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明朗擡頭看了看岐山,又看了看天空,雖然此時陽光明媚,但不知道何時又會來一場暴風雪,這一次的損失雖然死亡的不多,可是受傷的不少,還有皇甫雲婉,你究竟在什麼地方?公孫明朗站了起來:“宋義、明章,你們倆各帶一小隊的侍衛到岐山山腳尋找,定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宋義和明章抱拳:“是。”

    此時琉球國的王子諾一寒和海上信二到了:“公孫將軍,此舉恐怕有所不妥吧。”公孫明朗:“寒王子,何出此言?”諾一寒說:“我們剛剛遭遇山匪的攻擊,從目前我們的傷亡來看,必不是一般的山匪,眼下最重要的是安全護送我們到岐山,而不是將僅有的侍衛兵分兩路。”

    公孫明朗看着諾一寒,早前就聽說過這海王子心性、脾氣都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冷血,今日看來,果真如此:“寒王子,這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安全護送你到岐山,這是我的本分,也是我的職責,只不過眼下是我們獨孤王朝在處理內部的事情,還請寒王子不要插手。”

    海上信二在一旁笑了起來:“放心?這次失蹤的幸好是你們獨孤自己人,如果是我們,那你怎麼和我們國主交代?”公孫明朗:“海上將軍,請你自重。”海上信二來到懸崖邊看了一眼:“這懸崖這麼深,還流了這麼多血,就算找到她恐怕也已經死了,難道我們要爲了一個死人將我們的危險係數提高一倍嗎?公孫將軍,你作爲統率,希望你能好好考量。”

    諾一寒騎上了馬:“我們琉球的侍衛傷亡過半,戎族應該也差不多吧,北境的統率都失蹤了,呵呵廉頗老矣”海上信二跟了上去:“寒王子,是啊,北境和皇甫府一向走得近,也許他們已經去尋找皇甫姑娘了呢,唉,那麼高的懸崖,不死也死了。”

    宋義看着公孫明朗:“將軍,那我們還去不去岐山下尋找?”公孫明朗:“明章你帶人去尋找吧,宋義負責這次岐山之行。寒王子雖然說話比較刻薄,可卻也是這個道理。”宋義和明章抱拳:“是。”公孫明朗看着京都的方向:“這裏的消息已經傳遞出去了,他們應該會派人來尋找吧。雲婉,你可千萬不要有事”

    獨孤夜闌從知道這個消息後,一直在與皇甫仁郜商量着如何處理這件事。獨孤夜闌:“雲婉姑娘失蹤了?確定嗎?”皇甫仁郜搖了搖頭:“不能確定,公孫將軍帶回的信是這樣的,不過按照雲婉的個性,應該不會,所以我想請陛下容我帶人去岐山山腳尋找。”

    “這是自然,這次的山匪到底是何方神聖?衆位可聽說過?明知道這次我們帶了這麼多侍衛,怎麼還會硬攻?”獨孤夜闌看向朝堂,京都府趙永前上前:“陛下,許是附近連子山的山匪,爲了保證岐山順利通行,我們對附近嶽山、連子山、滸山等嚴加圍剿,許是逼急了他們。”

    獨孤夜闌:“那現在可有他們的下落,從他們這次的行動和破壞程度來看,應該是有組織的一支隊伍,這樣的一支隊伍就在我們京都附近,我看你趙大人倒是怡然自得的很嘛。”獨孤夜闌揶揄道。趙永前直接跪了下來:“陛下,臣罪該萬死。”

    “就算是死,也得先將這幫人抓回來再說。趙大人,即日起你帶兵全力圍剿山匪餘孽。”獨孤夜闌命令道:“另外,皇甫大人,此次事件雖然是個突發事件,可畢竟關乎我獨孤的臉面,琉球國、戎族、北境那儘量提供便利,尤其是北境”

    皇甫仁郜擡眼看向獨孤夜闌:“是,陛下。”但總覺得今日的獨孤夜闌有些不對勁,這麼多年了,第一次從他的口中這麼坦然地聽到“北境”二字。獨孤夜闌看向另一邊:“另外,我們也要籌備好這次四國會談,不能因爲這些小事而耽誤了正事。”

    “今日陛下變了好多”皇甫仁郜一直在想着今日朝堂之上獨孤夜闌的變化。這時高德勝從後面追了出來:“皇甫大人,皇甫大人,陛下有請。”皇甫仁郜回到了大成殿:“陛下。”獨孤夜闌:“皇甫大人,此次皇甫姑娘失蹤,想必你也比較着急,孤給你一些人,協助你”

    皇甫仁郜跪了下來:“多謝陛下。”獨孤夜闌:“這是孤的羽林衛,杭允,你帶着那個小隊等會跟皇甫大人回去,協助尋找皇甫姑娘。”皇甫仁郜:“杭將軍,如此多謝了。”獨孤夜闌:“今日看到了北境遞上來的帖子,說他們準備明日出發?”

    “這時間是各國國主早就定好的,況且此次北境的蕭將軍也是下落不明,北境早早出發尋找也在情理之中。”皇甫仁郜說。獨孤夜闌點了點頭:“那蕭將軍的武功我也見識過,一般的山匪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難道這裏面?”

    皇甫仁郜搖了搖頭:“陛下,恕臣直言,本來臣也是如此想的,可是今日報信的人將消息送至皇甫府時,北境女帝也在,她也非常憤怒,還當場就要派人去岐山尋找,被我攔住了。況且,況且”獨孤夜闌看向皇甫仁郜:“況且什麼?”

    “況且蕭將軍是從小看着女帝長大的,他們之間的感情肯定不同於常人,所以難免關心的多一些。”皇甫仁郜說道。獨孤夜闌笑了起來:“那也許是我多慮了,皇甫大人,此事你就去辦吧,有什麼需要直接和我提。”皇甫仁郜看着獨孤夜闌,總感覺他似乎已經看透自己了。

    最近,赫連靖鴻真的是越來越煩躁,也越來越難受了,尹瑜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覆命,難道真的出了什麼岔子?赫連靖鴻拼命舞着手中的劍。五哥和強子伺候在一旁,強子看着:“陛下最近怎麼老是舞劍,都不習慣了。”“可不是嘛,自從蕭將軍走後,陛下就”

    五哥的話音未落,一把凌厲的刀就架在了五哥的脖頸上:“你說什麼?”五哥:“陛下,我的意思是蕭將軍離開,陛下息怒,息怒”赫連靖鴻收回了劍:“還愣在這幹什麼,我們明日出發,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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