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完人之心 >第七十一章 喝酒
    回到公安大院,天色已晚,月亮悄然爬到夜空,皎潔的月光灑在大院內的池塘中,小魚躍動,驚起一陣漣漪。</a>

    林檬仰頭,望着高樓,內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回家了。

    他步入電梯,確認指紋虹膜之後,電梯自動升至19層。

    電梯裏空無一人,林檬倚靠在透明玻璃上,玻璃外的景色不斷隨着電梯上升而拔高,不多時已經能夠清晰的看到那遠處燈火闌珊的夜景,望着這景色,林檬略微愣神……

    叮!

    電梯已經到達19層的位置,可遲遲未見有人走出,林檬的食指懸空在關閉的按鈕前,他思忖片刻,毫不猶豫地按下關門。

    電梯重新降落,回至一樓。

    林檬手中拿着一包硬卡紙包裹住的物品,他走到一樓的儲物櫃之中,驗證完身份信息後將其塞入,關上儲物櫃的門後轉身離去。

    腕錶光暈浮動,不多時,長島秀一出現在林檬眼前的光屏之中。

    “喂,林檬,什麼事?”

    “喝酒嗎?”

    “哈?”長島秀一微微詫異,他連忙環顧四周,額頭上流着些微汗水,只見他手擋在嘴巴一側悄聲問道,“去哪?”

    林檬玩味一笑:“老地方。”

    夜闌酒屋。

    酒屋內依舊人聲鼎沸,座無虛席。若非林檬提早預訂了位置,恐怕今晚又是一場流局。雖然有些吵鬧,但喝酒就是要在這種環境中才有氛圍。

    林檬照例點了幾份小食,其中便有自己最愛喫的烤魷魚,還附帶着兩碟芥末醬。

    隔壁桌似乎正在進行十週年的聚會活動,時不時有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發出,林檬總能被那聲音所吸引過去,目光中帶着一絲緬懷和感慨,像對這樣的日子有些感觸。

    “抱歉抱歉,我來晚了,應付麗子醬花了不少功夫。”一位身穿青色西裝的男子一邊不停地道歉一邊脫下外套坐在林檬身前。

    正是姍姍來遲的長島秀一。

    林檬揶揄一笑:“看起來你們進展不錯嘛?”

    “誒!哪有的事!別瞎說別瞎說!我和麗子醬可沒有那什麼!你別老拿我們開玩笑啦!”長島秀一罕見地紅着臉,他擺擺手否認道。網</a>

    林檬見此也不急於點破長島秀一的“虛僞”,你們倆那點破事公安裏誰人不知?特別是在小茉莉那個閨蜜羣裏,早就鬧得沸沸揚揚了。

    “老闆娘,上酒!”長島秀一喊道。

    隱約聽見一聲迴應,不一會兒便有一名服務員端着啤酒走來,嫺熟地將幾瓶啤酒和兩杯扎啤放在桌子上,隨後還十分禮貌地微微躬身。

    林檬和長島秀一同時道了聲謝謝,ai服務員默默退去。

    “來?”林檬似笑非笑。

    “來!”長島秀一有些不情願似的咬牙。

    兩人同時拿起桌上的扎啤,互碰一杯,而後同時飲下,一飲而盡。

    “啊!痛快!”

    “啊!真爽!”

    兩人將扎啤吹完後,幾乎同時發出了呻吟聲,還不約而同地打了一個酒嗝,隨後一齊放聲大笑起來。

    “快快快,給我多點幾個菜,空腹喝啤酒爽是爽了,但後果真的難受。”

    長島秀一拿起早已備好的溫熱毛巾在手中細心擦拭,林檬搖頭,無奈地在桌上點了幾道長島秀一愛喫的菜品。

    菜品很快送到,ai服務員用托盤託着剛做好的料理,一碟一碟的放置在桌子上。在如今全是滑軌自動送菜上桌的時代,這家店仍然保留着最原始古老的方式,這也有可能是它依舊火爆的原因吧。

    “今天怎麼突然找我喝起酒了?”長島秀一用筷子夾起一塊炸雞,他蘸着甜辣醬剛炸出來正散發熱氣的炸雞送入口中,於是整個人便處於一種不斷呼氣的詭異狀態。

    “就很突然,沒什麼理由,只是想找你們喝喝酒而已,想到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聚過,就湊巧嘍。”

    “哦吼?看來不止找了我啊?龍一和雷爾都叫了吧?”

    長島秀一吐着被燙到的舌頭,立馬用一旁備至好的“特效清水”漱了下口,以免第二天舌頭時刻處於微麻狀態,喫什麼都不舒服。

    “嗯,還叫了他倆。”林檬聳聳肩,一臉無奈道,“龍一他不來,據說要加班給其他科的案子擦屁股,雷爾更慘,帶着一身傷似乎又重新投入緊張刺激的一線工作中,手機直接沒撥通,關閉通訊功能了。”

    “切,這不是常態麼?我倒是覺得你挺閒的,你一科的工作也不輕鬆吧?交給你隊伍裏那些老弱部下合適嗎?”長島秀一打趣道。

    “你這話若是讓小茉莉聽見準削你一頓。”

    “嗯,可能還會被南懷天用異能把我按在地板上摩擦,阿徹那老紳士估計會在一旁站着鼓掌加油打氣也不一定。”

    “你還挺了解他們的。”

    “你這句廢話竟讓我無處吐槽。”

    林檬爲兩人幹完的酒杯裏滿上啤酒,他同長島秀一碰了杯,小飲了一口。

    “你說啊,這個世界上爲什麼有那麼多人犯罪呢?”

    面對林檬的疑問,長島秀一眼睛微眯,他想了想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道:“人各不同吧?人是一種感情生物,個別人不經常被情緒所左右麼?譬如壓力過大啊負面情緒累積過多啊,種種積壓在一起,心底防線一旦崩潰,就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了。”

    林檬微微搖頭,他咧嘴笑道:“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這個答案,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這是爲什麼呢?”

    長島秀一皺眉抿嘴,隨即他無奈地哼了一聲,抓起酒杯便撞在林檬放在桌上的酒杯。

    “啊!誰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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