他們將還埋臉在銅盆之中洗臉的劉光光團團包圍,很快就從他們的中間走出來一個人,這人的臉上沒有笑容,就像雪地裏的寒霜,劉光光不管怎麼說也是一代畫癡,雖然沒有經歷過打打殺殺的場景,但是他在畫紙上天天是打打殺殺的,所以他的內心還是非常的強大。
沒有一點緊張的樣子,臉上的神情已經沒有改變,還在銅盆之中洗臉,知道將臉洗乾淨了,便拿起毛巾擦了擦,並且還把毛巾重新放到原來的位置上,一臉無辜,並且是瞢逼的看着眼前的人。
此人他當然是認識的,就是東廠裏面併成爲三大劍客之一的朱顏改,他走上一步,看着滿臉橫肉的劉光光,惡狠狠說道,”胖子,不要裝蒜,快說,這些天在你的畫室當中可曾有人來過?“
”有,當然有,我天天的來畫畫,怎麼能說有沒有人來過?大兄弟,我可是認識你的,你是東廠的三大劍客之一,朱兄弟,是什麼事情大早上就把你給驚動了?”劉光光走上前來拍着對方的肩膀說。
忽然朱顏改臉色一變,一把將他的手打了下去,說道,“好好回答我的話,你要知道我們在調查者一件非常重要的案子,那就是傳說中的陳生和香爐,他們到你這裏來過沒有?”
說話的語氣非常滿,似乎他感覺到這樣的連個個人賊人就是躲藏在這裏,還沒有等到劉光光再說什麼,他只是迅速的揮了一下手,說道,“給我搜!”命令都是那樣的果斷。
很快十多個高手轉到屋子當中,快速的翻動着,並且裏面不斷傳來打破瓶瓶罐罐的聲音,這些並不是氣人的,更加氣人的事情是,竟然有些人撕碎了他多年來的畫作,發出了刺啦刺啦的聲音。
但是他並沒有生氣,也沒有動容,儘管他的每一幅畫作都是價值連城的,沒一幅畫作都是非常具有收藏價值,可是這些在他們東廠人的眼中簡直就是糞土,他們想要做的就是搞破壞,就是不斷的流血,不斷的殺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帶領搜查的官兵,走上前來,稟報道,“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