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通緝犯 >729、今天你們應該死掉
    此刻的馬車佇立在風中,沒有聲音,四周靜悄悄的,感覺到死的寂靜,似乎現在所有的人們都沉睡了,這樣的街道之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無情的風聲在他們的車前吹過。

    當然這樣的風的聲音並不是很大,似乎還很小,只是沒有人知道這樣的風吹在陳生的臉上,他在想着什麼,其實在他的心中什麼都沒有想,畢竟這一路行走而來的經歷讓他見到過很多的事情和人,他有着這樣的經歷,殺過很多的人,所以他的臉上,還有心中都是寂靜的,寂靜如死。

    香爐似乎有些害怕,因爲她清楚的知道一點,那就是北京城只天子腳下,這裏臥虎藏龍,有着很多了不起的強大武者,有着很多的強大的修行着,他這樣的一個人出現,並不能足夠的說明什麼,如果真的想要總結說明了什麼,那只有說明他有多麼的強大。

    誰都不知道這樣馬車之中行走的人是誰,而他知道,甚至現在他這樣的站立在城牆之上,說明了什麼,只能說是說明了他是一個非常強大但是又心細的人,他想要殺人,並且是殺掉陳生還有香爐。

    這樣的人誰能夠說明他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人呢!這樣的人絕對不簡單,並且有着大俠一樣的風範,其實現在在陳生的眼中,江湖之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大俠,有的只是大蝦,所以他一點也不驚悚。

    如果這的是大蝦,他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把這樣的大蝦給喫掉。所以他的神情非常的堅定,他的意志非常不會動搖,而是淡定的看着城牆上面的那個人,不知道爲什麼此刻的黎鷹確實在馬車之中睡熟了,並且還發出憨憨的呼哧聲音,這樣的聲音很明顯就是在打呼嚕嗎!

    而他身邊的香爐似乎覺得對方非常的強大,而是怔怔的看着對方,畢竟在這樣的天子腳下,在這樣的京城之中當然有很多不爲人知的強者,他們或者就是潛伏在這裏等待着他們的來到。

    所以香爐的臉上掠過一絲擔憂之色,其實他是真的沒有說話,而是淡淡的看着對方,陳生的臉上什麼都沒有,只是非常無情的看着對方,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不知道這樣的事件過去了多久,最後他們才終於說話了,

    “你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儘管陳生覺得他的話是非常的無禮,可是這樣的對於對方來說真的一點也不過分,畢竟是他先在這裏攔住了去路,這樣的人肯定是在等待着要殺他們。

    酒如海像是一個豐碑,也像是一個死人那樣的站立在城牆之上,他的臉上沒有一點笑容,冷靜的就像是快要凋謝的花朵,他並沒有正面回答這樣的問話,而是淡定的說道,

    “不要管我是誰,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們是誰,你們是不是陳生?”這樣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清脆,這樣的聲音聽起來就想是鬼叫,可是這樣的聲音聽在人的耳朵之中真的非常讓人興奮。

    陳生清楚的知道對方肯定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肯定知道了香爐的身份,只與他知不知道坐在馬車之中的黎鷹身份他尚且不知道,可單單是這樣,就足夠說明一個問題,他絕對不簡單。

    這樣的高手往往出現在民間,這樣的人是少有的,這樣的人是機智的,這樣的人很少出現在江湖上,這樣的人就是非常明瞭的人,因爲他想要殺人,並且想要殺的人都是不會錯的。

    所以陳生覺得沒有必要隱瞞自己的身份,就算是想要隱瞞也隱瞞不住啊,所以他淡定而從容的說道,“前輩,你說的沒有錯,我就是陳生,陳生就是我,我就是傳說中的陳生,傳說中的陳生就是我。”

    “我也是大明王朝的通緝犯,大明王朝的通緝犯就是我,你想要在這樣殺我,並且是在這裏等待了很長的時間,是不是?”陳生說出這樣的話,依然是心神氣閒的模樣。

    陣陣春風輕輕吹起他的鬢角的髮絲,非常自然的耷拉在他的嘴角邊,看起來越發的英俊,輕盔對方並不是女子,如果真的是女子的話,那這樣的一場大戰就不用進行了,陳生肯定能把對方迷死。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竟然是以後哥男人,這樣的情景並不是可恨的,更加令人感到可恨的是對方不單單是一個男人,竟然還是一個和尚,這樣的和尚是不喫葷食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小子看在眼中。

