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根神經都在突突狂跳,一陣酥麻順着腰際流轉到小腹,奇異的感覺刺激着她所有的的感官。
這一刻,她渴望着陸爵風。
微微睜開眼眸,陸爵風和她近在咫尺,他的脣沿着她的下頜,來到脖頸,往下是鎖骨。
毛衣被推至腋下,露出兩顆被文胸包裹住的柔軟果實,接下來要做什麼,白芷心中已有預感。
她着面前的男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樣貌智慧,都是頂尖的。
陸爵風出於什麼樣的心情和她在一起?
白芷不知道,也不想深究。
着他幽深的眸光中炙熱的溫度,就好像幽藍的深海中捲起的熾烈岩漿。
暴虐的紅和冷漠的藍交織在一起,她恐懼卻又不能自已地嚮往那極端的絕美風景。
她微微閉上眼,伸手摟住陸爵風精壯的窄腰。s11();
白芷的動作很輕,但是陸爵風敏銳地感知到她無聲的邀請。
他的手掌伸進杏色的文胸,覆住她的柔軟。
炙熱的掌心覆蓋在心臟的位置,不經意間剮蹭着胸前的紅梅。
白芷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慄着。
慾望之海在翻涌,陸爵風呼吸一沉,他動作更加劇烈。
抱住白芷壓向架的瞬間。
咔嚓
一道奇異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緊接着,組合式櫃最上層的架子裂開,一本精裝籍倒下,砸到旁邊的籍,排列整齊的成套冊好像多米諾骨牌,噼裏啪一股道地砸下來。
陸爵風將白芷緊緊地摟在懷裏。
儘管如此,白芷的手臂還是被角刮出一道紅印。
陸爵風一臉黑線,從沒想過,有一天這些會變成打擾好事的障礙。
終於,掉完了。
白芷也恢復了理智。她臉色通紅,伸手趕緊把毛衣穿好。
內衣的扣子在後面捲起,她卻顧不得再系。
她胡亂攏着頭髮,散落下來的碎髮垂在通紅的臉頰邊,整個人透着別樣的風情。
陸爵風忽然笑了一聲,像是從胸腔裏發出來的。
他伸手托住白芷精緻的下頜,眸光中多了一絲溫柔笑意。
下一秒,他將白芷打橫抱起,踩着一地精裝籍朝門外走去。
白芷驚慌地摟住陸爵風的脖子,剛剛憑着那一股衝動,她無所畏懼。
可是現在心裏卻慌亂不已。
“等等……”
白芷着陸爵風的眼神裏透着一絲恐懼。
陸爵風卻沒有放開她的意思,托住她大腿的修長手指有意無意地撩動她的臀肉。
白芷掛在陸爵風身上,整個身體僵硬得好像一根木頭。
兩個人剛到門口,白小可揉着眼睛走過來,“爹地,媽咪,剛剛什麼聲音?地震了嗎?”
白小愛也跟在白小可身後,癟着小嘴走過來,“媽咪,哥哥吵醒我了。”隨即又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立刻瞪大眼睛,“咦,爹地爲什麼抱媽咪?”
白芷趕緊從陸爵風的身上跳下來,一張俏臉紅的幾乎滴血。
聽&nbs
p;聽聽“沒……沒事,媽咪不小心撞到架,上面掉下來好多。”
白芷着手臂,果然有一道紅痕,破皮的地方滲出一點血絲。
“不要緊,媽咪不疼。”
陸爵風握住白芷的手臂,眉頭微蹙,“我帶你上藥。”
“沒關係,一會兒貼個創可貼就好了。”
白小愛皺着小眉頭着陸爵風和白芷,“你們揹着我偷偷幹了什麼壞事?”
白芷大囧,一張臉紅到耳根子,“媽咪帶你們回去睡覺。”
可是現在,冷靜下來,她覺得有些事還是需要仔細考慮。
白芷瓷白無暇的肌膚上透出的紅暈,眉眼中的羞澀,她緊張時候下意識摳指甲的小動作,一幀一幀畫面闖進他的腦海。
他清晰地感覺到懷裏的女人身體緊繃。s11();
在房的時候,陸爵風吻住她,後面的事情不受控制。
陸爵風居高臨下地着“熟睡”中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
他不會還想拉着她繼續在房沒進行完的事吧?
今晚她的腦子絕對不正常,要不然怎麼會想到裝睡這種笨蛋方法!
放鬆身體,控制眼球的方向,繼續裝睡。
白芷心裏更加緊張,手指下意識地攥緊。
“馬東,明天找人到別墅這邊拆掉架,我要嵌在牆裏的那種,絕對不許再掉!”
他捏緊拳頭,轉頭回到房打電話。
他輕聲問:“睡着了?”
陸爵風掀開被子,把白小可挪到白小愛那邊,又不厭其煩地把白芷從牀上挖出來,抱進懷裏。
如果那樣,她還是決定裝死到底!
他肯定出來她在裝睡,不然走路的時候爲什麼步幅這麼大,一顛一顛的,白芷生怕陸爵風一不小心把她扔到地上。
陸爵風也是夠了,她睡在小可小愛中間,居然也能把她挖出來。
白芷居然躺在兩個孩子中間,睡着了。
旁邊的牀墊微微陷落,白芷感覺到陸爵風坐在她身邊,眼前有一團黑影居高臨下俯視她。
她領着兩個孩子快步離開,也不管陸爵風是什麼表情。陸爵風擡腿準備跟着過去,但是雙腿間的異樣感覺卻提醒着他還有一件事沒完成。
但是男人通往女人的心底的路是陰、道,雖然這話很直白,白芷曾經嗤之以鼻,可在過那麼多人的悲歡離合之後,她覺得此事要慎重。
一瞬間,他的耳朵也有些發燙。
放下手機,陸爵風深吸一口氣。
大半夜的,馬東接到電話之後一臉懵逼,好夢被吵醒居然是因爲架,唉……命苦!
白芷緊閉雙眼,恨不得挖洞把自己埋起來。
他冷靜片刻,邁開長腿走進小可小愛的臥室。
陸爵風關掉燈光,抱着白芷走出孩子們的臥室。
陸爵風抱着她回到主臥,白芷緊張地嚥了不存在的口水,努力運用自己所有的演技,演一場睡眠的戲。
張愛玲奶奶說過,女人通往男人的心底,九曲十八彎。
白芷躺在牀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