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將軍令:罪臣謀天下 >第207章 徐達的好消息
    赫連靖鴻回到了北境的模型圖前,這地形圖每天都要盯着看好幾個時辰,今日看的感覺與往日不同,可能是戰事近了吧。皇甫雲婉又端來了參茶:“你怎麼還沒有休息?你怕不是夜貓子轉世吧。”赫連靖鴻:“那你呢。”

    皇甫雲婉:“你?又取笑於我。”赫連靖鴻:“我不是順着你的話說的?你說我是夜貓子,你和我一母雙胎,難道不是同一物種?”皇甫雲婉:“快喝了吧,雖然知道你在強撐着,但還是不由得想提醒你,身體最重要,你要是垮了,那我倒要懷疑你是不是細作了。”

    赫連靖鴻:“你啊,放心吧,我等會就睡,在等人呢。”皇甫雲婉一下來了興致:“等人?誰?”赫連靖鴻:“還是不和你說了,不然恐怕你等待的心情比我更迫切。”皇甫雲婉瞬間就想到了:“你是說徐達?他要回來了?太好了。”

    “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啊,最近也去看看蕭將軍,他身爲練兵總教頭,最近聽說可是忙碌的很呢,每天都被各個將軍邀請去做指導。”赫連靖鴻說。皇甫雲婉:“我看他是忙得不亦樂乎,天天有這個姑娘縫衣,那個姑娘做飯,過得好得很呢。”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難道就沒有拿個姑娘送滋補藥嗎?”皇甫雲婉看着赫連靖鴻:“姐,你又埋汰我,這世界上男人死絕了嗎?我要拿我的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我纔不要呢。”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喲,都這麼親密啦。熱臉都可以貼到冷屁股了?”

    皇甫雲婉站起來,佯裝往門外走:“姐,你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怎麼老是說我,說我的。”赫連靖鴻看着拉回了皇甫雲婉:“不是逗逗你嘛,看你平時都是一本正經的,都失去了你這個年紀該有的快樂了。”皇甫雲婉:“你還不一樣。”

    突然,眼前的蠟燭晃了一下。赫連靖鴻:“雲婉,你等的人到了,你先看看吧。”皇甫雲婉看着眼前根本就沒什麼人:“怎麼了?”赫連靖鴻:“快現身吧,別藏了。”徐達出現了:“陛下,徐達不辱使命”然後看到了皇甫雲婉:“你怎麼在這?”

    皇甫雲婉上前:“我怎麼在這?你這個病人怎麼這麼不聽話,當時不是和你說三日後複查傷口嗎?這都一個月了,讓我看看。”徐達有些不好意思:“我已經好多天沒有洗澡了。”說着脫下了衣服,後背居然完全好了,而且連傷痕都沒有。

    赫連靖鴻看向皇甫雲婉,皇甫雲婉高興地哈哈笑了起來。赫連靖鴻:“你還笑,下次再敢這樣我就把你關起來,讓你再也接觸不要藥材和病人。”皇甫雲婉笑着說:“姐,我的心願已了,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你們慢聊,慢聊。”說着哼着曲調離開了。

    徐達看着皇甫雲婉的背影:“平日裏看皇甫醫師挺像一個人的,如今這樣莫不是瘋了?”赫連靖鴻一掌拍在了徐達的後背:“她只是太高興了,你還記得嗎?在你臨走之前她給你配的藥,現在你的後背已經完全好了,這次的行動順利嗎?”

    “順利,很順利,連島留守的是常遠和彭宴,你說能不順利嗎?”徐達笑着穿起了衣服。赫連靖鴻卻慢慢收斂起了臉上的笑容:“讓他們難堪了,這是我的錯。”徐達:“沒有,他們都很樂意,現在的連島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繁華,也來了很多有權勢的人,所以他們也很厭惡。”

    赫連靖鴻:“那你具體說說呢?嫂子們都已經安排好了嗎?”徐達點了點頭:“都安排好了,留守的一萬多赫連軍還是在連島上駐紮,只要我們這邊的戰事一起,他們也會及時採取行動。”赫連靖鴻點了點頭:“可是,對面似乎沒有什麼行動,難道是還不知情。”

    徐達:“不可能啊,當時用的是赫連軍的信鴿傳信的,他們應該已經得到了消息,應該已經採取了行動,難道是生什麼事了?”赫連靖鴻:“許是獨孤夜闌已經到北山了吧,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希望他們可千萬不要冒險。”

    “恩,這次看到常遠和彭宴,他們都想少將軍您了,屬下也告訴了他們您現在的身份,他們也都認同和接受。”徐達說。赫連靖鴻:“好,你先去休息吧,對了,據可靠消息,三日後,獨孤大軍將大舉進攻我們北境,好好休息。”

    安安匆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纔她看到了什麼?徐達在陛下的房間穿衣服?本來還高興地心情卻被剛纔情景給嚇壞了,徐達和赫連靖鴻到底是什麼關係?以前只知道是赫連靖鴻身邊的一箇中將,可如今看來不僅僅是中將那麼簡單。

    一直以爲赫連靖鴻獨孤夜闌之間有着什麼,沒想到居然和徐達?徐達也是,這麼晚了怎麼會出現在赫連靖鴻的房間?自己還一直以爲他沒有回來,難道是早就回來了?安安聽到了外面傳來開門的聲音,是徐達回來了。安安迅熄滅了屋內的燭火。

    徐達本來朝着那有燭火的房間走去的,見燭火熄滅也就往回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安安靠在門邊聽着腳步聲越來越遠,自己才慢慢地停下心來。

    皇甫雲婉雀躍着回到軍醫所門口的時候,看到門前有一個人影,難道真的如陛下所說最近不會太平?那個人四處張望着,看打扮似乎也不是這軍營中的人。皇甫雲婉四處看了看,手中持了一根木棍悄悄朝着那個人影走去。

    “啪”木棍重重地打在那人頭上,皇甫雲婉大喊了起來:“快來人哪,快來人哪,有細作,有細作。”夜值的侍衛們匆匆跑了過來:“是誰?是誰?”皇甫雲婉指着被打倒在地的人說:“是他。”大家看向那人:“總教頭!”皇甫雲婉苦笑着:“我以爲是細作,對不起,對不起。”蕭忠毅捂着頭,摸了一下,已經有血了:“你”

    皇甫雲婉:“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在我軍醫所門口晃着,我當然會以爲是其他別有用心的人了,誰知道是你。”蕭忠毅:“皇甫姑娘,你這力道倒是學武的一把好手。”本來皇甫雲婉已經扶起蕭忠毅了,突然又鬆開了手:“進來包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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