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明通緝犯 >760、風雨中
    黑衣人就是這樣的死去了,但他倒下去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一個結局,那就是他今天這樣的狀況就是失敗的,這樣的失敗不單單是他一個人的失敗,更加的是汪相思的失敗,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真的沒有人知道,畢竟在他死掉的那一刻誰也不會知道他的心中曾經後悔過沒有。

    就算是他非常的後悔又能怎麼樣呢,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他只是在尋找自己理想路上的人,他只是這樣的小人物,他只是這樣的沒有多大才能但是非常的具有報復的人,就這樣的死掉了,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未來在何處,再也沒有人知道他的未來在何方,甚至是徹底的沒有了未來。

    人死了,確實是沒有未來了。在這樣的時刻天空之中還是下着雨的,並且這樣的與始終都是沒有間斷過的,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甚至是沒有了笑意,只有淡淡的憂傷,還有不知道這樣的憂傷來自於什麼地方。

    陳生就這樣站在雨中,他的雙腳上面早已經沾滿了鮮血,甚至是被這樣的鮮血溼透了,他就是這樣的人,就是這樣的精神狀態,看着眼前什麼都沒有的顏色,或者是在他的腦海之中這樣的顏色都是血紅色,他也沒有一點的震驚之意,畢竟這樣的額場面他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並且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這樣的經過了,殺過太多的人,此刻殺再多的人都已經麻木了。

    雨水還在哩哩啦啦的下着,沒有人知道,更加的沒有人注意到他的身上此刻已經沾滿了鮮血,而跟在他的身後的香爐身上也是沾滿了鮮血,這樣的事情,這樣的場景在任何人看來都是那樣的不簡單。

    沒有人說話,此刻所有的人都死了,那就只能夠說明一點,知道現在汪相思派出來的人都沒有陳生的對手,他就是喜歡這樣的殺人,就是喜歡這樣的額將對方幹掉,沒有說話,此刻他緩緩的摘下斗笠,任憑這樣的春雨緩緩落在他的頭上,落在他的身上,他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此刻只有香爐一個人圍在他的身邊,可能是非常累的緣故,他們就這樣的坐在街道旁邊的一顆大樹之下,這樣的大樹在陳生看來可能是一顆老槐樹,但是沒有人知道這樣的樹到底是什麼樹。

    即便是香爐也不知道,他們就這樣的坐在大樹下面乘涼,他們就這樣的坐在大樹下面看着即將要黎明的天色,始終都沒有說話,他們就這樣的相互注視着,看着蒼空之中的黑色煙雲,似乎這樣的情況永遠都不會散去。

    就在天色快要黎明的時候,大街之上的人們卻開始漸漸多了起來,因爲這樣的一顆老槐樹距離他們相互殺害的地方比較遠,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樣的兩個人,此刻他們的臉上,還有身上都是那樣的血腥,根本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心中到底想的是什麼。

    此刻他們已經坐在了自己的馬車之中,沒有說話,只是陳生拿出來一塊潔白的手帕將自己劍身上的鮮血擦拭的乾乾淨淨,然後又把香爐手中的長劍擦拭了乾淨,就這樣順着車窗丟了出去。

    這樣的手帕不知道在風雨之中飄向了什麼地方,也更加的不知道飄向了何方,然而他根本就沒有回頭去看,而是淡淡的看着,並且是聽着外面的風雨之聲,還有就是人們的議論聲,還有驚呼聲,這樣的聲音相互交織在一起,沒有人注意就在這樣的街道上,就在這樣的角落之中停靠的這樣的馬車。

    沒有人在乎,更加的沒有人注意,畢竟在北京這樣的大都市,在北京這樣的天子腳下,在北京這樣繁華的地方,到處都是有錢人的天下,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把這樣的馬車看在眼中,放在心上。

    沒有人知道,真的沒有人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大街上早已經是大呼小叫,早已經是人聲鼎沸了,早已經有人通知了官府,早已經有人來到了這裏,這些人都是朝廷中的人,這些人都是官兵,他們重重把這樣的現場個包圍了,沒有一個人可以靠近這樣的戰場。

    人們在相互的議論着,因爲真的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忽然出現的,沒有人知道,真的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怎麼來的,他們開始了一輪,開始了說辭。

    陳生並沒有理會外面的人,香爐也沒有理會外面的,他們只是相互這樣的注視着對方,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香爐也拿出了一個手帕輕輕的擦拭着他的臉蛋,似乎陳生的臉上出了不少的汗珠。

