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彭宴從山上觀察就發現了山下的營帳已經掛起了一面紅色的旗子。彭宴高興地將這個消息告訴赫連靖鴻,赫連靖鴻點了點頭“如此甚好,明日他們應該就會派人上山,到時候我們就把地點約在山下。”彭宴“那樣豈不是太危險了?”

    赫連靖鴻笑着說“不,我當然有我的用意。”彭宴看着赫連靖鴻的樣子“那明日的談判誰來進行?”赫連靖鴻“當然是你了。”彭宴“難道你不參與嗎?”赫連靖鴻“他是什麼身份?到時候你打頭陣,我在隱在後面看着就行了。”彭宴看着赫連靖鴻“你,老是這樣。”

    第二日,果然如赫連靖鴻所料,最終將談判的地點定在了山腳的戎族營帳內。赫連靖鴻喬裝成一名侍衛的樣子跟在彭宴的身後。昭陽看着彭宴“你就是赫連軍的將軍?”彭宴“是,我叫彭宴,昭將軍,好大的陣仗啊。”彭宴看着昭陽身後跟着一大羣人。

    昭陽笑着說“這不是顯示對您的尊重嗎?羽公主沒有一起下來?”彭宴笑着“我們還沒有談妥呢,羽公主就下來似乎有些早了。”昭陽笑着,仔細打量了一番彭宴身後跟着的六個人,一個個果然不凡“赫連軍果然是人才輩出啊,走,去我大帳。”

    赫連靖鴻站在彭宴身後,彭宴按照昨夜自己和他交代的說着,昭陽也基本都答應了“用物資換羽公主。”彭宴說“此案也正是我們所圖,長途跋涉,物資不免有些缺乏,你要人我要物資,就相得益彰了。”昭陽笑着兩人約定了兩日之後交換。

    會談也已經談的差不多了,昭陽吩咐人好酒好菜地上來,赫連靖鴻悄悄地離開了營帳,此時值守看着赫連靖鴻“你要去哪裏?”赫連靖鴻說“我去茅房。”那人就放開了赫連靖鴻,赫連靖鴻東躲西藏的,這戎族人的守衛還真是挺嚴的,終於找到了一匹馬,重新看了一眼身上的地圖,赫連靖鴻小聲說“對不起了。”騎上馬就離開了。

    酒過三巡,昭陽問道“彭將軍,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羽公主已經失蹤了兩年多了,你們是在什麼地方找到她的?”彭宴笑着說“我們沒有找她,是她來找我們的。至於原因,你們到時候還是親自問她吧。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回去了。”

    昭陽笑着站起來送彭宴離開,突然發現彭宴身後只剩下了五人“彭將軍,你的侍衛是不是少了一個人?”彭宴看了看,赫連靖鴻不見了,心中也是一陣慌亂,表面還是鎮定說“沒有啊,就他們五個人。”昭陽“可是來的時候,明明是六個。”

    彭宴笑着說“六個?昭將軍你難道是酒喝多了眼花了,我們一共就來了六個人,這是我們赫連軍的規制,好了,我走了,那我們兩日後一手交錢一手交人了?”昭陽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不能確定,一個個搖着頭根本就不確定赫連軍是多了人還是少了人。

    等徹底離開戎族軍營的視線範圍後,彭宴才問了起來“主子呢?主子去哪了?”“沒看見啊,之前還和我們一起進大帳的,進去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彭宴看着他們,很是生氣“你們啊,一個個的。”這時常遠拿着信跑出來“將軍走了。”

    彭宴點了點頭“是啊,走了,主子真是太任性了,昨天還在和我說讓我作爲赫連軍的代表去談判,今天自己卻遛了,也太不仗義了吧。就算告訴我們有什麼事,我們也不會攔的,對吧。”常遠笑着說“是攔不住,你看看這書信上,原因都講明瞭。”

    “講明有什麼用?在海上和主子相處了那麼久,還以爲在主子心中我不一樣一些呢。”彭宴抱怨着“我不看,任務我也不執行,你願意你執行好了。”常遠笑着說“你的表現啊,還都被將軍猜中了,算了,算了,既然你不願意,那兩日後的交換那就我去了啊。”

    彭宴看着常遠“憑什麼是你,你以爲你跟着主子一身傷就是勇猛了,算了吧,這個任務是主子離開之前吩咐我的,你想搶功勞我還不願意呢。”常遠看着彭宴的樣子笑了起來,這麼多年,他的性子是一點沒沒變,這將軍也是,怎麼說走就走了,難怪彭宴這麼生氣。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今日在戎族大帳內喝的酒也完全醒了。彭宴走到了大帳外面,看到有侍衛給夜鵬羽送晚膳,自己上前“交給我吧,你下去吧。”彭宴來到了夜鵬羽的營帳,這是從船上下來後,彭宴第一次來到夜鵬羽的營帳。夜鵬羽似乎在收拾着一些什麼。

    “已經得到消息了?”彭宴問道。夜鵬羽點了點頭“兩日後交換,這段日子多謝你們的照顧。”彭宴看着夜鵬羽“你有沒有想過你回到戎族會是什麼樣的日子?”夜鵬羽笑着“不管是什麼樣的日子,都是我應該承受的日子。”

    彭宴笑着“不過現在看來以前我們真的是多慮了,就看戎族他們願意拿糧食換你回去,你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太難。”夜鵬羽笑着說“謝謝。”彭宴看着夜鵬羽忙碌的樣子,不知爲何感覺到特別的難受“慢慢收拾吧,還有兩天呢,先喫飯吧,不然一會就涼了。”

    夜鵬羽拿出了一雙鞋子“彭將軍,這是我給你做的鞋子,感謝你最近對我的照顧。”彭宴已經打開了營帳的簾子,回頭看到了夜鵬羽手中的鞋子,停了一下“不用了,你還是帶回去吧。”說完彭宴一下就離開了。夜鵬羽看着彭宴的背影久久不會恢復。

    彭宴在外面巡視了一圈,看着崖底的戎族駐紮部隊終歸不是一路人,沒有必要有太多的牽扯。常遠從後面突然出現“怎麼?還在生主子的氣呢?”彭宴苦笑着“哪敢啊,之前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怎麼?主子有何吩咐?”常遠笑着“跟我來。”常遠一副神祕的樣子,彭宴跟在身後“現在還在賣關子,你真是”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將軍令:罪臣謀天下,微信關注“優讀”看,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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