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把手放在柳瑩瑩頭頂，使勁的揉亂她的頭髮，笑着說道：“王哥說的也沒錯，好人活不下去的，這個時候，想活下去就要先變壞纔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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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老王，怎麼樣，還順利嗎！”徐彬拉開大門放三人進來後，習慣性的的問道。
王宇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說：“叫牛哥上來下，出了點事情。”
徐彬一看情況好像不太對，顧不上細問，連忙抓起一個對講機朝樓下吼了幾聲。
沒多久，牛奔就領着張偉急急忙忙的跑了上來，一邊跑，一邊朝王宇詢問發生了什麼。
張偉悄悄站到零的身邊，朝他擠了擠眼睛，臉色還有些低沉，似乎對於沒帶着自己出去感覺很鬱悶。零沒有理他，攔下了正想說話的王宇，對他歉意的點了下頭：“我來吧，王哥，畢竟禍是我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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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零從頭到尾，沒加一絲掩飾的敘述，牛奔哈哈一笑，拍了下零的肩膀，說道：“我還當什麼事呢，就這麼點事大驚怪的，惹了就惹了，沒什麼。老虎那羣人裏，除了那個叫趙秦川的還有老狼是真漢子，我還算看得過眼，別的人死了就死了，我們離得這麼遠，這遍地喪屍的，他們要想過來報仇也得費些事。”
說完老牛說道散了散了，然後就招呼零下去接着喝酒。
零搖搖頭表示先不喝了，然後又問道：“牛大哥你對趙秦川這個人怎麼看。”
牛奔想了想：“本來你不問我也想一會兒邊喝邊跟你說的，既然你問了，那我就直接跟你說下吧，徐彬下去拿點酒去。”
徐彬應了一聲，牛奔繼續說道：“趙秦川這個人，我跟老狼問過，總的來說是個真正有俠義心腸的好人。據老狼說，喪屍爆發前，他就是個公安局的普通警察，災難爆發的時候因爲在外面執行便衣任務沒跟上撤離的部隊，就跟其他的普通人一樣投奔避難所了。當時是大概過去了一週吧，老虎當時已經霸佔了那個私人醫院當成了自己的避難所。老虎剛上位的時候，那時候的避難所比現在要血腥的多，當時老虎爲了拉攏人心，避難所裏的年輕女子全都分配給了投靠他的人，敢反抗的人一律殺掉，老人和孩爲了節約口糧也一律殺掉，只留下些有工作勞動能力的青壯年。而趙秦川剛去的時候因爲看不下去和老虎的人打了起來，當場打死了四個，打殘了三個，老虎便又讓老狼和他打，兩人打了很久，老狼才堪堪壓下趙秦川。”
柳瑩瑩聽到這，有些好奇的問道：“這個趙秦川這麼厲害嗎？那當時他和零打的時候感覺不怎麼強啊，感覺還不如那個胖子有氣勢。網”
零搖了搖頭：“不，老狼能壓住他想必也是因爲之前和人打鬥浪費了太多體力。他比高慎威要強得多，你沒和他打過，感受不到，如果當時是高慎威站在我的位置的話，高慎威挺不到十個回合就會被他廢掉，他和我打的時候沒有鬥志，更沒有殺機，只是迫於王老虎的威壓罷了，所以我和他之間都是點到爲止的。”
柳瑩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哦了一聲。零想了下，又補充了一句：“白少昊夠強吧！但是在我感覺，若是沒有那對翅膀給他提供的飛行能力，就算他速度再快，只要被趙秦川近身抓住，他也不是趙秦川的對手，可惜白少昊已經是個聖者了，這就是差距，兩人已經不在一個層面上了。”
“他答應了？”柳瑩瑩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牛奔點了點頭，柳瑩瑩呵了一聲：“還以爲是什麼好人，也不過只是一個只顧自身利益和慾望的傢伙罷了。”
牛奔這次搖了搖頭，說道：“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老狼說，他從開始到現在，一次都沒碰過女人。”
柳瑩瑩不屑的說道：“不過是裝模作樣一段時間罷了。”
牛奔又搖了搖頭：“和他一起去避難所的也有兩個之前跟他一起的便衣警察，他們兩個後來也坦然接受了老虎發的女人，趙秦川沒有，趙秦川每天的日常就是上午帶隊出去搜尋物資，獵殺喪屍，下午回來訓練隊員，一天不落，每天分物資的時候也只取定量的食物和物資，從不多拿，有時候看見喫不飽的人，還會偷偷把他的份額分給別人，每天如此，老虎和老狼還只是輪着出去，那老鼠更是沒邁出過避難所的大門，整個避難所最累的人就是他趙秦川，但從上到下最尊敬的也是他趙秦川。”
“那他爲什麼要幫人做壞事，欺壓女性？”柳瑩瑩還是有些不服氣，繼虛追問道。
“是責任！”這次沒用牛奔回答，零在一旁接到。
趙瑩瑩眼神裏透露着些許迷茫，很是不解，這和責任有什麼關係。
零繼續解釋到：“他不是一個聖人，他救不了所有人，哪怕他有這個心，可他連個聖者都不是，他也沒這個能力。他當好人，他就得死，他就救不了更多人。他活着，雖然女性的日子不好過，但是更多的人能借他的庇護活下去，他若梗着脖子死了，老虎會繼續揮動屠刀，殺更多的人。文明時代，他此舉可成就不屈聖名，但這個時候，只會死更多人。老人孩子不讓進避難所，可能會死，但不會直接死；有勞力的青壯年都能活下來；女人或許不好過，但也不會隨便死；他組織的隊伍更是可以救更多的人。瑩瑩，你跟着我的話，確實不需要思考別人的事情，包括我也是，自末日之後便仗着有些武藝，獨自行動，沒和任何人接觸過，若不是今天去了趟避難所也不瞭解其他人生活的如此水深火熱。
我們不是聖人，這個時代也不會誕生聖人，所謂的聖者也不過是一羣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傢伙罷了。瑩瑩你要記住，現在這個時代，活着纔是最重要的事，而怎麼活着？不再是一味的要錢了，錢在現在沒有一點用。對於人，尤其是對於男人來說：女人才是除了物資以外生存下去的唯一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