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坐在下的一名將軍站了起來:“三殿下,末將盧玉琪有一事不明,還請三殿下告知。”獨孤夜闌笑着說:“既然大家都在用膳,就不用客氣了,直接問吧。”盧玉琪說:“您在北境看到了北境的混亂,按照常理,這個時候都是進攻的最佳時期,爲何你要阻攔呢。”

    獨孤夜闌:“我並沒有阻攔,只是希望等斥候調查清楚北境的虛實之後再行進攻,以免不必要的損傷。”劉笑了起來:“不必要的損傷?我們入北境已經有六十多里路了,到現在爲止沒有打過一丈,三殿下這樣說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吧。”

    獨孤夜闌看着坐在下的將士們,壓抑的氣氛越來越濃烈,獨孤夜闌看着他們心想,難道他們肯定已經懷疑起自己的目的了?想要杯酒釋兵權?可爲了赫連靖鴻,能拖一點時間就拖一點時間吧。獨孤夜闌笑了一下:“看樣子,各位將軍把北境想得太簡單了。”

    候博看着獨孤夜闌:“我等願聞三殿下高見。”獨孤夜闌笑着說:“這也不算是什麼高見,只不過是我從兵書上看來的。所謂兵者,詭道也,而圍師必缺,也就是說我們進攻之時,不可將城池圍死,因爲敵軍一旦深陷重圍,無處可跑,眼看沒了活路,必定會拼死抵抗,缺口就是讓他們認爲有活路可以逃跑。”

    司馬源笑了起來:“是啊,此番我們北境軍進攻分別從東南西三個方向進攻,北面就是我們留給他們的念想和缺口。”獨孤夜闌輕輕抿了一口酒:“司馬將軍此言差矣,咱們獨孤王朝十萬軍隊進入北境,難道北境絲毫沒有察覺嗎?不盡然吧。”

    劉:“因爲北境內亂,所以根本無暇顧及這些邊境小事,正所謂攘外必先安內。”獨孤夜闌:“是,攘外必先安內,但是如果國將不國,安內還有什麼意義呢?不知道諸位有沒有進過弘揚鎮?”在場的人都搖了搖頭。

    獨孤夜闌說:“我去過,光弘揚鎮就屯了2萬噸的糧草,足足夠兩百萬將士死守一個月的。我們呢?我看司馬將軍輕裝簡行,只不過應了行兵者疾如風吧,但這種作戰方式只適合奔襲,一旦時間被拖延時間,恐怕也不是北境軍所能承受的。”

    司馬源一下一下地鼓起掌來:“三殿下,你還真是巧舌如簧啊,我早就收到了京都來的密報,說你與赫連將軍與北境勾結,通敵賣國,現在又阻擾我們北境軍正常的行軍,你究竟意欲何爲?”獨孤夜闌擡頭看向司馬源:“意欲何爲?我看你纔是意欲何爲?”

    “雖然你是邊疆大吏,但別人不知道你這個將軍怎麼來的,你自己也忘記了嗎?”獨孤夜闌問道:“我是獨孤王朝的三殿下,且不說我還有機會坐擁江山,就算我只是獨孤王朝的一介王爺,我斷然也沒有任何理由通敵賣國吧。”

    司馬源看着獨孤夜闌,剛纔獨孤夜闌的話深深地刺激了他,是,爲了這個邊疆大吏,他現在一步都不能走錯。司馬源大吼着:“來人哪,把這個叛國賊抓起來。”獨孤夜闌將酒壺重重地砸在地上:“我看誰敢。司馬將軍,你難道是要造反不成?”

    說着獨孤夜闌高高舉起金龍令:“金龍令在此,看誰敢造次。”司馬源見已經完全撕破臉了也不需要再留任何情面:“來人吶,抓起來。”今天來參加宴會的都是司馬源的心腹,一個個上前,用刀架在獨孤夜闌的脖子上。候博上前取下了金龍令,仔細看了看:“這是個假的。”

    司馬源也立即上前仔細看了看,一把抓住獨孤夜闌:“這是假的,難道你的身份?”獨孤夜闌一個飛身,將剛纔舉着大刀圍繞着自己的人踢倒在地,飛到了營帳上方:“蠢貨,這就是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說着將整個營帳弄塌了,把他們全部包在了裏面。

    司馬源大聲喊道:“弓箭手準備。”獨孤夜闌這才現,外面站了裏三層、外三層的弓箭手,他們一個個箭在弦上。司馬源和其他將軍們從營帳中一個個走出來,獨孤夜闌:“司馬源,就算這麼多人,我也能取下你的級,你相信嗎?”

    話音剛落,獨孤夜闌已經來到了司馬源的身邊,一把匕架在他的脖子上:“退下,都退下。”候博看着獨孤夜闌的身手:“不,你就是三殿下。聽聞三殿下輕功了得,武功更是名冠一絕,可是爲什麼,你爲什麼要這麼做?”

    獨孤夜闌:“因爲我不希望兩國生戰爭,我不希望生靈塗炭。”司徒源笑了起來:“因爲你母妃也是北境人吧,不想你的外祖家全部被滅國。可你知不知道,本來這裏就屬於我們獨孤的領地,只不過十多年前有一個和你一樣自私自利的人,讓我們失去了北境大6。”

    “十多年的事我不清楚,但是現在,我絕對不會讓悲劇重演。”獨孤夜闌看着他們:“退下,都退下,聽到沒有,不然我就殺了他。”司馬源此時倒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一定要抓住他,進攻,連夜進攻。”

    獨孤夜闌毫不費力地就殺了司馬源,候博讓人控制住了獨孤夜闌:“我不會殺你,待我們凱旋之時,我會把你交給陛下,讓陛下處置你。”獨孤夜闌笑了起來:“好啊,求之不得。”

    果然,連夜北境軍就拔寨行軍,在天剛剛亮時來到了弘揚城下。北境弘揚城的百姓一早醒來就現獨孤王朝的軍隊已經兵臨城下。城內一陣混亂。

    很快這消息也傳到了謙殿,阿鳳敲了敲門看到還是赫連靖鴻:“玫瑰公主還沒起來嗎?我有大事向玫瑰公主稟報,晚了可就來不及了。”赫連靖鴻:“玫瑰公主還睡着呢,你有什麼事情和我說,等會公主醒了,我轉告她。”阿鳳看着牀上那“睡着”的玫瑰有些疑惑。

    阿鳳直接推開門,一步一步走了進去,赫連靖鴻跟在後面,在阿鳳看到玫瑰公主“真容”的時候,一個手刀,阿鳳瞬間也昏迷了過去。赫連靖鴻將阿鳳綁了起來,取下了阿鳳的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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