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寒扶了赫連靖鴻一把:“女帝陛下,想看熱鬧也要注意安全不是?”赫連靖鴻一把甩開了夜羽寒:“是誰?究竟是誰?”夜羽寒看着赫連靖鴻激動的樣子:“不是我,不是我,我就住在這上面,看到就直接飛了下來,下來就這樣了。”
諾非在一旁看着:“叛徒就應該死,真是便宜他了。”赫連靖鴻上前就抓住了諾非的衣領:“是你,對不對?他本就是你的手下,你要殺人滅口?”諾非在旁人的幫助下掙脫了開來,看着赫連靖鴻:“北境女帝,今日看在你一介女流的份上,今日我不與你計較。”
“不與我計較?是害怕吧。我赫連軍駐紮在空隙島想要去你琉球島玩一玩也不是不可以。”赫連靖鴻看向諾非,諾非笑了一下:“北境女帝,你真以爲我琉球國無人嗎?若你真要開戰,我也不會怕了你。”赫連靖鴻怒目圓睜:“好,我們走着瞧”
夜羽寒上前安慰着諾非,獨孤夜闌也是安慰着赫連靖鴻:“怎麼啦?現在可不是耍小性子的時候。”說着就將赫連靖鴻拉到了一邊。赫連靖鴻鬆開了獨孤夜闌的束縛:“我知道這是什麼場合,我也知道在說什麼,這些就不勞煩你獨孤王說教了。”
獨孤夜闌看了一眼身後,用自己擋住外人窺視的目光:“你這是怎麼了?剛剛我們不還是好好的嗎?”赫連靖鴻直接推開了獨孤夜闌:“你走開,我現在就要去滅了琉球國,爲尹瑜,爲雲婉,爲蕭將軍報仇。”獨孤夜闌一把抱住了赫連靖鴻:“這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這場火確實有些蹊蹺,難道你就不想知道真相?我們之前一直懷疑海上信二身後還有人,我們也許可以利用這件事正好調查一番。”獨孤夜闌說。赫連靖鴻停止了掙扎:“你查到了什麼?”獨孤夜闌說:“這次四國會談志在必得,走,我們先出去。”
獨孤夜闌和赫連靖鴻走出了這一隅之地,那邊夜羽寒和諾非也正在說着一些什麼。夜羽寒看到赫連靖鴻走出來,笑着迎了過來:“北境女帝,我們本來聚集在這裏就是爲了本國更大的利益,何至於爲了一個有罪之人傷了我們彼此之間的和氣呢?”
獨孤夜闌說:“戎族王,剛纔我也問過北境女帝,這事確實不怪女帝衝動,誰讓這海上信二是琉球王的愛將呢。”諾非:“獨孤王,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獨孤夜闌看着諾非:“你說,這海上信二是琉球的將軍,還是我們獨孤之前的海匪,之前還殺了女帝的將軍和侍衛,現在又莫名其妙地在這地窖中被大火燒死,女帝有些懷疑也是應該的。”
諾非:“獨孤王,你這樣說話未免就有失偏頗了吧。這海上信二到我琉球的時候我也不知道他以前是海匪,只不過是因爲賞識他的能力,故而重用。如果獨孤王對本次會談不抱有希望,我琉球國可以退出。”獨孤夜闌笑了起來:“這倒不必,只不過這事琉球王得給我們女帝一個交代吧,畢竟海上信二殺人是事實。”
“我不想怎麼辦,只不過想請琉球王給一個說法。”赫連靖鴻上前走了幾步:“今日地窖突發大火,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你們怎麼知道海上信二被關在了這裏?你們怎麼會來的這麼快。我住在逍遙閣,離這不過幾十步,還是因爲想報復提前來的,你們怎麼這麼快。”
獨孤夜闌看着赫連靖鴻:真不愧是孤看上的女人,一下子就想到了這裏。獨孤夜闌上前說:“我到的時候戎族王已經到了,我是想到了一些問題想來突發提審,這裏是我關押犯人的地方,我當然知道就在這裏。”夜羽寒看着大家:“我真的是看到了這濃煙才飛下來看看的。”
“那琉球王呢?你住在宇馳閣,離這也挺遠的,也看不到濃煙,武功也不好,你是怎麼過來的呢?”赫連靖鴻看向諾非。諾非見大家都看向了自己,臉上有些掛不住:“我今日在岐山上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附近,看到着火就過來看看。”
赫連靖鴻笑了起來:“哦,是這樣?還真是巧啊。”諾非見赫連靖鴻不相信自己:“你們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海上信二的死與我無關,況且我到的時候,獨孤王和戎族王都已經到了,當時外面那麼大的火,如果是我放火,恐怕以我的武功修爲很難逃出來。”
獨孤夜闌點了點頭:“說的倒也是,這裏是個地窖,裏面還存了不少乾柴,這火勢的源頭應該再地窖中,如果沒有武功,恐怕真的很難。”夜羽寒:“難道是外面的人,真正的山匪?”“山匪?山匪就是海上信二,現在證人死了,難道你們就想混淆視聽了嗎?”赫連靖鴻很是憤怒。獨孤夜闌上前:“好了,今日這事就到此爲止,明日正式會談,請各位作好準備。”
赫連靖鴻還想說些什麼,獨孤夜闌在一旁說:“好了,不說了,走吧,先回去吧,今日你也累了。”夜羽寒和諾非一起離開了。諾非:“你剛纔爲何要拉着我,她赫連軍有什麼了不起,我琉球國舉全國之力,並不是不能與之對抗。”
夜羽寒笑了:“全國之力?你還是好好想想你的王后吧,要不是王后在幫你打理琉球國,你還能如此瀟灑?女人麼,順着就行了。不過也難怪女帝會生氣,記得之前她也告訴過你吧,關於海上信二,你怎麼回去也不調查一下,現在用人,不僅僅是看能力,更要看人品,海匪成爲將軍,還殺了人家的心腹之臣,換任何人恐怕都不會善罷甘休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將軍令:罪臣謀天下,微信關注“或者”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