    酒如海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把自己的身份呈現的這樣明亮,並且說的如此仔細,如此認真,可是他是真的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最後說道,“好,好的很啊,竟然把自己的身份真的給說了出來。”

    “好,是個男子漢,值得傾佩。”似乎在酒如海看來他是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的身份,或者是就自己的身份開始狡辯,沒想想到的是,他竟然這樣光明正大的承認了自己的真實身份,竟然是毫不掩飾的承認。

    “你想要殺我?”陳生一針見血的說,說出這樣話的時候,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看上去很平靜,就像是在說着別人的事情。

    酒如海居高臨下的看着這輛馬車,看着這輛馬車上面乘坐的兩個看上去顯得非常單薄瘦小的兩個人,表情冷漠的說道,

    “你說的沒有錯,我在這裏等候,就是想要殺你。或許你是一個傳說,可是你在我的眼中什麼都不是,甚至還是一顆稻草,一顆塵埃。”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臉上略過一絲淡定神情。

    “我殺的很多人,難道你不害怕嗎?”

    那人只是只是笑了笑,“我覺得你說的話非常滑稽,因爲你還小,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孩子,能殺幾個人。你要知道我殺的人其實比你還要多。甚至就連我我喫過的鹽,喝過的水都比你的要對多。殺人不單單是你的興趣,其實更加重要的是我的興趣。殺人嗎,我也是非常喜歡的。尤其是殺你!”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露出蒼茫的味道,誰也不知道他這樣的說法到底是爲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有着怎樣強大的背景以及實力。

    陳生沒有笑,因爲他清楚的知道,甚至在很早以前就曾經聽香滿天說過這樣得一個人,似乎此刻他猜到了這樣的人是誰,也知道了他有着怎麼樣的實力。可以說現在絕對不在陳生之下,況且他還是蒙古國的國師,自己的修行從來都沒有懈怠過。

    所以說他的武技非常之高,具體有多高,有沒有進入空界真的沒有人知道,所以他非常猖狂,所以他有自信,有信心有能力殺掉陳生,這也是汪相思的最後一道防線。

    酒如海並沒有在表面上殺過人,但是在背地裏殺過多少人真的沒有人給計算過,可是他想要殺掉陳生的魄力還是有的,因爲他真的想要成名,真的想要爲自己做些什麼,能證明他還活着,並且是燦爛的活着,輝煌的活着。

    香爐沒有說話,始終在聽着他們兩人說話,而黎鷹根本就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在懶洋洋的睡覺。

    酒如海冷冷的看着他,陳生根本就沒有興趣去看他,因爲一個長着頭髮的老和尚實在是勾引不起他的興致。畢竟美女纔是男人喜歡的專長啊。

    酒如海的打扮非常奇特,說他是個和尚,但是他有銀白色蒼老的頭髮,說他不是和尚,身上缺披着破舊不堪,早已經退了色的袈裟。陳生淡定的笑了笑,“我覺得你說的話很有道理,只是這樣的道理是反的。你想殺我沒有錯,這個世界上很多的人都是想要殺我的,可是你要知道他們最後的結局是什麼,他們最後有沒有得逞,所以你應該做好這樣的準備。”

    酒如海這一次沒有笑,而是堅定如鐵的說道,“我知道你的本事,不就是殺了萬古樓和尚可行嗎,你要知道他們在我的眼中連螞蟻都不是,你能把他們殺死這能說明什麼,什麼都不能說明,我想要殺他們其實比你簡單多了,所以我覺得我能殺了你,並且是非常爽快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他繼續說道,“你和那個臭丫頭已經奔波了很多年,現在也該休息休息了,所以這裏應該是你們最好的歸宿,只是我有一件事情不明白,你們的馬車之中坐着的那個好漢是誰?還是要請教的。”

    此刻馬車之中的呼嚕聲越來越響,似乎就像是在打雷一樣,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聽着,陳生最後說道,“他的身份你不配知道。”

    香爐看着對方的眼神,終於說出了一句話,“你是酒如海!”似乎她早就聽說過這樣的名字,走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只是沒有說話。

    酒如海淡定的笑了笑,“這個北京城難得有人只有我的名字。既然你們知道了那很好,今天你們應該死掉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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