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靖鴻:“可恨你什麼?侯軍師,現在我問你,幾天前是不是有個年輕的小夥子來找你們?讓你們休戰?”候博看着赫連靖鴻:“哦,我想起來了,確實有這麼一個人,那個假三殿下?”赫連靖鴻:“你們把他怎麼了?”

    候博笑了起來:“怎麼了?他殺了我們的司馬將軍,你說我們把他怎麼了?當然是五馬分屍喂野狗了。”候博的話還沒有說完,赫連靖鴻一巴掌打了過去:“說,他人現在在哪裏?不然我殺了你。”候博挺直了腰桿:“好啊,你殺了我吧,那樣我就可以去和司馬將軍團聚了。”

    赫連靖鴻:“你以爲我會這麼饒過你嗎?我是赫連靖鴻,想必你也清楚我的父親是誰了吧,對你,還有你們,我有的是手段。”候博:“你不用嚇唬我們,既然我們趕赴戰場就已做好了死的打算。”赫連靖鴻回頭對着趙紅嶺說:“殺。”

    趙紅嶺:“女帝陛下,他們可都是獨孤北境軍的將領,貿然殺之,會不會對以後的局勢有影響?”赫連靖鴻盯着候博:“殺,誰有實力,誰就是大爺,沒實力,就是孫子。”就在趙紅嶺即將動手的時候,盧玉琪哭着說:“我說,我說,求女帝陛下饒我一命。”

    赫連靖鴻看向盧玉琪:“你是誰?”盧玉琪:“我是獨孤北境軍中將盧玉琪。”赫連靖鴻:“好,我可以饒你一命,就看你說的是不是我想聽的了。”候博在那喊着:“盧玉琪,你就和你那個爹一樣,孬種。”赫連靖鴻瞟了一眼:“全殺了他們,送去獨孤北山。”

    安安雖然之前和赫連靖鴻的接觸並不多,雖然一路同行,但他一直恪守一名護送將軍的本分,可如今這兩日的相處,才讓安安明白爲什麼赫連軍會那麼出名?爲什麼自己從第一眼看到她就覺得和她很合得來。原來她們倆骨子裏是同一類人,只不過她比自己更優秀。

    剛纔還在那嗚嗚囔囔的一羣人瞬間變成了一具具屍體,血滲了出來,空氣中彷彿也瀰漫着一陣一陣的血腥味。赫連靖鴻看向盧玉琪:“現在你應該知道我想聽什麼了嗎?”盧玉琪嚇得後退了兩步,褲管裏的尿液滴落了下來,張了張嘴,現自己失聲了。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跟我玩花樣是嗎?好,來人,殺。”盧玉琪直接跪在了地上,嘶啞的聲音說:“那個冒充三殿下的人已經被押往京都,並沒有死。”赫連靖鴻:“那這次你們舉北境軍所有的兵力進攻弘揚城,司馬將軍沒有出軍嗎?”

    盧玉琪:“他已經被那假冒的三殿下殺死了,後來侯軍師說什麼這件事恐怕有詐,就讓許將軍連夜送往京都了。”赫連靖鴻:“走了又多久了?”盧玉琪:“三四天了。”安安拉住赫連靖鴻:“來不及了,恐怕他們現在離島京都的路程只有兩天了。”

    赫連靖鴻看向安安:“來不及也要來得及,徐達,你別躲在後面了,信號燈,通知在這附近的暗衛跟隨我一起進京都。”赫連靖鴻將手上的鳳凰玉鐲褪下來說:“這個你拿着,這邊就交給你了,如果我半月之內還沒回來,你就登基爲女帝,踏平獨孤王朝。”

    安安看着赫連靖鴻騎上了一匹馬,手上還牽着另外一匹馬離開了。安安:“他這是什麼意思”徐達說:“以前我們在西北的時候,騎兵也是這樣,每個人都有兩匹馬,騎累一匹,換一匹,機動性比較強。”安安:“可是,就算日夜兼程恐怕也趕不上了吧。”

    京都皇甫半夏院。皇甫雲婉看着窗外跪在地上的十多個人:“你們就是我的暗衛嗎?”帶頭的是馮玉上前:“是,不知主子有何吩咐?”皇甫雲婉大喜:“我寫了一封信,麻煩你幫我遞交給赫連府的蕭忠毅蕭將軍。”說着遞上了信。

    馮玉接過信說:“是。”皇甫雲婉接着說:“如果蕭將軍有回信,麻煩你幫我帶回來,謝謝。”馮玉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看到了窗臺上掛的玉佩:“主子,你把這個玉佩收起來吧,以後想要找我們,在窗臺上擺放一盆花就行了。”

    皇甫雲婉點了點頭:“好,那我就擺這蘭花吧。”馮玉笑着點了點頭,等皇甫雲婉將蘭花搬到窗臺上,剛剛還跪在窗臺前的人都消失不見了。這下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皇甫雲婉想着,來到了書房,照例拿起了一本書。

    赫連府,蕭忠毅正在春暉院的院子中看着月亮,少將軍已經出去三個多月了,赫連軍最近的變故是不是和少將軍有關?就算查出了當年老爺死亡的真相,這朝廷的反應未免太大了一些。這時幾個人影從圍牆上空飄過

    蕭忠毅也飛了上去,雙方打了起來,等兩個人回到地面,蕭忠毅纔看清楚是馮玉:“是你,你怎麼來了?”“主子讓我來送信。”馮玉將信遞給了蕭忠毅。蕭忠毅看字跡就知道是皇甫雲婉的字:“太好了,我也正想找機會和她說這次的事情呢。”

    馮玉:“麻煩您看完立即給她回信,我好帶回去。”蕭忠毅看着馮玉那瘦削的臉龐:“好,好,我這就看。”果然是因爲皇甫雲婉打聽到了此次赫連府生的事,詢問生了什麼事,對少將軍是否有什麼影響,同時提出找一個地方見一面。

    蕭忠毅提起筆,赫連軍易將乃正常軍事行爲,與汝等無關,稍安勿躁此時正值太子殿下當婚,一切應小心謹慎現在赫連府被困,出門恐隨,吾等可留至太子殿下大婚只是會之,方可掩人耳目。寫好,吹乾了墨之後,放入了信封,又封了蠟遞給了馮玉。

    “你這小子今日是怎麼啦?我怎麼你了嗎?”蕭忠毅看着馮玉。馮玉:“別人都跟隨少將軍去北境上陣殺敵,而我卻留下來照顧一位小姐,你願意你去啊?”蕭忠毅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都是任務,哪有什麼高低貴賤。何況現在是赫連府的關鍵時期,保證雲婉姑娘的安全,少將軍回來一定會重重有賞。”

    馮玉:“我纔不要什麼賞呢。我好好的遊擊將軍不當,給你們做信差,我”蕭忠毅:“主子有命,不得不從,我可以告訴你的是,雲婉姑娘那的玉佩不是少將軍送她的,而是她自己的,好好保護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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