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仁郜正在書房仔細寫着這次獨孤鼎言去連島要帶的藥材都過一遍,門就在這時“嘭”地打開了:“父親,我不是母親的孩子,我的身世究竟是怎樣的?”皇甫仁郜:“她是當家主母,這院子裏所有的孩子都是她的孩子。不是在禁足嗎?怎麼跑出來了?”

    皇甫仁郜試圖將真相掩蓋過去。皇甫雲婉:“父親,只要你把這件事和我說清楚,禁足一年都沒有問題,但我真的是從外面抱回來的孩子嗎?”皇甫仁郜:“是誰和你說的,你是我們皇甫家的孩子,不然,怎麼會讓你學醫,這可是不外傳的。”

    “難道我真的是你在外面的孩子?”皇甫雲婉反問道:“可是雲彩說我根本就不是皇甫家的孩子,母親也承認了。”皇甫仁郜眼中似乎要迸發出火來:“就算你不是你母親的孩子,但你是我的孩子啊,父親正在忙,你先回去好不好?”

    皇甫雲婉走了兩步回頭看向皇甫仁郜:“父親,有件事我想和你說一下,和明朗哥哥的婚事我不想再提。”皇甫仁郜點了點頭。這時陳管家來了:“老爺,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皇甫仁郜看向皇甫雲婉:“那你跟隨陳管家去藥局清點藥材吧,我這邊忙完了就去。”

    說着,將剛纔書寫的藥單遞給了她:“一定要認真,這可關係到東南邊疆三十萬大軍未來兩年的安危。”皇甫雲婉點了點頭:“是,父親。”

    皇甫仁郜坐在公孫清雅的左側:“母親,婉兒怎麼知道她的身世了?”公孫清雅搖了搖頭:“這時我已經問過了,是雲彩偷聽到了我和顧慧的談話,所以……婉兒她沒怎麼樣吧。”皇甫仁郜:“雲彩也太過分了,只不過這下公孫家恐怕……”

    公孫清雅:“是啊,現在不僅是公孫家的問題,還有云彩,據說在蓮心院大鬧呢,她似乎很中醫明朗。我們當時是因爲雲婉的醫術,想着有她到公孫軍中,起碼能幫點忙,現在恐怕是不行了。”皇甫仁郜:“那就暫且擱置吧,雲彩那邊禁足,要鬧就鬧去吧,至於雲婉,剛好派她送藥材去東南連島。”

    “連島?雲婉可是女兒家,這長途跋涉……”公孫清雅說道。皇甫仁郜:“難道讓雲涌去?雲齊、雲祥他們雖然懂醫術,可是這藥可是大事,沒有一個人盯着,我真的不放心。”公孫清雅:“那也好,也許到時候赫連軍也會給我們皇甫家賣個面子。”

    皇甫仁郜有些抱怨:“母親,別忘了三十多年前和十多年前的一場場慘劇,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其他的事情都不要多想。”公孫清雅嘆了一口氣:“是啊,內院這邊有我呢,外面就勞煩你了,聽說獨孤家有意讓公孫家駐守西北,到時選幾個醫師送去吧。”

    “我已經準備好了,過兩日就送去軍營。母親,內院就靠你了。”皇甫仁郜看着公孫清雅。公孫清雅點了點頭,陳嬤嬤端了一碗燕窩羹:“說了這麼久的話,潤一潤吧。”公孫清雅:“你去把懷英喊來,這次的事情她的責任最大。”

    陳嬤嬤:“好,好,我去,老夫人,還請不要動怒,身體要緊。”公孫清雅坐在主位,自己這一身親身經歷了父親戰死,哥哥戰殘,早就練就了鐵石心腸,沒想到還有人想要皇甫家發生慘劇,她不容許任何一個人對皇甫家有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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