    陳生並不是緊張,此刻他一點緊張也沒有,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臉上總是在出汗,這樣的事情在香爐看來是多麼的不正常,就在她慢慢給他擦去汗珠的時候,就在他的臉上,還有身上都是那樣顫抖的時候,他是沒有說話的。

    似乎在這樣的世界上沒有人知道他們這樣做的好處是什麼,更加的沒有人知道他這樣做的壞處是什麼,可是至少在他看來這樣做是非常的具有好處,至少他覺得自己的這一輩子就是這樣的值得。

    殺人如麻並不是他的本質工作,但是殺人如麻在他看來確實這樣的簡單,確實被逼無奈的事情,是的,他真的是被逼無奈的,一直到現在他都覺得自己是被逼的,殺人是被逼的,逃走是被逼的,甚至是當初渠道黃土高坡的時候,在去到荒原的時候,在去到沙漠的時候,他也覺得是被逼的,什麼都是被逼的。

    即便是眼前的事情也覺得自己也是被逼的,也是他走投無路的選擇,沒有說話他們之間就這樣呆呆的坐在馬車之中,臉上沒有一點神情,此刻的香爐看着他,淡淡的問道。

    “現在他們都死了,汪相思肯定知道這件事情,下一把咱們往哪裏去?”此刻的香爐感覺到有一點點害怕,畢竟她清楚的知道一點,那就是既然是汪相思知道了這樣的事情,那他一定做好了準備,或者是在半路之上給他們採取了攻擊的措施,他們這一次能不能夠順利的來到皇宮之中肯定是非常難說。

    沒有說話,他們的臉上表情都是那樣的難堪,曾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曾經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香爐都問出過這樣的話來,那就是他們要往哪裏去,此刻她再一次的說出來,他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說道,

    “咱們進皇宮吧!”陳生並沒有感覺到他的具體想法是什麼,所以他還是這樣的說了,就在他這樣說出來的時候,臉上是沒有任何的表情的,什麼都沒有,可是這樣的表情看起來依然是這樣的美麗。

    沒有人說話,此刻的香爐只是非常熱情的看着他,繼續說道,“真的要去皇宮嗎,我想咱們的身上有這麼多血跡,還是好好的洗洗吧。前面有一家客棧,咱們到那裏洗洗澡,換套新鮮的衣裳穿吧!”

    陳生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跡,然後把車窗掀開一個口子,看着外面的小雨還是沒有停止,但是大街之上早已經沾滿了人,只是沒有人可以向着這樣的方向看來。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到什麼地方去。

    街道上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更加的沒有人知道到底是誰做了這樣的血案,這樣的慘淡事情到底是說乾的,誰也不知道,此刻就在這些人的身後面,有一輛非常華貴的馬車緩緩駛過,沒有人可以去注意到他們的車輪上面被濺到的血跡,更加的沒有人注意到這樣的馬車是怎麼走過去的。

    此刻就在他們的臉上,就在他們的身上發生的事情真的沒有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就這樣這樣的馬車在他們衆人的眼皮底下緩緩而去了。沒有人說話,這樣的馬車離開,這樣的馬車緩緩而去即將要宣告着他們就這樣的走掉了。

    其實沒有人知道這樣的事情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這樣的事情就是非常好的事情,只要沒有人注意,只要沒有人在乎這樣的事情,他們就是好的。這樣的馬車車輪上面沾染着血腥之氣,可是在這樣的氣氛環境之中是沒有人知道的。

    馬車行走的並不是很快,就在這樣的小雨之中前進,大概走了很遠的距離,反正後面的吵鬧聲音是聽不到了,可是依然是能夠感受到空氣之中的氣氛,是那樣的緊張,那樣的不安。

    馬車就在一家客棧的門口停住了。

    此刻他們就在這樣的一家酒樓之上沐浴,他們沐浴的並不是一間房子,而是兩間,儘管他們現在都已經定親了,但是定親並不一點代表着成親,所以他的表現還是那樣的淡定,還是那樣的存在着距離的感覺。

    現在沒有人知道皇宮之中到底是在發生着什麼事情,真的沒有人知道,春雨現在看起來非常的濺,甚至比起秋雨來說還要濺,因爲他是真的賤了。此刻就在皇宮裏面的最深處,就在皇宮的寢殿之中的氣氛呈現的更加緊張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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