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從外面走進來笑着說:“小姐,我剛看到二小姐是被人架着回去的呢。”皇甫雲彩一臉不屑:“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走到嫁衣前,看着皇甫雲婉剛纔繡的地方:“明日讓繡娘拆了重新繡,真是難看死了,浪費了我這匹蜀錦。”

    娶妾照理說是公孫府不應該設置紅蔓,可是這位妾是皇甫家的女兒,所以還是掛上了紅蔓。赫連靖鴻、東方俊幾個人一早就來到了公孫府,公孫明亮真的瘦了好多,看到赫連靖鴻,立即迎了上去:“赫連將軍,你來了?”赫連靖鴻卻只是點了點頭。

    那冷漠的樣子讓公孫明朗一愣,赫連靖鴻站在了東方俊的身旁,公孫明朗也停止了腳下的步伐。重新回到了自己之前的站位,東方俊笑了起來:“公孫,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只和連赫連將軍打招呼,也不和我們打招呼,看不上我們嗎?”

    公孫明朗也沒有回覆東方俊,只是情緒明顯比剛纔低落了許多,東方俊打趣着問道:“怎麼娶妾還不高興嗎?這樣耷拉着臉,等會新娘子看到可要不高興了。”不一會兒,獨孤鼎言、獨孤夜闌也都來了,這個妾室的面子可真夠大的。

    赫連靖鴻走到一邊:“一個妾室而已,值得你們在那排排站嗎?你們願意等就等吧,我先去轉轉了。”安安公主此時正好過來笑着說:“赫連將軍說的對,這種女人,也許也只有公孫公子看得上了,我第一次來到公孫府呢,赫連將軍,你呢?”

    獨孤夜闌說:“我對這個也沒興趣,你們隨意。”獨孤夜闌也跟了上去。安安公主一邊走一邊說:“你來京都來得晚,也許還不知道這段姻緣怎麼來的吧,算了,不說這些了,你看這荷花池,建造的挺特別的,要是到了夏天,估計也會驚豔一片吧。”

    赫連靖鴻笑着點了點頭:“是啊,不過我好奇的是,你是女賓,應該再女賓那邊,怎麼會來到這?”安安公主:“我想去哪就去哪。”那邊唐慧、公孫明亮都在荷花池的涼亭中,朝着安安公主招手,安安公主嘆了一口氣:“看樣子不得不去一下了。”

    到了這個世界,來到這個國度,真的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明明整個公孫家族的臉上都掛着“不願意”,但是聖旨一下,還得笑臉相迎。赫連靖鴻在樹林中走着,隨手撿起地上的樹枝胡亂打了一通。

    “你現在很生氣?”獨孤夜闌的聲音響起,赫連靖鴻轉身看着獨孤夜闌:“有的時候現你真是個偷窺狂。”獨孤夜闌:“我只是在這片樹林中走走,誰知道你也在。”外面響起了鞭炮聲,赫連靖鴻:“看樣子,新娘進門了。”

    安安公主在涼亭中喊着:“赫連將軍,你也過來玩啊。”赫連靖鴻看着:“我過去了,三殿下慢走。”沒想到獨孤夜闌和赫連靖鴻一起過去了,唐慧先給獨孤夜闌行了禮,赫連靖鴻就被安安公主帶到了一邊:“這是我在京都最好的朋友皇甫雲婉。”

    赫連靖鴻看向皇甫雲婉,兩個人笑了一下。赫連靖鴻說:“見過各位小姐,我是赫連靖鴻。”在場的小姐們都議論起來:“原來他就是赫連將軍,好年輕啊。”“是啊,和傳聞中的建軍形象不一樣。”獨孤夜闌靠在赫連靖鴻身後說:“你吸引了所有小姐的目光。”

    皇甫雲彩雖然只能從側門進,但是那排場比一般京都大戶人家的排場還要大,隨着一箱一箱的彩禮擡進門,公孫明朗上前踢了踢轎門,揹着皇甫雲彩就來了自己的蒼松院,獨孤鼎言和東方俊在後面起鬨着非常冷清,紅頭巾下的皇甫雲彩心裏更加難受了,對皇甫雲婉更加憎恨

    赫連靖鴻站在一邊看着荷花池湖面上枯黃的荷花柄,皇甫雲婉慢慢走了過來,拿出了一塊玉佩給他:“這是你遺留下來的吧?”赫連靖鴻想了想接過了玉佩:“謝謝。”“情緒不太好?”皇甫雲婉問道。赫連靖鴻:“我擅自干預了你的婚姻大事,覺得有些對不住你。”

    皇甫雲婉笑了起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三妹一直喜歡公孫表哥,起碼不會出現怨偶。”赫連靖鴻看着皇甫雲婉臉上的笑容,不像是在安慰自己,想到之前和蕭忠毅之間的互動,難道是?皇甫雲婉:“我先走了,被人看到不好。”

    此時,安安公主正在尋找皇甫雲婉:“你怎麼在這?走,大家都在找你呢。”皇甫雲婉:“找我幹嘛?”安安公主:“我可不知道,明亮在找你。”看到赫連靖鴻站在荷花池旁邊:“赫連將軍,你也來吧,他們都坐下了。”赫連靖鴻:“你們先走,過一會我就來。”

    赫連靖鴻看着荷花池呆,猛地擡頭,獨孤夜闌正從對面的樹林走來:“你怎麼在這?”獨孤夜闌:“餓了。”赫連靖鴻覺得有些好笑,答非所問,將玉佩遞給獨孤夜闌:“這是你的玉佩吧,現在還給你。”獨孤夜闌看着那塊玉佩,之前弄丟了,沒想到居然在她這

    獨孤夜闌彷彿沒有聽到一般,徑直越過了赫連靖鴻,朝另外一條路走去。赫連靖鴻緊追上去:“是不是你的?你拿着啊。”獨孤夜闌頭也不回地說:“現在是你的了。”什麼和什麼啊?赫連靖鴻低頭看着這塊玉佩,雖然不是龍形或者其他什麼圖案,可是玉質溫良,應該是快好玉。

    赫連靖鴻擡起頭:“誒,你這人怎麼這樣?”此時獨孤夜闌早就不見蹤影,赫連靖鴻急忙沿着小路跑上去,卻看到了公孫明朗和皇甫雲婉單獨在前面的院牆外。“公孫明朗又要做什麼?難道是相對雲婉用強?”赫連靖鴻迅跑過去,獨孤夜闌從樹上飛了下來攔住了去路。

    “有些事情還是讓他們自己說清楚吧。”獨孤夜闌拉着赫連靖鴻飛向了相反的方向。赫連靖鴻回頭看着公孫明朗和皇甫雲婉,公孫明朗那一身喜服是那樣刺眼。赫連靖鴻看向獨孤夜闌:“你放我下來。”獨孤夜闌停在一棵樹上,赫連靖鴻看着腳下,太高,自己爬不下去,只能乾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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